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爷爷为何死了”
“快说”
“……”
众人毫无疑问的将嫌疑指向萧如是。
“哎,哎,你们别激动啊,听我说,方才我也不知原由,河面上突起异象,然后你们的花爷爷,就……”萧如是止语,他不是傻子,看得出来花爷爷的死对西镇镇民影响很大,如果处理不当,很可能会在镇民身上吃大亏,于是,萧如是打算用竹篮里的孩子暂时扯开话题,即道“对了,这个孩子是我在河面上救下的,襁褓里面有个桃木牌子,牌子上写着其父谢金筠”
“先不管孩子,说,花爷爷怎么死的,是不是你杀的”
“对,最好老实交代”
众镇民鱼竿长棍的全部操起。将萧如是围在船上。
“你…你们”萧如是没有想到,一个孩子,居然还不足以扯开他们的话题,如此也就从侧面反应出花老头子在众镇民心中绝对是有重要地位的。
清河镇北,一处高山头上,站立有两个人,一个人披头散发,看上去潇洒至极,年纪应该是在三十左右,身穿白袍,袍缎上又用五颜六色的丝线,绣饰着许多的鸟兽草木,多以鸟为主,他的脸,是典型的上圆下尖,仔细去看,和飞鸟面相相差无几,在他浓稠眉毛下,长有双如鹰隼的眸子,此刻正在同耳朵一起,顺风注视远处,萧如是被镇民堵截的地方。
在他右手边,则站立位风度翩翩,举止文雅的公子,那公子就如同珠砌玉磨,长发束起披在背后,于风中飘曳,他整个人立在山头,身隐深夏的翠绿里面,有种说不出的意境,他慢慢将折扇打开,微微扇动道“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旁边著白衣袍的人却说了句和那诗毫无关系的话,道是“那个小道士是从金钱山来的,公子得小心提防,要不然,很可能会成为绊脚石”
“无妨,天下皆知,金钱山已经解散,我看那小道士就是流浪到此,无须关心,再者,就算是金钱山,怕也不敢公然阻我们魔界的事吧,倒是龙末泉和那个骑木驴的神秘天师,得小心对付”
“是”
白袍人很是恭敬的回答。
“你一直都在此处观察着镇里的动向?”玉树临风的执扇公子问道。
“是”
“那你可曾看到,杀花老头子的凶手是谁”执扇公子继续发问。
白袍人意味深长答出八个字“正是骑木驴的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