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马烈一直没有停下,接着又开始朝殿中的诸位亲王求情。
“赵王,司马烈罪孽深重,现在后悔莫及,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说完,便朝梁王重重地磕了个响头。
“安平王,我当时也是受情势所迫,才不得不斩杀了大哥,人死不能复生,求求你,放我一马。“接着又是一记闷响。
……
在场的议会大臣们,脸色开始有了变化,而台上的悕雪,心情愈加复杂,殿中的沉郁之气,压着她喘不过起来。
年幼的安平王不忍看到司马烈的自残之举,撇过头,钻进司马璟的怀里,不愿再去看他,一旁的赵王也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悕雪眉头紧锁,和司马璟相视一望,接着便听到司马璟说道:
“让烈王爷停下。“
禁卫听令,立刻将司马烈拉了起来,司马烈就如残破的枝叶一般,奄奄一息。
“请陛下宣布审讯结果。“司马璟呈上了巾卷,堂下众臣朝悕雪拱手行礼。
悕雪慢慢打开,白纸黑字,里面的内容和之前密会时商议的一样。
悕雪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不由得看了一眼堂下的司马烈,只见他低垂着头,发髻凌乱,额前青紫一片,还渗出血来。
就在刚才审判的最后,司马烈嚷着,一定要亲耳听到皇帝宣判他的罪行,才愿伏法。
司马烈是皇亲,名义上还是先帝亲封的“太皇弟“,这个要求并不过分,所以才将悕雪请了回来。
只是没想到,悕雪刚到,司马烈就立刻变卦,开始演起了苦情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