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间紧急,没来得及细绣图案,而是用了线绣与染绘的方式相结合,以暖黄色的布料,缀以简单但不失高贵的花纹,配上黑色的交领及下摆,不像往日的朝服略显沉闷。
而且,宁姑姑也很巧妙地在需要的地方做了修饰,使得衣服贴合却不突兀,哪怕是悕雪穿着,也是少年的身形。
悕雪换上了衣服,站在铜镜前,镜中之人白净而富有朝气,但眼神中难藏畏怯。
每日都是沉重的帝王衣冠,悕雪似乎已经习惯,将自己的身躯藏在宽大的朝服之中,好像那样,就没人能看破她的真身。而此刻,镜中之人和自己本来的样子愈发接近,一想到她这模样要被司马澄看他,悕雪不由地变得有些慌张。
“宁姑姑,我就还是不用了。”悕雪摆摆手,“再了,大射礼那肯定是要穿厚重的朝服的,我还是提前适应一下比较好。“
悕雪着便赶忙换下了那身衣服,宁姑姑也听懂了悕雪的意思,但面上的可惜之神色难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