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黄家,黄燕君脸色难看无比,她一直在想林初雪的事情,觉得哪里怪,却又具体说不出来,这么一路埋头上楼,连黄天雄在后面叫他,都毫无知觉。 黄天雄还以为黄燕君有心事,赶忙将她拉进书房盘问。 “燕君,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黄天雄对黄燕君的关心的问道。 黄燕君俏脸鼓囊的说道:“爷爷,初雪刚才跟我说了很多事情的话呢。” 黄天雄一怔,原来是林初雪的事情,他知道林初雪是沈七夜的老婆,但只要不是她孙女的事情,他也就没那么上心了,随口问了一句。 “什么事情能让我们家燕君这么费心,你说出来让爷爷帮你参谋参谋?”黄天雄无心问道。 黄燕君歪了歪脑袋说道:“我今天想找初雪问问,明天沈七夜与沈明超决斗的事情,但是初雪只字不提决斗的事,反倒跟我说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话。” “怎么个莫名其妙法?”黄天雄来了兴致。 “初雪说了很多沈七夜的习惯,还说万一乃天她不在了,让我好好照顾沈七夜,搞得就跟遗言似的。”黄燕君说道。 林初雪的说的那这些话,不都是将死之人要说的吗? 可是沈明超都要快跟沈七夜决一死战了,林初雪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黄天雄原本只是随口问两句了,但是一听“遗言”二字,陡然间精光大放,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我觉得可能是林初雪担心过度,毕竟明天沈七夜与沈明超就要决一生死,或许是她生病了了,燕君你也不用多想。”黄天雄极力控制内心的喜悦,安慰黄燕君说道。 黄燕君点头,相信了黄天雄的想法,无论是林初雪今天没去上班,还是走路的姿势都怪怪的,除了生病,她还真的想不出第二个原因了,再聊了几句,她就回自己的闺房去了。 等到黄燕君一走,黄天雄身影如风,一路小跑过去将书房的门关上,回头看向阴影处。 “柱子,这事你怎么看?”黄天雄老眼灼热的说道。 柱子听令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却摇头说道:“黄老,我不知道。” 黄天雄说道:“如果我说东海,极有可能有王家的血脉呢?” 柱子的面色陡然大变,王家可是另一个世家,世家的血脉怎么可能会在小小的东海? “黄老,是不是消息有误?”柱子第一反应就是怀疑消息的真实性。 黄天雄猛的摇头,他本来是想把这件事情深藏心底的,毕竟一个宋家已经让两地六大望族焦头烂额,若是再跳出一个王家,新市大好的局面,绝对会变成了一地撒沙。 但是刚才黄燕君所说的,确实让他联想到了许多有用的东西。 “柱子,不瞒你说,这件事情,也是我无意中调查出来的。”黄天雄老眼深邃的说道:“当年,沈爱玲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从王家流落到了沈家,沈长生用一些障眼法,让沈家全族都相信,沈爱玲是他亲生。” 柱子一脸的迷惑,问道:“黄老,可这跟小姐说的事情有什么关联?” 柱子想不明白,这跟黄燕君有什么关系? 黄天雄双手背后,走到窗台前,久久未语,因为下面的想法,也都只是他的猜测。 “这里面的关系太大了,你就不想想,沈明超为什么这么执意要跟沈七夜决斗,他魔障了,难道沈爱玲与姜萌萌也魔障了吗?”黄天雄信誓旦旦的说道:“具我所说,姜萌萌对沈明超的依赖,一点都不比燕君对沈七夜小。” “我猜测,姜萌萌这女子肯定是用了一些手段,让林初雪知道了利弊,否则姜萌萌怎么可能会甘心的让沈明超去送死?而且一点动静都没有?” 柱子恍然大悟的说道:“黄老,你是说,林初雪为了避免同时与两打大世家交战,主动替沈七夜去送死?” 宋家已经让沈七夜与两地望族很焦灼了,如果再来一个王家,沈七夜必败! 虽然林初雪有了做这件事的动机,但是让一个女人伪装男人,与沈明超交手,这会不会太异想天开了? 沈明超是猪吗? 这一点,不光柱子没有答案,黄天雄也没有。 如果他不是知道沈爱玲这条线索,他是绝对推算不出来,林初雪会代替沈七夜,去迎战沈明超的想法,因为这根本就是送死。 “按照燕君所说,可能性极大。”黄天雄一脸自信的说道。 “世间怎能有如此重情重义的女子?”柱子摇头感叹,随即看向黄天雄问道:“黄老,那您是准备向沈七夜透露这个计划,还是给小姐创造机会?” 黄燕君喜欢沈七夜的事情,黄家全体上下都已经知道,柱子也知道,但是林初雪不死,黄燕君怎么可能有机会? 黄天雄沉吟了足足有十分钟,最后才得出了结论。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更何况,燕君是我的宝贝,我黄天雄怎能看他守活寡?” 与此同时,沈七夜的办公室热闹非凡,白玉堂正式回来上班了,虽然他的伤势还未痊愈,但是长期呆在医院里,他实在是憋的慌,再加上一个爱吹牛牛的岳兔,两个年轻人臭味相投,只是一分钟,两个年轻人就看对眼了。 “白少,你能不能教我一些泡妞的绝活啊。”岳兔一脸崇拜的看着白玉堂说道:“我刚才看你回公司,那么多的妹子对你抛媚眼,真是羡慕死我了。” 岳兔之所以选择留在新市,就是想开豪车,娶一个大美妞做老婆,但是他上回跟沈七夜一块考核员工,被林氏集团所有女员工记恨,几乎成了女人绝缘体,好不遇见白玉堂,他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