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缩不定,与此同步的是此女那澹褐色略显凹陷的菊门,两个销魂洞都是同样的动作,彷佛随时准备开门纳客一样,简直诱惑到极致。

罗南的忍耐力倒也强悍,虽然欣赏却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冲动。事实上,看到弗洛娜的yīn_bù那条裂开的红缝以及那未经挑逗就已经张得不小的yīn_mén,他的兴趣就没了。弗洛娜不是什么干净女人,虽然她的yīn_bù并不丑陋,但是就眼前的情形,起码说明她有过不下五个男人。罗南并没多少兴趣做她的第n+1个男人。

弗洛娜的失败似乎严重打击苏洁的士气,紧接着她也没能进球,之后的鲁潇潇也是如此,反而帮了倒忙,想做个局,没想到反而将白球送到十二号球附近,简直成了罗南的帮凶。

“结束了。”罗南拿着球杆滑到水球台边,甚至没有做出打球的标准姿势,连腰都没弯,单手拿着球杆,轻轻地在白球上一戳,白球轻灵地撞上十二号球,将它推入球洞中。

“赢了。”罗南将球杆当成钓鱼竿一样扛在肩膀上,环顾包括周语容在内的五个女人,笑道:“如果我记得没错,赢了这场赌赛,妳们就都是我的了。”“都是妳的?罗南老头,妳想得倒美。”左轻敏嗤声冷笑道。

“是啊!罗南先生,妳想得太美好了,周语容小姐的确属于妳了,但我们四个仅仅属于妳一夜而已。”弗洛娜带着媚意地笑道。

“我不服,这局还没完,我要继续打下去。”苏洁忽然撕下冷静的面具,大吼道。

“我可没兴趣陪妳继续打下去,我已经赢了,妳现在想的问题应该是到哪里陪我一夜。”罗南冷冷地道。

对于愿将自己当作男人的筹码或者敢将自己赌出去的女人,罗南首先给予她们的不是同情,而是让她们明白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当然,付出代价之后会怎么样,罗南需要换个角度去思考,对于已经属于他的女人,哪怕衹是一夜之情,他的态度都会完全不一样,在这方面,他是天使与魔王的矛盾结合体.“我要打,妳也必须打,我赌我的一生,妳再赢我一局,我这一生都是妳的。”“妳知不知道妳现在很不冷静,做的决定一点也不理智,这可能会让妳后悔终生。”罗南道。“我不需要理智,我衹问妳,敢还是不敢?”苏洁眼睛通红,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伤心的意思。

“好吧,我答应妳,我还是那句话,但愿妳不要后悔。其他人都出去,我要跟苏洁单独赌一场。”罗南不再是笑嘻嘻的样子,相反的还显露出一丝霸气,让其他四个女人很惊讶。

除了苏洁之外,其他四个女人匆匆离开台场,不过离开台场之前,还是费了一番手脚,衣物丢进水池还需要捞上来,台场设有更衣室,有高效烘干机,倒也不用担心衣物短时间内干不了。

收拾好离开之后,四女并没有走出那条通道,而是站在台场门帘外,听着里面彷佛战争一样“噼噼啪啪”地响起来,她们很好奇,不过想到罗南不让她们看,而她们现在都是欠债的,也就忍住好奇心,耐心地等待里面比出结果。

比赛的时间没多长,最多衹有十分钟,中途还有女人的嚎哭声从里面传来,让四女不禁怀疑罗南在里面强姦了苏洁;不过幸好随后传出的声音不像办那件事,四女也衹好继续等待。

终于门帘后响起脚步声,门帘掀开,罗南冷着脸抢先走出来,随后苏洁低着头也走了出来。

“比赛结果怎么样?”鲁潇潇大眼睛连闪,好奇地问。

“妳们在里面不会已经做过了吧。”左轻敏面色古怪地问。她观察得很仔细,发现苏洁脸色红润,似乎已经做过那件事,最奇怪的是苏洁明明已经穿回原先那套丢进水池的衣物,但是手上偏偏留着衬衫没穿,本来应该烘干的衬衫却水迹遍布,并似乎有撕扯的痕迹.罗南没有回答她们的话,衹是微微点了点头,便大步向通道外走去;苏洁低着头,紧跟着而去。

周语容见到这种情况,犹豫了一下,也跟上去。

“不理我们?他这是什么意思?不想上我们?”鲁潇潇又惊又气地道。

“这个基佬,不想要就算,可不是我们赖皮,我宣布赌注作罢.走吧!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左轻敏道。

“好吧!我该去拿我的一百万了。”弗洛娜伸了个懒腰道。

“荣哥可是承诺给我两百万,我也该去拿了。”鲁潇潇炫耀地道。

看着两个为钱所迷的女人匆匆离去,左轻敏的心一下子落空下来,不禁叹道:“妳们都有人可以依靠、可以向他伸手要钱,我找谁要去?这日子没法过了,老娘竟然开始羡慕起她们,难道我真的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妳是不是饥渴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证妳今夜不会饥渴。”有人忽然沉声接话道。

“谁?”左轻敏喝问。

“还能是谁?我。”罗南从通道口阴影处一闪而入,彷佛幽灵似的。

“罗南?妳这个老鬼还没走?”左轻敏的神情一下子复杂起来。

“妳还没跟我走,我怎么会离开?跟我走吧,妳欠我的一夜,我现在就要。”罗南一转身,再次离开通道。

左轻敏脸上一阵阴晴不定,几次要掏出手机打电话,却都没有按下拨号键,最终跺了跺脚,咬牙按下关机键,然后小跑着向罗南离开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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