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旦不解的望着陈扬。
“事到如今,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你真还有绝招?”
阮旦点点头。
“大招,至人死地的大招?”
阮旦点点头:“你有什么要说的?我的绝招发动后,必然有一个倒下,既然是你我无法逃避,那坦然面对吧!”
“我还有要说的,我受伤了,你也受伤了,发动绝招,将有一人死去,或者是我,可能也是你!你看你也尽力了,完成承诺了,两清了,和覃征形同陌路了,你不用再背着巨大的心理负担了。覃征那混蛋我会找他算总帐的。我们不用等到下辈子,我有好酒,现在马上可以开怀畅饮。”
“你有什么酒?”
“血腥玛丽,顶蘑菇那个。”
“那个是超级玛丽,是游戏。”
“是吗?原来你是戏精,我也喜欢玩游戏,丢手绢,老鹰捉小鸡,后来长大点了,,,没人和我玩了,全是花虎,白狼陪我玩了。”
“我也是,那时在美洲,常爬到酒吧,看大人玩游戏,偶尔有好心人,给点吃的喝的。那时的马爹利很好喝,一点也不辣。”
“对对,你喝的那些我怀疑是假货,马爹利,我有,真货,真的是一箱箱货,好酒!一会我们一起喝。”陈扬说。
“我喜欢牛栏山。”阮旦说。
“太好了,我也喜欢,我们全喝了它们,不用再见牛头马面了。”
阮旦拔出把奇怪的手枪。
“阮旦,可否给我一天时间?我提覃征的人头回来,你没了约束,自由了。”陈扬还在努力着,他死,村里的人将有更多人死去。阮旦死,陈扬也会沾上魔障,阮旦是心地善良的人,不该死,该死的是覃征,恶意利用老实人的善意。这样的人不应该活在世上,他们是制造恐怖罪恶的根源。
“我们都是对天道规则,略知皮毛的人,有些事好像是注定的,无法逃避的,看看我们谁先倒下吧?”
陈扬脸色变的凝重,他感觉到枪的能量极大,能量亦正亦邪,他没见过。枪里有古怪。但陈扬在做最后努力。
陈扬倒下了:“慢着,我倒下了,你赢了,没心魔了。一会喝酒你倒下,我们扯平了。呵呵!有些事看似是注定,一样可以打破,没努力怎知不可以改变呢?是吧!”
“是可以改变,至少我们的境界还不行,哥哥的境界也不行,他能看见部分未来,也只能稍微避开些小事件。你知道,要改变天道规则,需要怎样的力量!我们两人必须有一个见牛头马面,或者一起去。这枪能量很大,是哥哥给我防身的,专用来对付能量强大的高人高手,一路来广城用了三次。哥哥说不要逞强,用了三次,再用会遭到反噬。我能量已经不足了,顶多能再用一次。”阮旦说。
陈扬爬了起来:“你为了那该死的毒誓,不惜搭上自己的命。你是不是疯了?你有病知不知道?我知道你以前常被人霸凌,幻想有一个圣人哥哥保护你。我理解你,我也常被人霸凌加侮辱,从流浪那天开始,在我的人生从停止过,直到现在以为自己强大了,结果还是被不长眼的人霸凌,现在我就被你霸凌。我从未存有任何幻想,现实是幻想救不了你,也没人救你,想要活着必须自我救赎,强大自身才是根本。”
“我明白,我从没在哥哥的光环下长大,我努力修炼,短时间达到高人阶,不是为了得意炫耀,是为了研究天道规则,为什么有些人天生好命?带矿出生,却无恶不作,天道因果好像在这些恶人身上失效了。而天生善良好人,却命运多舛,多灾多难从未停止过,我怀疑其中有人窥透规则,从而作弊,这是我的疑问?同时我也是为了探索生命宇宙,空间维度,从而得道。所以我很重视,因果,业力,量子纠缠。而这誓言恰恰是,我生命中最大的因果业力纠缠。”
“你为了完成这承诺,又背上新的因果,比你之前的大很多,你怎么办?”
“我知道,哥哥说这是我的劫难,或许我俗世的业力没了清,比如遇上强大已要了我半条命的你。我必须迈过你这道坎,哪怕是死。”阮旦干槁的手又再次端起了枪,那把怪枪。慢慢走近陈扬,可能这枪距离越近威力越大。
陈扬望着那蕴藏着强大能量的枪,他感觉非常危险,他面如死灰,用力握紧拳头,体内能量所剩不多了,对上那怪枪,他不知道那枪是什么?他又有多少生还机会?他身体上的伤还能撑下去吗?可又如何能?阮旦摆明要他的命,跪下有用,我早跪了。万一那怪枪对我能解决呢?谁知道。
“既然如此,来吧!看谁倒下吧!”陈扬四肢的能量被他充分激活,每个细胞,分子,原子,,,最细微的组织,所有的能量。
“那来生再见了!”阮旦再次扣动扳机,,,
陈扬望着枪口,眼睛曈孔猛然收缩,这是什么鬼东西?
村里临时指挥所覃合看着朱村地图苦思突破的计策。
“报告。”
“什么事?”
“截获袁泉的通话。”
覃合听着录音,他不是广城人,但大致意思他明白,他还是找了广城人,详细翻译,意思是胖子要派人去村口支援陈扬。
覃合摸着下巴,沉思着,这会不会又是陷阱?如果支援陈扬,他们会从哪过去?我已仔细看过地图,除了正面这条路,没有路通向外面。他皱着眉,看着地图。
“上校,录音有提到掘头巷,就是死胡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