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还有许多杂七杂八的脉系,像什么灵魂、炼丹、炼兵,经过无数岁月的发展自然也就衍生了许许多多的派系,数不胜数。
这些派系的特征以及解释,杨亭风都是看了一遍,记在心底,说不准哪天就用上了,俗话说技多不压身嘛。
杨亭风撩开袖子看了看手腕的手表,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手表时间跟这里的时差差不多能对应上,这么说来这里与地上的时间并不不存在差异,这在杨亭风刚到山巅时就已经了解过了。
揉了揉有些干涩的眼睛,杨亭架,又随意拿起一本翻开细细品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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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勋门的某座庭院内,九个申穿勋门衣袍的人正在院里商量着什么,每人脸上都带着若有若无的懊恼之色。
其中一人正是勋门弟子领路人,也就是寿宴时出现的尖嘴猴腮中年人。
“林供奉,这事你得拿个主意啊,当初可是您发话让我等去做的呀。”其中一青年面色有些焦急说道。
“是啊,林供奉,我可听说了,那申天将的师傅可是要重回长老阁了,你赶紧拿个主意吧。”
“是啊。”
“.......”其余几人尽皆附和道。
林供奉脸色都快阴沉到滴出水来,“行了,都闭嘴,这一些列的事情还不是因为那个白发青年,咱们去找他就行。待会儿一人拿点小礼物,然后用尽你们的毕生所学夸他,给他捧上天,年轻人嘛,有几个没有虚荣心的。”林供奉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刚准备回身的林供奉顿了顿又回头说道:“对了,小昂子你先去查查他住在哪儿,另外这次去先让我探探口风,先知道他跟申天将关系如何再做决定,如果不算好,那你们可就有福了。”说完便挥袖进了屋里。
“啥意思?啥叫我们有福了?”其中一个青年挠挠头有些不明所以。
“对啊,啥意思?”另一个青年也有些疑惑。
“林供奉的意思是,如果他和申天将的关系不算好,那和咱们的关系是不是可以更好呢?”其中一青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才平淡说道。
围观的青年闻言,都是一愣,随后脸上带起丝丝喜意,嘴角逐渐拉高。已经有两人悄悄回身准备礼物去了,这一幕也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于是也都各自找上借口迅速离去,就这样各自心怀鬼胎瞬间便散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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勋门的后山角落中,一座有些破败的小院屹立在悬崖边,破旧的大门以及贴着不少木板补丁的围墙,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悬崖的倒风连根拔起。
小院内,一个青袍老者正席地饮酒,许久未剪的凌乱白发以及下颌长须给老者带来了满身的颓废之气,可老者好似并不在意这些依旧靠着破木板自顾自饮酒。
门外响起一阵急促脚步声,老者犹如未闻依旧饮酒。直到门外传来一声高喊“师傅,师傅,门主让你从回长老阁。”闻言老者拿着酒壶的手微微颤抖,差点没掉落在地,随后又觉得自己多半是听岔了,自己只不过一介废人,还有何资格重上长老阁。
“砰。。”
经历过无数风吹雨打的破旧小门,终于在门外申天将的一推之下,轰然倒塌,掀起一阵灰尘。
申天将动作一僵,看见已经倒塌的院门,脸上有些尴尬,看到老者并未责怪自己,又放下了心,小步跑到老者面前坐下:“师傅,门主允你从入长老阁了。”脸上带着笑容,很是替老人高兴。
老者提酒的动作一僵,看了看申天将道:“自知之明为师还是有的,你就别再想着法哄师傅开心了,好好修炼吧。”老者语气有些低沉,完全不信申天将的话。
申天将焦急道:“这是真的,师傅,你何时见我在你面前撒过谎,你听我跟你细细说完。”
随后,申天将将昨日所发生之事给老者细细说了一遍。
老者有些发愣,直直看着申天将,申天将也直直看着老者,脸色变得有些焦急,以为师傅还是不信,刚想开口继续解释。
谁知老者回身便把手中酒壶扔在了破旧的院墙之上,静心庇护师徒二人的破旧院墙也没料到老者会来这么一出,在一声反抗无果的哀嚎声当中缓缓倒下。
老者嘴角微微颤抖,有些泣不成声,三年了,自己就这样碌碌无为了三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弟子被人欺负,二人的尊严也一次次被人践踏,只要重回长老阁,自己便有了权力,有了权力要去修复丹田也就不算难了。
老者仿佛看见了自己重新站在勋门之上的风景,心中的热血再次冉冉升起,浑浑噩噩的双眸再次燃起了火花。
“走,天将,去你风弟的府上,我想见见他。”老者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颤音说道。
申天将点点头,搀扶起老者便要出门。
老者身形一顿,“等等,我先去收拾一番,这幅样子如何见人?”说完老者便急急忙忙回身往屋内跑去。
申天将脸上扬起一丝笑意,当年的师傅又回来了,那个在墨渊意气风发的叠浪三剑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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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亭风下榻的小院门前,两拨人正泾渭分明的站在门前对峙,只不过一方有着十来人,另一方却是只有两人,但看其一老一少脸上神情却是怡然不惧。
“听说郝长老重回长老阁了?恭喜!恭喜!”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放下了以往的高姿态,和颜悦色说道。
毕竟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姿态放低一点可能也没什么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