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月娇和他的父亲。
“父亲你怎么了。”看看父亲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天空,月娇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就在刚才,天象显示死了个人。”“死了个人,很正常呀,父亲干嘛大惊小怪。”月娇撇了撇嘴,不以为意道。
“嗯,似乎对未来影响力可能不小的一个人,不过很奇怪,既死而疑生,似生而已死。”月娇的父亲沉吟,眉头微蹙,思索着。
“这么奇怪吗?到底是谁呀?”月娇好奇心瞬间爆棚了,她父亲的能力她是明白的,这幅神情她可是第一次见到。
到底是什么人呢,竟然能够有这样奇怪的命象,让她父亲都眉头微蹙。
被这么一问,父亲再次抬头看了看天象,不过一小会,父亲便低下了头,一时间有些哑然了。
“父亲?”
“额……”
“到底是谁呀?”月娇不依不饶。
“说起来这人和你还有那么一点点关系?”“谁呀?”月娇瞪眼,她身边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吗?
喔,是了,有,两个,抬头看着父亲。
“你什么眼神?我可是活的。”“我知道。”月娇吐舌,俏皮道。“你的眼神出卖了你。”父亲一声冷哼。
显然不可能是父亲自己,那么,他认识且有所交集的大人物就只剩一个了,想到这里,她的心立时就提了起来,有些紧张兮兮。
“是剑宸叔叔吗?”
“剑宸?你怎么能想到你剑宸叔叔上边去了呢。”父亲摇头,随即一声轻叹道“就是你父亲死了,你剑宸叔叔那老家伙也不见得会死,那老家伙藏得可深了。”
闻言月娇也是长呼了一口气,不是剑宸叔叔就好,不过既然不是剑宸,那她实在想不到身边还有什么大人物了。
“月儿,我只是说这个人可能对将来有不小的影响可我也没说现在吧。”父亲提醒道。
“到底是谁呀?”几次猜测落空,月娇也没了那么高的兴致了,无趣的问道。
“宇问。”
“什么?”月娇立时就瞪大了眼,小嘴微张满是不可置信“不会吧,这臭小子的命可是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的,不不不,不可能,父亲你一定是算错了。”
月娇摇头,她不相信她和父亲这前脚刚走,宇问后脚就挂了,这家伙的命有这么脆弱吗?
……
“父亲,他……还能抢救一下吗?”乱糟糟的客房里,月娇咬着嘴唇,仰头看着父亲,眼眶中有水花弥漫,快要溢出来了。
父亲双目微闭,月娇跪坐在地上,此刻在她的身前躺着一个白衣独臂青年,当然,青年此刻的白衣已经被血色染红了。
青年面部表情很安详,没有一丝痛苦,双目轻轻的闭着,要不是他已经没有了半点呼吸以及浑身都是血红,恐怕还以为他只是在睡觉呢。
半晌,父亲方才睁开了眼,摇了摇头。
“没办法吗?怎么会?”月娇不甘道,一时间她竟然哭了起来,为这个和她交集并不是多深的青年哭了。
“我感受了一下这附近并没有任何他的魂魄,哪怕一丝,想来可能是他修为太低了,魂魄散得太快了,就是我也捕捉不到。”
说完,父亲继而拍了拍月娇的小脑袋,安慰道:“月儿人死如灯灭算了吧。”
“父亲,你不觉得他死得太年轻了吗?”月娇挣脱开父亲的手掌,仰头带着哭腔质问道。
“嗯,确实,不过,眼下你能做的把他埋了吧。”话语一顿,父亲继而道“我会为他绘制一个聚魂阵法,能不能将其引回一缕残魂全看造化了。”
“父亲,你……”月娇泪眼婆娑的看着父亲,咬着嘴唇,父亲竟然会这样为她大费周章,她虽然年少,但却很明白聚魂阵法需要耗费大量的精力和魂力。
感动一时间上涌,她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父亲。
“都说东荒仙殿总殿殿主如何了得,而我能做的也就这样了……”父亲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掺杂。
他便是东荒仙殿总殿殿主,诸葛宸风。
……
千星城外以北的一片荒原,风走八千里,畅通无阻,掠过一切,夜里,怨气冲天。
此地接壤三境,幽境,风雷境和昆境,这里也是一块偌大的墓地群,其中葬有三境的强者,然而,这里并不是什么陵园,而是一处遍地凄凉,寒鸦四落的乱葬岗。
这片乱葬岗并不是什么善地,夜间怨气冲天,时不时有各种鬼怪邪祟肆虐,别说是夜里,就是白日也无人敢踏足此地。
传闻此地是一处古战场,战后哀鸿遍野,其中英灵冤魂厉鬼各种鱼龙混杂,成就邪地,早期常有人踏入其中后便如石沉大海,故此之后被称为不详之地,并沦为乱葬岗。
在乱葬岗的中央地带,一截断刀迎风而立,其上染着猩红,倒插在一个土包之上。
和着月色,这似乎是一把宝刀,杀气森寒,而仔细一看,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这把刀并不是什么宝刀,而是宇问那价值五十两白银被人削铁如泥的“宝刀”。
奇异的是,在土包周围,一道道血纹诡异莫名,画的是阴阳合抱,似太极而非太极。秘纹蠕动,看得人头皮发麻。
正值子时正中,冥月高悬九天,清冷的月色惨白,附着在断剑之上,和着血色,恍惚似一道红芒直冲九霄。
“嗡!”
突然,断剑轻颤,倒落在地。
“嘿——”
一足以叫人毛骨悚然的阴冷声突兀响起,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