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与黄成才走了一般,赵元眼光一凝,他忽然停了下来。
黄成满目不解的看着他问道:“赵兄你怎么不走了?”
赵元眼波一转,他一甩手中的拂尘沉声说道:“天机可是随意便可参透的?万物万事皆讲究一个缘字,我岂可随意为他们占卜。”
语罢,赵元头也不回转身回家去了。
“赵兄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黄成在后面喊道。
任他如何呼喊,赵元都没有回头。
接下来的几日,赵元谁也不见,他闭门不出,前来问吉凶之人皆无功而返。
赵元并非什么高深之人,他想的是他说的越少,便错的越少。
这几日他一直在冥思苦想到底是何人把那封信丢在他桌上的?
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赵元想的头都大了,却是想不出一丝端倪。
他唯一可以确定的人,若是那人真有什么目的,一定会再度找上他的。
对于他的表现,季妩很是满意,他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名利给冲昏头,而是在一鸣惊人,万人追捧之下依旧可以保持清醒的头脑,如此已极为不易。
大王已经下旨,七日之内务必将刺杀公子策的凶手给拿下。
如今刑部忙翻了天,所有人的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
这两日秦氏一直病着,都免了她们请安。
季妩去看了秦氏好几次,秦氏面色不佳,神思有些恍惚,大夫来过说秦氏染了风寒,可秦氏的表现一点也不像染了风寒。
因此府中流言更甚。
李氏与季茵既然已经痊愈了,秦氏便差人将她们悄无声息的接了回来。
季伯言并未免了她们的禁足,所以她们还在梧桐苑里关着。
是夜!
因着秦氏病着,季伯言宿在了魏氏房中。
魏氏说起秦氏的病,还有李氏与季茵的病,再度提及请法师入府做法师的事,只是季伯言并未答应。
这两日季妩沉默的很,她一直在想该如何将赵元收为己用。
如今正是赵元得意的时候,便是她贸然找上去说那封信是她写的,只怕赵元也不会承认,此时赵元便如久旱逢甘霖,他怎肯放弃触手可及的名与利。
她还得想个稳妥的法子才是。
夜很深,所有人都睡了,季妩才上了榻。
“走水了!快来人啊!走水了……”季妩才合上眼还未睡着,府里骤然响起一阵惊呼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