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青园,诸位银章使都指认与你,此时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认罪吧!”
一处厅堂之中,金章使孙黎海端坐其上,看着下方被压的单膝跪下的卢青园冷冷说道。
孙黎海自然是知道自己手下这几人在推卸责任,是在故意诬陷卢青园,但是他又何必在乎。
此刻定了卢青园的罪,不仅可以让自己这几名手下免于处罚,而且自己在事后敲打他们一番,便能更为收心。
而在厅堂的座位两侧,却是坐着四名脸色均有些苍白的银章使,他们或嘴角冷笑、或假装愤怒,也都是盯着卢青园。
“卢青园,你私通小刀会,传出假的情报,害死了这么多的兄弟,真是把你脑袋砍了也不为过!”
“我看他也为六扇门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杀了未免太过了。上天亦有好生之德,不如废了武功,发配去做劳役便是。”
左右有两名银章使冷笑着开口,心思却一个比一个歹毒。身为一个内力境的武人,废掉他的武功比杀掉他还能让痛苦。
他们却也都是够心狠手辣,想着事情既然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那就把事情做绝,绝对不能留下后患。
“哈哈~”
卢青园气的脸色铁青,嘴边的两撇小胡子一抖一抖的,眼睛扫过厅堂中的众人,突然昂起头大笑了起来,随即破口大骂:
“你们这群彘子孩儿,心思何其无耻、歹毒,就连你这位大名鼎鼎的金章使也是如此,揣着明白装糊涂,猪狗一般的东西!”
“想要治我的罪?这几人空口白话岂能当做证据?笑话!卢某再不济也是名银章使,不说头上还有一名金章使,这最终定罪也要由总使大人决断,你们算什么东西,岂能定我的生死?”
孙黎海脸色有些阴沉,心中泛起莫名波澜,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被人指着鼻子骂过了?
他开口道:“你头顶的金章使?孔捕?区区一个内锻他有何能耐?我明白告诉你,金章使中谁人也没有承认他,莫说他此刻不在,即使他此刻在场,也得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来,先把他的武功废了,届时关到牢里,找个机会把案子完善一番,好递给总使大人。”
看着已经向他围过来的两人,卢青园不顾伤上加伤的身体,内力涌出来浑身劲气鼓胀,就想要反抗。
这二人一个一重、一个二重,眨眼间,卢青园已经被二人制住,那个二重的银章使狞笑着伸手鼓起内力,就要朝着卢青园的丹田拍去。
废掉武功的方法十分简单,直接把丹田毁掉就可以了。丹田一毁,便无处再可储存内力,并且想要修复丹田,难如登天!
卢青园护体内力被打碎,身子丝毫不能动弹,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悲凉之意,难道今日在劫难逃了?
卢青园闭上眼睛,心中绝望已然放弃抵抗,猛然却听到一声让人震耳欲聋的暴喝。
“住手!”
随着这声暴喝,只见一道铁塔般的身影卷着风雪忽然从厅堂外进入到了厅堂之中。
然后才呼的一声,似有狂风骤起,席卷了整个厅堂,吹动众人的衣袍。
孔捕自在远处听到这厅堂中的对话,心中便已然是怒气丛生了,这孙黎海在内的几人实在太过无耻狠毒。为了自己免于处罚,竟然要害的卢青园生不如死。
“大胆!”
孔捕怒目一喝,那名二重银章使见到孔捕进来,愣了一下,却紧接着还要落下手掌,依旧要废掉卢青园的武功。
话音未落,他便一脚踩了出去,两者之间不过是一丈左右的距离,一步就能跨到。
而且孔捕在情急之下更是运起内力用上了追风夺命腿,顿时厅堂内猛的一震,地板被直接踏碎。
眨眼之间,孔捕便伸出大手手,直接抓住了那名银章使的脑袋,手臂一抬,把他提溜了起来。
旁边那名一重内力的银章使顿时就要松开控制住卢青园的手退开,孔捕手臂上涌动着内力直接震碎了对方的护体内力,同样抓着他的脑袋提溜了起来。
被提在半空中的二人还想要反抗,孔捕拎着二人朝对方狠狠撞了一下,二人闷哼一声,身体顿时便变得软塌塌的,不再挣扎了。
“你是何人?”
左右两旁端坐着的两名银章使急忙站起身,先是看了上面坐着的孙黎海一眼,然后才出声冷喝,似乎是要准备出手的样子。
但是二人心知肚明,虽然从未见过孔捕,但是孔捕穿着这一身金章使官服,又如此面生,定然是那传言中的内锻境界的金章使孔捕。
不过从孔捕这般轻而易举的制服两名内力境的银章使,似乎传闻并不可靠。
“孔大人!”“孔金章!”
卢青园与孙黎海齐齐出声,不过两人一个是惊喜中带着惊疑不定,而另一个则脸色阴沉了许多,心中已经打算起来。
既然孔捕来了,纵使对方没有什么实力,他也不能恶了对方面子。
为何?是因为铁断山,背后议论孔捕也就罢了,若是摆到明面上,他强行镇压孔捕,废掉卢青园武功,那就是赤裸裸的打铁断山的脸。
孙黎海是邱山刑担任六扇门总使时被提拔为金章使的,当然,以他内力境五重的实力也差不多有担任金章使的资格。
担任六扇门金章使之后,孙黎海感受到了这个身份的诸多好处,简直就是一层厚厚的保护膜,坚实而又强韧。
这些年来他暗中做了不少的事情,得了大量的好处,但有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