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娃子,说的什么呢,刚才我就说过了,就算是你惹来的祸事,那又如何呢?再说呢,这不是没出什么事嘛,只是可惜了那钟大槐,要不是他拼死护卫,我这老骨头估计也要去见祖宗了。”村正扶起方静,向着方静劝慰道。
“我知道大家可能不会怪我,但我这心里也不好过,这事是我惹来的,我会等小舅身体好后,去了结这事,想来当今圣上会把这些人给我处理干净,哪怕他们逃到天涯海角。”方静不敢说是自己去处理,只得借着李世民的身份来说这事,至少一位当今的皇帝是完全可以处理的。
“好,我方家村人就应该有所担当,眼下村子各户人家都过得越来越好,圣上对我方家村又是免除了赋税,这本来好日子就要来了,还有如此凶悍匪徒胆敢如此行事,真要抓到了,就得千刀万剐。”村正伸手拍了一下小桌子,大声的喊道。
方静陪着两家人以及一些村老们说话,陈二林在边上听着,虽说是两家人过来感谢,但这事已然不是方静一人的事了,这事关乎到皇家的脸面,以及方静的脸面了,杀的人是皇家的人,伤的人是方家村人,方静可不会放过任何跟此事有关的人,不管是谁,方静都不会手下留情,要是心太软了,这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方静只想等自家小舅好得差不多了,就去探查情况。
随后两家人以及村老们离去,东西却是没有带走,这些本不是值钱的东西,但方静也不好送还回去,只得留着,等有机会的时候,全村大聚餐时,方静自会全部拿出去,更别说方静家也不缺这些东西。
方静第二天就去了大榕树那边的营地,见了钱侍,钱侍在用了方静的药后,身体也基本大好了起来,只是因为受伤最重,身上的创口也最多,此时却还躺在床上,每隔几天大夫都会给他换药,现在是能吃能睡,除了不能动之外。
“钱侍,你身体如何了?我这些天都在家照料我小舅,都抽不开身来看看你,如何了?”方静看着躺在床上的钱侍,身上被包扎了很多的绷布带。
“先生,怒我不能起来,我这身子要不是先生您的药,差点没挺过来,谢先生救命之恩。”钱侍向着方静拱了拱手道。
“钱侍,莫要客气,你在方家村也是护卫了好些年了,这属于突发事故,也是你拼命护卫,我代表方家村谢谢你。”方静也是向着钱侍行了个礼,算是谢过钱侍这功劳了。
“先生这大礼,我钱侍可是不敢受,还请先生收回,我钱侍是奉圣上皇命在方家村护卫,可不敢受先生如此大礼,再者,要不是先生送我的剑,我也拼杀不了这么久,先生的剑等同于救我钱侍一命,现在先生又是救我一命,先生,还请收回。”钱侍挣扎着想要起身,却是被方静给按住了。
“别这么多礼了,你是知道我这性格的,另外我今天过来,是想问问你,那伙匪徒是何人,你可知道,我只要知道一丝的线索就行,如果你知道的话,告诉我。”方静直接向着钱侍问起这伙匪徒的来历。
“先生,我亦不知这群匪徒从何而来,但他们却是为寻先生来的,不过,听他们口音,各地都有,不过其中几个却是晋阳一带的口音,等我这身子好了之后,我愿陪同先生去找寻这伙匪徒。”钱侍其实也不知道这伙匪徒是什么人,但拼杀时可是知道对方的容貌的,这群匪徒都未蒙面,钱侍自然是认识的。
“好,那我就等你身子好转,对了,那把剑如何了?还能用吗?”方静向着钱侍应承道,还问起了剑的事。
“先生,剑还在的,只是剑刃有一些口子,当时我可是砍断了这伙匪徒好几把剑的,先生,这剑真是好剑,只是现在却是毁于我手,实在有违先生好意了。”钱侍一提到剑,脸上就高兴得很,只是剑刃已然有不少的口子,心中却是有些惋惜。
“没事,我再送你一把好剑,这把毁坏的剑就留在方家村宗祠,以示你对我方家村护卫有功的凭证。”方静再次大方的要送一把剑给钱侍,钱侍高兴得想要爬起来谢方静,却是又被方静给按在了床上。
“好了,莫要如此,安心养身体,一会儿我叫大初给你拎几只鸡过来,让人给你煮了吃,好好养着身体吧。”方静说完后离去,留下一脸即感动又感激的钱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