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您自己,所有人都不曾在这一点上怀疑过您,都相信您是真的,所以此刻,只要您坚信您自己是了,日子久了,就会是真的了。”
悕雪似懂非懂地点零头,想想也觉得很有道理,这一个月以来,无论当初,她是为了替司马霁守护皇位,或是后来,是想想保护重要的人,悕雪是心甘情愿地当上了皇帝,她也打从心底,认可了自己这个是大豫的皇帝。
所以,悕雪才有胆量与朝臣争辩,有勇气在国学生面前话。
或许悕雪不知道,她一个月以来,发生了许多变化,不仅是让沈行这样的知情人刮目相看,更是让朝堂上的观望者们也有了信心。
“澄公子常,他的所作所为都只是依照璟王爷的意思,所以……澄公子做什么都是按照璟王爷的意思,其他的东西,澄公子或许也不会过于在意。“宁姑姑琢磨了一下午,大概想到了这些。
“所以……就把澄公子单纯地堪称侍卫就好了?”悕雪一惊,她从未这样想过。
“并非要责备陛下的不是,而正因为您是陛下,所以是对澄公子也好,还是其他下人也好,您都应该多拿出些皇帝的架子,多去吩咐、多去差遣,这样,关系才不会乱。“宁姑姑声叮嘱道。
在后宫待了这么多年,哪怕没有件件都是亲身经历,但看得多了,自然也就渐渐谙熟宫廷之道,而这一套处世之道,在悕雪那边也一样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