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路遥的脑海里瞬问掠过这样的想法时,她就想大声尖叫起来,更想向门逃出去。可惜,这两件事情她都没有做到。
罗南一只手抓注她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揽住她敏感的腰肢,不知道为什么,汪路遥赀得身体有些悸动,噪音也在喊叫的半途中变得细小许多,叫声只有她想逹到的尖叫效果的十分之一,听起来跟高声说话没什么两样。这样的声音穿过车子还可以,再穿过车库就难了,想要让隔几十米的邻居听到,那就更难了。
罗南揽腰的那只手一用力,便将汪路遥带到床边,将她翻身推倒在床上。汪路遥惊骇极了,她又想大叫,不过瞥见罗南的另一只手还拿着那把水果刀,亮森森的刀刃闪着寒光,似乎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割开她的喉咙,她害怕极了,最后忍不住嘤嘤地哭泣起来。
“你哭什么?我又不是要qiáng_jiān你。”
罗南没好气地斥道。
“不想qiáng_jiān?你不想qiáng_jiān那摸我那里做什么?”
汪路遥很气愤,她忽然觉得这个外国老头不只是个sè_mó,还是个虚伪的sè_mó。
“我要看看你这里到底藏着什么?你这个不知自爱的女人。”
罗南冷笑着,他的一只手探到汪路遥的yīn_bù峡谷,拨草寻蛇了一会儿,终于捏着一根橡脬线,开始向外拽拉。
“啊”汪路遥痛呼一声,骂道:“你做什么?你这个王八蛋、老色鬼。”
“你还知道痛?那这橡脬线又是什么?”
罗南冷酷地逍,看起来并不想怜香惜玉,不过他也没有立即再拽邵条橡脬线,而是将另一只手的水果刀扔了。然后两手并用,一只手负责扒开棵胶线深入的地方,另一边,开始往外拽橡胶线。
“唔……啊……”
汪路遥似痛苦又似舒服地连叫两声,下半身微微颤抖起来,上半身则有些无力地趴在床上。
手机看片:l仅管罗南已经扔掉水果刀,她仍然不敢大叫,因为她看到那把水果刀就深插在旁边的那面墙上,几乎全柄而入。要知道这小卧室用的主要隔断材料可是钢皮,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将水果刀飞插进去,汪路遥无法估计,但是她知道普通人肯定无法做到,所以她不敢呼喊。
在忍辱伦生和拚命大喊之间,她选择了前者,她爱自己的生命,留恋自己多年奋斗后所得到的一切,所以她不想就这么轻易死去。
“你喊什么喊?你这副模样,哪里是感觉到要被qiáng_jiān,简直是享受qiáng_jiān,真是淫妇。”
罗南忍不住在汪路遥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肥美白嫩的左臀瓣上立刻显出五指红印,手感还不错,软嫩有弹性就像拍在豆腐上,让罗南想起另一个被他冠以淫妇头衔的女人——王希。
汪路遥与王希倒有不少相似之处,都是年过四十岁的美妇,都在娱乐圈,都不高,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也一样是大屁股,而且,似乎也一样被别人所控制。
这样一想,罗南倒是对汪路遥生出了些许怜惜之意,因此,手上的动作也轻柔不少。汪路遥的下体水草茂盛,yīn_máo几乎遍布整个峡谷,就连菊门附近都有不少,在皱着的菊花里,一根黑色的橡胶线穿过菊花褶皱的门户深入到里面,罗南伸出一根手指,分开她那因屁股受了一巴掌而大大缩紧的菊门,在汪路遥带着喘息的呻吟里,拽着橡胶线缓缓地将其连接的东西慢慢地拉出来。
汪路遥的菊门并非处子状态,菊门周围微微凹陷和淡淡的褐色表明,这里显然曾经被异物入侵过,而且不是一、两次,正因为这样,虽然塞在菊门里的东西比铰大,加上汪路遥有意无意地阻挠,拽出来比较困难,但是相对于处子菊门,相对宽松的通道还是给路途带来方便。
过没多久,一个黑色的圆头带着点点春露,挤开菊门的皱褶开始缓缓地冒出来,罗南再一用力,在汪路遥一声痛叫里,将整个黑色异物拽离菊门。这是一个约五厘米、长约十厘米的黑色蛋状物。
“怎么不是天使之泪?”
罗南傻眼了。
“什么天使之泪?你到底找什么?”
汪路遥脸带潮红地回头望了刚刚被从私密处拽出来的跳蛋一眼,看着那上面带着的不知是何液体的点点晶莹黏液,羞愤道。
“我以为你在用人体运毒。”
罗南苦笑道。其实他也是无意中发现汪路遥下体的异状,突然想起当初遇到王希的情形,所以才突发奇想,没想到竞然是一埸无误。
“你这个个淫妇,去演戏也往菊门里塞这个东西,难怪内裤湿成那样。”
罗南忍不住骂道,当然他这么说只是想岔开话题。
“你……你竟然还翻了我的东西,还说不是圆谋不轨?我住自己身体里塞跳蛋怎么了?我一不杀人,二不抢劫,我在自己寻求快感,关你什么事?”
汪路遥反唇相峙。
“是啊,自己寻找快感,还真环保,你真厉害,一下子注两个洞都塞进这东西。”
说着,罗南的两只手又沿着汪路遥下身耻沟,分草开路来到阴穴附近,在熟如蜜挑、凸若山丘的yīn_fù上,一手的两根手指再次捏起一根线,这次不是黑色橡胶线,而是白色的棉线。
罗南没有多想,只以为这也是跳蛋的线。他的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