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前,严成已经带着人马从南城赶回了祁城,并且将其子严风的尸身带回风语派祠堂内安放。
也正是严成回到风语派的那个夜晚,玹夜找上了门来。
“禀报门主,孤影在祁城的位置已经查到了,不过......”一个风语派的弟子朝着堂上的严成抱拳说道,关于孤影的这一条线一直都是由他来负责的。
“不过什么?”严成闭着眼睛沉声问道。
“不过那厮现在一直跟南城的慕芽舒混在一起,看起来二人关系不菲。”那名弟子开口说道,言语中很是忌惮。
严成手指轻轻敲打着一旁太师椅的扶手,低声呢喃道:“慕芽舒......又是南城城主府......如果此事真牵扯到了南城城主府,又该如何是好?”
毕竟就算严成再报仇心切,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在一个守虚境强者面前自己想要报仇?那与送死何异!
“呃......啊!”就在严门主陷入沉思的时候,前方传来了那个弟子的惨叫声。
严成猛的一睁眼,只见那名弟子正匍匐在地上,面目狰狞的捂着自己独自,模样看起来很是痛苦。
“你怎么了!”严成眉头紧皱喝问道,只见从那名弟子身上散发起了阵阵的紫气,背上更是隆起一块块肉坨,仿佛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他的体内出来一般。
“门......门主......救我......”听着严成的喝问,那名弟子将手朝着他伸去,断断续续的吐露出几个音节。
“噗啦......”不等严成做出反应,眼前的这名弟子就这么在其面前炸裂开来,场面显得异常血腥,同时一个身影从刚刚那名弟子所在的位置坐起身来,沐浴在这片血色之中,阵阵紫雾将其环绕,显得很是妖邪。
“你......你是何人!”严成被这突发情况惊得倒退了半步,就连质问的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
“严门主,奴家感受到了你心中的呼唤,于是便来了。”妖异的声音从紫雾中传出,让人分不清男女,那个婀娜的身姿就这么坐在那名弟子的尸体上,有着些许朦脓惊艳之感。
待到紫雾渐渐散去,严成这才看清了来者的模样,那是一副精致到让无数女人黯然失色的男性面孔,鲜红的血液沾满了他的全身,紫色的眸子只是轻轻一瞥,便让严成感觉浑身一颤。
看到严成在打量自己,此人还舒展了一下腰肢,将自己那完美的身材曲线尽数展露出来。虽然他是一个男人,但是似乎比一个女人更加懂得如何卖弄自己的风骚。
“严门主为何一直盯着奴家看呀,莫不是想和奴家......呵呵呵”男子邪魅一笑,抬起手伸出自己的舌头在那白玉般的手腕上舔舐而上,显得很是妩媚。
“你是......魔教?!”严成感受到了对方身上那股与其他修士完全不一样的气息,当即猜测到了对方的身份。
“呵呵,看来我魔教虽亡却还有那么几分威名。”男子展开自己纤细骨感的手掌,不停打量着,如同一个爱美的女子。
“哼,魔教的余孽来我风语派作甚!”严成喝到,对于魔教整个万寿疆的态度都是同仇敌忾,严成自然也不会给对方好脸色看,即使对方比自己要强,但是那又如何,大不了一死罢了。
不过魔教最厉害的可不只是他们其身上的修为,还有那蛊惑人心的本事,男子嘴角微微翘起开口说道:“严门主何必如此仇视我等,究其根源我们还是一家人呢,一口一个余孽的多难听呀。”
“哼,谁跟你们是一家人!你们魔教如果是要拿我风语派立威,现在就动手吧,虽然你修为高深,但是我严成保证就算是死也要咬下你的一块肉!”严成低喝一声,拔出自己的佩剑直指妖异男子。
“哎哟......严门主别激动嘛,怎么说贵公子生前也算是我们魔教的人呢,咱又何必将这大水引来龙王庙呢?”男子缓缓说道,妖媚的声音充斥在大堂之中久久回荡。
“你说什么!”严成惊喝一声,心中咯噔了一下,不过随即他又沉静下来说道:“早就听闻魔教之人善攻心计,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男子闻言呵呵一笑,站起身来朝着严成走了过来,高挑的身子一扭一扭的,如一条环形而动的银蛇。
严成握着长剑警惕的看着男子的动作,对方每走一步自己的心跳仿佛都慢了半拍,压抑得气息让他很是难受。
“是不是真的,严门主随奴家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男子走到严成面前,忽然化作一团紫雾将严成尽数包裹了起来。
严成又哪里甘心乖乖就范,挥起手中的长剑就开始向着四周劈砍,如果孤影在此地就不难看出,这严成此时所用的正是他们风语派的顶级剑法万象风语剑。
然而在这紫雾之中,无论严成如何反抗都犹如在劈砍空气一般,四周除了紫色的雾气根本就看不到男子的身影。
待得浓雾再次散去之时,严成发现自己赫然来到了自家的祠堂之中,而自己的前方摆着的正是装着自己儿子严风尸身的木棺,不过此时木棺的棺盖已经被掀开了,严风那残缺腐烂的尸身再次呈现在他的眼前,那么男子就站在木棺的另一头,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打量着棺内的景色。
“我跟你拼了!”看着对方对自己爱子如此不敬,严成心中大怒,哪里还管对方修为高低,抬起长剑就朝着妖异男子冲了过来。
只见妖异男子一挥手,一团紫雾再次将严成围住,随后直接将其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