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正中放有一张回纹拐子挺腿方桌,方桌上有专供观赏的栽花盆景。这件方桌造型繁琐,桌面方正平直,桌面下以四个回纹拐子站牙,攒接成十字形的挺腿,支撑着方形桌面。
在书房、厅堂之中的家具,以书桌、条几、矮榻、坐椅为主,书案之上常陈设有图书典籍,架格之中摆放文房雅玩。
在妇女中,仍有人使用传统深衣制,但形式与早期有较明显的差异。此时,深衣的特点主要集中在衣服的下摆部位,将下摆裁制成三角,上宽下尖,层层相叠,叫做“髾”。
后来,这种髾去掉了长可拽地的飘带,将尖角的“燕尾”大大加长,使两者合为一体。
在窟内甬道的
两侧及佛教故事的下方,往往有一行行排列整齐的男女,小的仅有数寸,高的竟达几尺。他们中间有权势显赫的官吏,也有普通的平民百姓。
这些人物,都为修造洞窟出过资金,他们把自己的形象画在壁上,表示该窟的菩萨佛像都由他们供养,所以被称为窟主,也被称为供养人。
其特点是:对襟、束腰,衣袖宽大,袖口缀有一块不同颜色的贴袖,下着条纹间色裙。当时妇女的下裳,除穿间色裙外,还有其他裙饰。
太子之妃服装,有絳纱复裙、丹碧纱纹双裙、丹纱杯文罗裙等名色。可见女裙的制作已很精致,质料颜色也各不相同。
这时期妇女服饰和男子服饰既相似又较庞杂,大抵承继遗俗,有衫、袄、襦、裙之制,样式以宽博为主。
衣衫用对襟为多,领、袖均缘边,袖口缀有一块不同颜色的贴袖,下著条纹间色裙,腰用帛带系扎,衣裙之间还有一条围裳,以便束腰。除此外,还有绛纱复裙、丹碧纱纹双裙、紫碧纱纹双裙、丹纱杯文罗裙等。
北方则喜欢窄袖紧身的衫襦,帔子也是这时妇女服饰的特点,它一直流传到后来,仍被广泛采用。
妇女还有穿裲裆,起先一般多将它穿在里面,后来才穿在交领衫袄之外。妇女也有穿袴褶的,值得注意的是,凡穿袴褶的妇女,头上往往戴有笼冠,身上有时还穿裲裆,与同时期的男子装束一样。
还有穿对襟长衫的。妇女的裤,一种是带条纹的小口裤,较窄瘦,是少数民族服装式样,曾一度流行于士庶女子或婢仆之中,后来,贵族女子由于时兴胡服,也多著这种裤。
另一种是比较宽阔的大口裤,北方妇女穿此裤时,都把裤腿上提于膝下,用丝带系缚,这种方式大多为劳动妇女或婢仆等所喜用。
采桑妇女穿袍服、围裳,百姓女子穿上俭下丰服装,后来则是百姓妇女梳丫髻、穿宽袖短衣、长裙,侍女梳环髻、穿对襟衣。
现在还流行的蔽髻是一种假髻,髻上所镶的金翠首饰各有严格的规定,非命妇不得使用。
高髻上插步摇首饰,髻后垂有一髾,这种发式早在之前就有出现,后再度流行,成了广大妇女的主要发型。
步摇与步摇冠一般为妇女装饰,普通妇女除将头发挽成各种样式外,也有借用假髻的,其假髻较为随便,髻上的装饰也没有蔽髻复杂,时称“缓鬓顷髻”,后来梳这种发式逐渐减少。
少数妇女模仿死于民族习俗,将发挽成单环或双环,高耸发顶,也有梳丫髻或螺髻。继前朝风俗,民间妇女结发者,三分发,抽其鬟直向上,谓之“飞天紒”,妇女发顶正中分出髻鬟,做成上竖的环式,这种髻式先流行于宫中,后普及民间。
有记载,魏时的灵蛇髻是当时妇女最喜爱的发髻,还有白缤髻、白花髻、芙蓉髻、涵烟髻;晋时有缬子髻、堕马髻、流苏髻、翠眉惊鹤髻、芙蓉髻。
后有飞天紒,梁时有回心髻、归真髻、郁髻,时有凌云髻、随云髻、叉手髻,还有偏等。
发髻上的饰物有步摇、花、簪、钗、镊子或插花的形式,南方妇女以茉莉花插于发髻,有时将花戴在衣襟上。反缤髻、分髾髻都是魏武帝时期宫中贵族妇女的发饰。
男子一般都穿大袖翩翩的衫子,直到南朝时期,这种衫子仍为各阶层男子所爱好,成为一时的风尚。
笼冠的形象,并非出自胡俗,而是先在中原地区流行以后,才逐渐传到北方,成为北朝时期的主要冠式之一。
男子的服饰,主要有衫。衫和袍在样式上有明显的区别,照汉代习俗,凡称为袍的,袖端应当收敛,并装有祛口。而衫子却不需施祛,袖口宽敞。
衫由于不受衣祛等部约束,服装日趋宽博,成为风俗,并一直影响到后来的服饰,上自王公名士,下及黎庶百姓,都以宽衫大袖,褒衣博带为尚。
从传世绘画作品及出土的人物图像中,都可以看出这种情况。除衫子以外,男子服装还有袍襦,下裳多穿裤裙。
以上这样几种服装的样式的形成在基本的形制上除受到东装样式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原因外,宽松的政治环境,玄学之风,佛教的兴盛以及士族制度的影响等都促进这一服饰的形成。
男子的衫、巾与漆纱笼冠。男子服装以长衫为尚。
衫与袍的区别在于袍有祛,而衫为宽大敞袖。衫有单、夹二式,质料有纱、绢、布等,颜色多喜用白,喜庆婚礼亦服白。
《东宫旧事》曾提到:“太子纳妃,有白縠、白纱、白绢衫、并紫结缨。”看来看来,白衫不仅用作常服,也可权当礼服。
由于不受衣祛限制,魏晋服装日趋宽博。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