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主大人,不能让纯阳宗的人离开。”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突然发生,李修着急得突然大喊,看着已经到了五百里之外,准备登船的纯阳宗一行人就好像看着自己的灵石正在被别人带走。
“嗯?”
西惊剑皱眉,这李修也太不知道好歹了,自己好心帮他把人赶走了,他怎么不兴高采烈道谢,反而还要让自己把弄走的人留下?
心里虽然不怎么舒服,但西惊剑倒也不怕麻烦,只是冷冷看过去一眼,纯阳宗的人当真就不敢动了,乖乖留在了原地。
“呼”直到这一刻,李修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刚刚他可真怕纯阳宗的人就这么开溜了。
抬起头,李修有些歉意地对西惊剑说道:“有劳州主大人,州主大人做主,这纯阳宗刚才还跟晚辈打赌,如果他们输了,此番到来的所有纯阳宗之人除了衣裤之外所有的家当都必须留下,可他们刚刚尽然无耻地想要趁着晚辈和州主大人说话的功夫直接开溜,如此恶性,还请州主大人主持公道。”
李修这恶状还真告对人了,纯阳宗所在的郡府也属于云州管辖,西惊剑如果过问此事倒也不算越权。
此时此刻,纯阳宗的人一个个脸色铁青,心里比吃了黄莲还要苦。
“都愣着干什么?愿赌就要服输。”西惊剑不耐烦地冲着纯阳大长老说了一声。
就在李修的眼皮子地下,五百多名纯阳宗的人心不甘情不愿开始将身上的东西给掏了出来。
这些人最弱的都是灵师,还有近百名灵主,四名灵王,一名灵皇,可以说,每个人身上的东西都不少,而且价值不便宜。
此时此刻,这么多人一起将各自平常辛辛苦苦攒来的宝贝都拿了出来,那神色中的不舍几乎无法形容,有一部分人更是泪流满面,天知道他们为了存这么点资源辛苦了多久,又是经历了多少生死时刻。
尤其是纯阳大长老,他身为灵皇,一身家当当真不菲,随身带着的王兵就有一件,而且王者禁器也有两件,还有上品灵石好几颗,中品灵石数百
李修看得口水直流,甚至忘记了礼数,把西惊剑一个人晾在那里,他自个儿跑了过去,人家拿出来一件,他就赶紧收一件,那模样好像怕别人下一刻就收回去似的。
“这小子”西惊剑也是无奈摇头苦笑,他在李修身上看到了年轻人少有的天赋,又看到了如此天赋之下依然无法隐藏的孩子气,同时还有着势力无比见钱眼开的德行。
说实在的,贪心的人西惊剑见得多了,有的他也讨厌,但有的他却喜欢,毕竟人无完人,爱财无罪,只要取之有道,谁也不能说什么。
这不是抢,更不是偷,谁又能挑出李修的毛病?
“喂喂喂那谁谁,你傻站着干什么?没听见除了衣裤其他的东西都要留下吗?你这鞋子怎么说也是个下品灵兵,你怎么好意思还穿上?这已经是我的了。”
“纯阳大长老,你怎么像个第一次上花轿的大姑娘一样哭哭啼啼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左边袖口里还藏着一个储物戒指,快拿出来。”r1
“咦大长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一件金丝软甲怎么不脱下来?”
“什么?你说软甲是衣服?天呐,你是怎么理解的,这软件明明是一件上品灵兵级别的防具,你怎么能说是衣服呢?”
“你居然还不服气,我问你,衣服算不算灵兵?不算对吧。”
“那我再问你,灵兵算不算衣服?你看,你也摇头对不对,既然灵兵不算衣服,衣服不算灵兵,那最后一个问题,你这软甲是不是灵兵?你看,你点头了对不对,那还不快点脱下来。”
“喂,你们大长老连内衣都脱了,你居然不舍得把你腰带解下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腰带最少价值三个下品灵石,别废话,别用这么幽怨的眼神看我,我可不喜欢男人,你们大长老亲自答应的,只保留衣裤,可没说保留腰带。“
李修在纯阳宗的人群之中走过,每走到一个纯阳宗弟子身边都要仔细检查再检查,那模样就跟一个医生在检查重病患者似的,任何小细节都绝不遗漏。
纯阳宗的人心里恨得牙痒痒的,有个别甚至气昏过去了,可当着西惊剑的面,他们硬是不敢反抗,仍凭李修剥削了个干净。
“这是我纯阳宗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天,李修,你的大恩大德我纯阳宗没齿难忘。”
到了最后,该搜刮的都搜刮了,纯阳大长老心头仿佛滴血,临走的时候不忘记回过头狠狠瞪了李修一眼,并且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哎呀,吓屎我了。”李修轻笑一声,然而神情一变,变得楚楚可怜,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那么投向了西惊剑。
“州主大人,你英明神武,光明磊落,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今天可一定要为晚辈做主啊,纯阳大长老愿赌不服输,他恐吓晚辈,说就算没了牙齿也要找机会报仇,晚辈这身体单薄,实力低微,求州主大人庇佑。”
“哇”
眼睁睁看着刚刚将自己搜刮一空的混蛋转身又开始告恶状,纯阳大长老瞬间心浮气躁,无形的怒火在心头燃烧,当下就是气急攻心,一大口逆血直接喷了出来,脸色惨白。
“还不滚?”
西惊剑似笑非笑地看了李修一眼,而后转过头对着纯阳宗的人冷喝了一声,纯阳宗的人不敢再停留,踏上了战船快速离去。
“嘿嘿”李修尴尬一笑,西惊剑刚刚没让纯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