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担架被抬起,撤走了。远处的援兵终于冒头了,正冲锋冲向敌军。在敌军撤退大潮中,付武看见一个看似棺材的担架,棺材里躺着一个面熟的人,付武对解放组织不熟悉,那唯一面熟的唯有平凡了。付武端起枪瞄准点射抬担架的士兵,警卫倒下一人,另一人补上,再射,又倒下,再补上,担架已跑离射击范围了。付武放下枪,平凡被俘了,他怎么对小姐交代?平凡又会遭到怎样的凌辱?陈扬醒来又会怎样看待我们?付武果断拿出他的成名杀器,弹弓。没错,弹弓,铁珠注入能量,快如闪电,杀伤力极强,可单杀可群杀。付武瞄准敌人,能量注入铁珠,把皮筋拉到极尽,皮筋已隐隐受不了这股强大的能量,“啪啪”直响,要断了。付武大喝一声:“去吧!”手指一松,皮筋急速前抛,铁珠闪电射出,付武满怀期待铁珠能一杀四,以前强盛期,铁珠在飞行中,被能量切成四瓣,击杀抬担架的四名敌兵,是轻易之事,可时间过去,四人还在抬平凡上窜下跳,平凡忽然猛烈抖了几下?怎么回事?全击中平凡了?“哒哒哒”声音响起,付武低头一看,铁珠在脚边弹几下滚走了,付武望着脚边的铁珠,叹口气,境界又掉了,能量又不能用了,他抬头望平凡正快速变小,这回神仙也救不了平凡了。
警卫抬着平凡飞速跑着,这速度已超越了覃合。覃合望着这群小牛犊,年青真好,热血气盛,但覃合哪能再丢这脸?我覃合堂堂一大高手,解放组织的高级指挥官,怎能让小牛犊超越?覃合深吸一口气,侧身换个方向逃跑,这回不会超越我了。谁知担架又从后面“吧嗒吧嗒”赶了上来。
覃合再想换个方向,付当突然横空冲了出来,他身后跟着一队杀声震天的士兵。原来付当快速带队后面包抄,打算包围覃合的部队,来个一网打尽,付当也想不到解放组织如此怂蛋,没交手就逃了。
覃合在付当面前不到三米跑过,也幸好付当不认识覃合,不然这回覃合绝对跑不了,当然爬着走还是可以的。付当看见几只牛犊抬着一个奇怪的类似担架的棺材,棺材里躺着之人,正是平凡。付当忽然怒火冲冠,竟然会发生这种事,不可饶恕,平凡叛变了。付当大喝一声:“放下棺材。”牛犊扔下担架跑了。
平凡看见付当激动的热泪盈眶,艰难的伸出手,付当跳到平凡,拉起平凡:“叛徒。”
“付总参,你不认识我了,是我,平凡,不叫叛徒。”
平凡脑子一下子拐不过来,内心一种深深的委屈感油然升起,我斗士般拼死战斗,死也不屈服,到头怎么被叛徒了?他沉默的露出背后伤口,让事实说话。
付当望着背部的伤口:“真没到,被开枪阻拦,还是一样义无反顾的叛变。”
平凡流泪了,被敌人诬陷,他不屑一顾。被陌生人诽谤,他无视。被自己人冤枉,他流泪了。这是憋屈冤枉的眼泪,这自己人也不了解他的为人,天下之大,还有谁能理解他?多少追寻梦想的人,没被生活压力压垮,却被同事朋友的流言蜚语压垮。所谓的君子动口不动手,这口是要人命的。
战场上支援军如秋风扫落叶般,追击溃逃的敌军。两人站在战场中,敌人,自己人在他俩身边穿梭飞奔,他俩却视如空气。付当望着脸色青黑的平凡在抹眼泪:“怎么?伤口痛?痛就可以背叛了?看看这群乌合之众,一击即溃,你要叛逃,选个强大一点主子好吗?”
平凡终于顶不住,这刀刀杀人的话,他现在算是明白人言可畏的可怕。他气急攻心“哇,哇”连吐几口黑血。付当趁势猛击平凡背部,平凡接连吐血,这血让方圆几公里的野草,迅速枯萎,慢慢的黑血变红了。
“好了,你中毒了,毒素已进入心脏,如不及时吐出,以后医好也会降阶,再提升可就难了,虽然效果不大,也要尽力救治不是,不用谢我,平指挥,我会治病,只会医治脑瘫,你这状况,,,”付当微笑说。
原来如此,付当在帮平凡排毒救命,虽然可能起到反效果,可人家是一片好心。
平凡猛然抬头,脸色奇怪,他近来好像和脑瘫有缘。
“平指挥,我没那意思,你不是脑瘫。”付当说。
“不是才怪,平中校,好好的总指挥不干,非要降级,还心甘情愿被捉,这不是脑子的问题是什么?”付武躺在一副酷似棺材的担架,士兵扛着,有点出殡的味道。
“两位总参别耻笑小弟了,小弟一生的耻辱啊!”
“是啊!谁一生没有点耻辱,问题是你身上尽是耻辱,看看战场,多少鲜活的生命?人们好不容易苦熬到今天,以为能过上点好日子,这都是因为我们的错误决策,我们下个决策容易,可他们付出的却是生命。我们可以死,但不是这样憋屈而死,多少兄弟一枪没开就牺牲了。”
付武望着地上满地的尸体,是啊!因为我们的错误,,,这位是飞利普,他退役当天就来应聘,说我们这待遇好,福利高,重要的是不苛扣薪水,准时发薪,晚一天发薪水,家里断一天粮。现在家里永远,,,断粮了,我们纵然给一大笔抚恤金,人还能活回来吗?旁边这位是查理斯,年轻他未来的女友,一定要像小姐一样是个女的。这位是,,,付武眼睛四扫,全是他熟悉的面孔,他低下了头,他在回避回忆。
平凡同样的在找熟悉的面孔,跟着他四处流浪的难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