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稍显落寞......
马车行了多久,车厢内便安静多久。
直到马车停下那刻,温堂还带着一丝期盼看向周允礼。
瞧见的,却还是他闭目休息的样子......
那一刻,温堂感觉到胸口一闪而过的酸意,但又很快被她压入心底。
“多谢四爷,四爷回去的路上也注意安全。”
温堂说完之后便掀开轿帘下了马车,她想应该是等不到周允礼的回应了。
果然,待她下车之后,车夫便扬鞭绝尘而去。
未有道别之语......
“今晚四爷怎么了?四爷一向爱同你说话的,怎么今日你们在车厢如此安静?”
何妈扶着温堂边走边说。
温棠沉默,直到走了一会之后才道:“兴许是醉了。”
说完之后便不再多话,待铺子门打开后便径自上了二楼。
一整夜,温棠都坐在红烛前盯着手中的药丸,看的出神。
自断药之后,她以为自己病未发作就能与常人无异了。
可是晚间在马车上,她又隐隐约约感觉胸口的悸痛。
再次看向这颗小小的药丸,这让温堂意识到她自己与别人的不同。
男女情事早与她无关,又何必让自己再趟这趟浑水呢。
趁着自己尚未泥足深陷,她该早早回头才是。
带着几许无奈的笑,温棠将那颗药放入口中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