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张綝莉想再一次去看一看总裁的会议是否开完时,她突然间看见副总经理刘韵盈上来按总裁办公套间门铃,于是立即找一个较隐蔽的地方,观察情况。
张綝莉接着看见副总经理刘韵盈用手直接拍门,并从10多米的地方也可以听到她的喊叫声。
过了好一会,才看见大门开了一条缝隙,此缝隙只能容一人钻进去的,刘韵盈不由分说从缝隙钻了进去。
然后看到大门又被立即关上。
张綝莉想,自己向来来这里大门,都是较随意的,一般要事先联系总裁才来,但如果有急事的话,也可以来到后才按门铃,或者敲门请求进去。
因此,自己现在可以装懵逼,来到大门前偷听一下里面的情况。
如果自己不来,会错过获得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的。
假如来到大门外,突然间大门打开,里面的人看见了,也可以推托说自己是刚好到来,还未得及按门铃的。
张綝莉终于咬了咬牙,然后深呼吸了几口气给自己壮胆,蹑手蹑脚地来到大门侧边,一双脚一前一后站立着,象是刚才走路过来的样子。
里面的声音隐约可以听到一些。张綝莉从心思思想来,然后决定来,并要走过来,前后大约也要七八分钟的时间。
这时候,她已经听到刘韵盈在质问陈芸琪的声音了。
此时张綝莉的心脏突突地乱跳,她生怕套间大门突然间吱呀一声打开,更生怕第一眼看到自己有点害怕的那个颧骨高的刘副总。
倘若那怒气冲天的刘副总把全身的怒火,全身往自己身上烧过来,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要不要求助于李炜岸呢?要不要用以前曾经的爱来唤起他对自己的怜悯呢?
或者,更有效的保护方法,用自己最心爱的儿子张德军来暗示和启迪他呢?
张綝莉左思右想,一时间无法拿出一个最佳又稳妥的办法来。
老天啊,希望你能保佑我,一方面能让我听到我想要知道的情报,另方面千万要保佑我不出任何岔子。
“总裁,你老是说你的会议还没有开完,意思是说要让我离开嘛,对不对?”刘韵盈问李炜岸,“那好,我再给15分钟你们继续开会。
15分钟后,我有重要工作要和你总裁研究。所以,希望陈芸琪自觉离开,你听好了吗?”
张綝莉听到这里,知道刘副总可能暂时会离开总裁办公套间了,于是,我即刻快步走开,接着用一个小跑步跑回自己秘书处办公一室。
她回到自己办公室后,心脏仍然突突跳个不停,就好象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甚至有点内疚感。
秘书处办公一室的大门在上班时候,都是打开的。这个办公一室,也不是单一一间房,也是套间组成,中间一个大厅是一般秘书办公用,两边分别有一个小房间是正副经理用的,档案室和洗手间分别设在三个办公厅房的背后。
人们如果要进入办公一室,先要进到中间办公大厅,然后右手边是正经理办公室,左手边是副经理办公室。
“笃笃笃……”秘书办公一室的大门被人敲响。来人从总裁到下面一般员工,都习惯先敲响一下大门,然后才进入办公大厅的。
“刘副总经理!”秘书胡怡和吴玲几乎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
“欢迎刘副总来秘书处考察工作,”胡怡首先非常口乖地说。
“你们好,你们都忙吗?”刘韵盈面带笑容地明知故问地问。
“报告副总,我们的工作虽然忙,但是忙得充实,”吴玲非常灵醒地答道。
其实秘书科的人,特别是协助副经理张綝莉管理文字档案等工作的秘书胡怡和吴玲,她们非常明了,眼下这个刘副总不但不能得罪,还要学会巧妙应对。
这个刘韵盈一般情况会面带笑容和你说话,但是只要她一发火,然则就是一副狰狞的面目。人们私下里称她为“笑面虎”。
“你们的周经理和张经理都在吗?”刘韵盈突然问。
“她们两个都在自己有办公室里,”胡怡立即回答。
“周经理可能是在忙着过几天开会的一些前期准备工作,”吴玲接着说,“张经理在审核我们起草的总公司文件。”
“起草什么文件,什么时候送给我签阅呢?”刘韵盈无话找话地问。
“是关于准备接收国资部门移交的市场,如何转型,加强管理的文件,”胡怡答,“,很快就会送给你先签阅,然后才送给总裁审定签发。”
“第一批准备移交给我们的市场有多少个?叫什么市场呢?”刘韵盈进一步追问。
“报告副总经理,第一批准备移交给我们的市场有5个,排号为h序列,分别叫做h1、h2、h3、h3(1)、h5市场,”吴玲抢答道,“但是这些市场还得要派人调研之后,才能确定是否接收的。”
“那很好,值得表扬,”刘韵盈似乎有点高兴地说,“希望继续熟悉业务,努力工作,总公司不会亏待你们的。
哎,我突然间想起你答的,为什么会有h3(1),而没有h4呢?”
“多谢总公司和副总经理的厚爱,”胡怡油腔滑调地答道,“另外,刘副总你问,为什么会有h3(1),而没有h4呢?因为人们认为4与si谐音,不吉利,所以用h3(1)来代替h4。”
因为胡怡知道,副经理以下,包括副经理的人事管理(秘书处副经理除外),都是这个副总经理拍板的,如果她说要开销哪个,哪个就得执好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