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有点恼怒蒲草的不知好歹,气的金先生胡子一翘一翘。
“你可知道,定之是孙院子的唯一弟子,为人高风亮节,修为已致念境,未来便是这安澜学院的院长,岂有你说的那般不堪。定之一番好意,你这黑小子,怎地如此是非不分。”
“金先生,蒲草还小,对我可能有什么误解,无妨无妨,只要他身体无碍就好。”霍定之坦然得很。
场面一时冷清下来,还是霍定之拽着金先生出了房间,说让蒲草有个安静的养伤环境,又给蒲草简要说了下晕倒的前因后果,千叮万嘱要蒲草切莫再乱行锻身决心法。
难道真的错怪酸书袋子了?那真是我的不是,人家这么帮我,我还这么过分地对待救命恩人,真是狼心狗肺,和曹瘸子又什么区别。蒲草心里难过,加上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泪水止不住的沿着眼眶滚落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又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