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我凌潺吧”凌潺随口说道。
“‘荒忽兮远望,观流水兮潺湲。’,是这个‘潺’?出自《楚辞》。”陆景行的话语依旧冰凉,就算是问问题也是如此。
“对。”凌潺告诉陆景行的是她的本名,凌潺认定将来的生活将不再有钟离湲这个名字存在。
两个语气同样冰冷的人说话,气氛总是怪怪的,后来两人干脆沉默不语,安静吃饭。
饭后凌潺坐在屋外木板上,仰头望着夜空,在心里思考着就一张床,今晚该如何睡才是。
陆景行拿出一件衣服出来递给凌潺:“这衣服你先穿,今晚你睡屋内。”
凌潺在想这衣服不会是他妻子的吧,她开口道:“我睡屋内,那你呢?还有这衣服。”
“衣服是我母亲三十多年前穿过的,虽有些旧,但总比破的强。”凌潺身上的衣服已被树枝划破,上面是手臂划伤留下的斑斑血迹,狼狈不堪。陆景行又说道:“我睡屋顶。”
“屋顶?”凌潺很惊奇,这屋顶该如何睡。
凌潺正想着,就见他已飞上了屋顶。凌潺很是无语,拿着衣服进了屋。
凌潺白天睡久了,现在竟毫无睡意,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静静的等待着深夜的到来,等待着陆景行睡去。再不洗澡她定会发疯,思量再三,她也只能等到半夜,陆景行睡去之时,再去河里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