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自古美女配英雄,我堂堂打铁关五杰之一,难道还不配拥有一段美丽的爱情?”蔡问满脸的不服气。
“说得好!蔡师傅我们支持你!”郝家兄弟不知什么时候也从对美女的yy中回到现实。
“蔡师傅真是一个热爱挑战的人呢!”辛辰若有所思道。
郑定闻言瞬间一口女儿红喷了满地,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辛辰你最近的语文水平有很大的提高啊!用词越来越传神了!”
“你们给我等着!”蔡问猛地放下酒杯,理了理乱发似乎马上便要采取行动,可在郑定诸人期待的目光下,又打起了退堂鼓裹足不前了。
“怎么了大情圣?突然认清现实了吗?”郑定揶揄道。
“现实就是今夜将是我人生的一个重要分水岭,过了今夜,我就不再是一个人了!所以我需要好好在脑子里排一排台词!”蔡问郑重其事道。
“你的确不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只不自量力的蠢猪!哈哈哈!”郑定拍打着桌子,放肆地大笑着。
蔡问却没有继续反唇相讥,而是真的半闭着双眼认真思考起一会的攻略来。然而这一思考就像是无止境般,直至东方泛起鱼肚,吧内顾客都已走得七七八八,老板夏黑也开始了打烊的准备,他依然是老僧入定般没有半点动作。
反倒是郝家兄弟最先沉不住气,推了推蔡问提醒道:“蔡师傅,再不过去人家就走了!”
“就他那破胆,他敢吗?”郑定似乎早已将他看得通透,料定他终究不会有所行动。
“臭小子!好好看着!到时候可别怪哥不教你!”蔡问撑着郑定肩膀站起身子,灌下一口琼浆,一鼓作气来至美女跟前。
“蔡问师傅,你找我?”美女见到蔡问此举似乎颇感意外。
“你……认识我?”蔡问却是更加意外。
“身在打铁关,怎么可能不认识五杰?蔡师傅今天好大的手笔,只是可惜,最后有钱没处花呢!”美女抿嘴浅笑,显然是拿这次几乎没人响应蔡问的号召开他玩笑。
蔡问尴尬地陪着傻笑着,没有解释。
“有空常来玩吧!我要下班咯!”美女转身欲走。
“等,等一下!”蔡问喊住满脸疑问的美女,暗暗咽了口唾沫,“关关那个雎鸠,在河那个之洲……”
“蔡师傅想泡我?”没等蔡问一首诗背完,美女已然看透他的心思。
看着蔡问一脸窘样,郑定笑得前仰后合,直不起腰。
不过辛辰却是认真地点评道:“这位姐姐好聪明啊,居然猜到了蔡师傅的意图。”
“我只是一个被丘比特之箭误伤的可怜人,希望美女能帮我治愈这箭伤,对了,还不知道美女你叫什么呢?”与美女接触得越久,蔡问的状态越是接近平时的骚相。
“奚语桐!”美女淡淡道,随即神色复杂地端详着蔡问的一张老脸,“敢问蔡师傅今年贵庚啊?”
听至这里郝家兄弟不禁微微摇头,果然年龄才是硬伤吗?
“美女,我劝你换个问法,比如说单身多久了之类的!”郑定大笑着调侃道。
“我吗?我虚岁二十!”不料蔡问扯起谎来眼皮也不带眨一下的。
“卧靠!太不要脸了!小心天打雷劈啊!”郑定“义愤填膺”。
不过这种鬼话,也只能骗骗辛辰了,似奚语桐这般冰雪聪明的姑娘,又怎么会当真呢,闪烁着两颗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蔡师傅真爱说笑!”
“虚岁虚岁,本来就是虚的嘛!”蔡问的无耻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脸上荡漾着变态才有的邪笑,“奚小姐真的不考虑一下?也许我就是你的真命天子哩?”
奚语桐笑了,笑得意味深长:“应该不会吧,蔡师傅你长得却像是个错误选项呢!”
蔡问的厚脸皮也没能防住这一记绝杀,傻傻地愣在那儿接不上话,甚至连奚语桐抽身离开也没能出言挽留再抢救抢救。
而一旁的郑定早已笑得小腹抽筋,就差躺在地上打滚了。“错误选项!总结地太到位了!”郑定边笑边赞叹道。
只有郝家兄弟,默默地送上支持:“蔡师傅我们哥俩看好你!谁说牛粪上就不能插鲜花,癞蛤蟆就不能吃天鹅,野猪就不能拱白菜……”
蔡问的脸是越听越绿,攥紧的拳头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本应该对你们的鼓励心存感激才是,可我还是奉劝你们一句,从现在开始,请与我保持距离,不然万一缺胳膊断腿了后果可得自负!”
郝家兄弟身手还算敏捷,蔡问话音刚落,他们便以一个豹的速度闪至了酒吧门口,远远地招呼着余人启程离开。
然而等蔡问三人响应了他们的号召追出酒吧之时,这两人却又慢悠悠地落到了队伍后头。只是因为有了蔡问这个笑料,对于两兄弟的突然掉队,郑定也没有多少在意。
黑吧距离戴夫的住所不算太远,走路的话顶多十五分钟。拐过一个街口,戴夫家米黄色的外立面赫然出现,被郑定取笑了一路的蔡问终于暗暗松了一口气,脚下不由地加快了步伐。
门口放哨的人已经换成了高坚裹,辛辰有了与他结伴逛街的经历,隔着老远便与他打起了招呼,郑定的注意力也终于真正地从蔡问身上转移了开去。
臭小子,等我追到美女,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蔡问咬牙立誓之际,衣角突然被人从身后轻轻扯了一把。“搞什么?”蔡问心里正不爽着呢,回头见是郝家兄弟就更加影响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