慕容夙不耐烦道:“本王跟你说的是这个吗?你别给我装傻,那文渊楼里有什么,你想让那老四看的是什么?”
顾十用香铲将香末铺匀,“文渊楼里有什么?文渊楼里什么也没有。想看的,都没有。”
慕容夙道:“他可还只是一个孩子!”
“孩子?”顾十冷笑一声,将香篆轻轻提出,“人家这孩子可比殿下您强多了,您十一岁在干嘛?在调戏府中的丫头。人家十一岁在干嘛?在谋天下!”
慕容夙语气平稳下来,“那你想干嘛?”
顾十将一截线香点燃,再用线香将香末引燃,“这文渊楼里没有我想看的东西,我也看不到,不过慕容瑾不一样。他想看,便看得到。”淡淡的木系香味在院中渐渐散开,淡雅而又厚重。
“看什么?”
顾十故作高深道:“天机不可泄露也......”
慕容夙怒道:“顾十,你有病!”
“下官怎么了?”
“满院子的枯草,露天的荒院,你品哪门子香啊!大冷天又没有蚊子给你熏。”
“你这个俗人,万物皆有灵,谁说草木不可品香?”
慕容夙不满道:“你这个破香。”
“胡说,我这可是上好的伽若香,我花了五十两才得来的一小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