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玉筝知他要说什么,颇觉意外,望向他有些惶然的叫了一声,“哥!”
他对自己的妹妹一摆手道:“玉筝,这事无碍,来你们这里之前,我们兄妹刚从玄灵宗回来,就在昨天,诸葛兄已经去世了。”
没有人应声,他有些神伤的顿了顿,接着道:“我知道你们和萧兄的关系,你们也知道我和诸葛安的关系,他如今去了,我难免很伤心。”
“诸葛安,是他想置萧大哥于死地,我和我姐姐还有你们当时都是亲眼目睹的,进入竞技场前后的情形,都是诸葛安再三相逼,萧大哥只是反击。他当时太过分了,不管是谁都会……。”荀悦满脸愤怒,想着当时的情形,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荀悦姑娘,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如果我带有恨意,我就不会在此和你们说这事,萧兄和我虽无交情,但我对他也并无恶意。当时事突然,我也根本预料不到会有生死之患,只以为一方最多有些筋骨损伤,劝拉了几次……。”
韩玉笙说到这儿又停了下来,叹了一声接着道:“诸葛安做事一向狂妄狠辣,没有分寸,是应该得些教训,可直接就把命给丢了……,但把他人品优劣先放一边,我和他相处甚多,说是知己也不为过,他这一去,我何尝不明白他是咎由自取,可朋友死了,我这个活着的朋友难免伤怀、也属情理之中的事。”
见6渺莹皱眉,欲开口,韩玉笙摆手接着道:“我刚才说了,他是咎由自取,萧兄也因此蒙难,你们的心情我也理解,这事关乎几大宗门的事,我情愿做个局外人,再说,我想去调节也调节不了,这种事根本也轮不到我们小辈出面。”
“好了好了,你说得对,这种大事轮不到我们出面,就不说这个了,我们喝酒,然后一起出去,去星月宗也好,或者别的地方也好。”荀千狐边说边提起酒壶给桌上的几个酒杯倒酒。
“萧大哥才不会有事,你根本不知道他遇到过多少危险,每次他都能化险为夷,不信你问渺莹姐和双灵姐。”荀悦又不自觉地捋起了自己的那缕丝嘀咕道。
“呵呵,那我还真想听听他的这些故事,我佩服很多人,萧兄无疑也是其中之一,而且还是最神秘的一个。他就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一个修炼者,却闯入了你们这个圈子,若果我不是亲眼所见,只是旁听他人传言,我是无能如何也不会相信的。”韩玉笙的这些言辞自是有些违心的讨好成分,可的确也有几分好奇,比他更为好奇的却是在他一旁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