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开口问道:“张科长,不出动强战士,你如何将陈范抓回来?”
张龙自信一笑道:“我会让他主动来找我们,束手就擒!”
“呵,好大的口气,张龙你别把牛皮吹破天了。”张勇忍不住狞笑道。
张耀示意道:“张科长,你有把握?”
“恩,我们抓了白军和集市杂货铺的詹震,据我了解,这两人跟陈范的关系不浅,尤其是白军跟陈范不但是兄弟,白军的女儿跟陈范是情侣。”
“哪有如何,大难临头各自飞,陈范还会为了这两个人以身试险不成?”
张勇继续唱反调。
张龙肯定道:“对,别的人也许不会,但陈范会。”
“张科长,你打算怎么做?”
“我会放白军的亲信手下出去,让他们将消息带给陈范。”
张勇又忍不住拍桌子大骂道:“荒唐,陈范还没抓到,就先放人,你就不怕打草惊蛇?”
张龙自信道:“不,我倒觉得这是引蛇出洞,只要让陈范知道白军他们的处境很糟糕后,陈范一定坐不住的。”
张耀一双狭长的眼睛飘忽不定,他在考量张龙这个计划的可取性。
除了张勇外,其余人都默默的坐着,不敢打扰张耀的思路。
等待了大约三分钟,张耀突然开口道:“张科长,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没看到陈范的人影,这件事就交给张勇和张武负责,你以后不能再插手了。”
张龙心头一震,这算是一个交易吗?
又或者说是张耀给张龙最后一个机会的条件吧。
张龙没得选择,他必须抓住这个最后的机会,否则以后恐怕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张龙起身答应道:“多谢张总理解!”
张耀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会议室,其余的人也先后离开了。
张勇临走之时还不忘对张龙龇牙咧嘴、冷嘲热讽的,但张龙全程默不吭声,没有跟张勇一般见识。
离开指挥大楼后,张龙第一时间赶回情报科的驻地内。
一个手下连忙上前汇报道:“头,咱们什么办法都用过了,白军和詹震还是没有交待关于血晶的事情。”
张龙面无表情道:“这两个人不用再审了!”
手下不解的问道:“头,那血晶的事咱们不管了?”
张龙摆手道:“这两个人应该是真的不清楚血晶的事情,再审下去也没有意义了,现在有件事要你去做。”
随后张龙附在手下的耳边一番窃窃私语,不久,那个手下便神情紧张的领命而去。
半小时后,两个浑身是血的汉子被人从情报科秘密基地抬到了车上,随后载着这两个汉子离开了安全区,到了集市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这两人丢下,随后驾车飞速逃离现场。
两个浑身是血的汉子浑浑噩噩的倒在地上,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没过多久,便有几个流民聚到两个汉子的身边观察着,确定没有危险后,这几个流民准备动手掏一掏两人的口袋,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值钱的东西。
乱世之中,打个秋风再正常不过,没有落井下石的捅刀子已经善莫大焉了。
可其中一个流民正准备伸手掏其中一个汉子的口袋的时候,那人突然一动,蒲扇般的大手死死的捏住这个流民的手腕。
“卧槽,疼,疼。。。”流民大呼小叫道。
满脸是血的汉子坐了起来瞪眼骂道:“他娘的,老子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小喽啰都敢掏大爷的口袋。”
那个流民浑身一颤道:“您。。。您是虎爷??”
“哼,还记得老子啊!”
“啊?虎爷?”剩下几个流民连忙做鸟惊慌状,顷刻间逃得无影无踪。
原来这两个浑身是血的汉子是白老大的得力手下阿龙和阿虎啊。
要说这两人命还真硬,一个在白家宅子外面掩护白老大被打了一枪,另外一个在荒漠上为掩护白雪被毒打了一顿。
到了情报科的基地,又被三番五次的拷打,全身上下伤痕累累,这要是换做一般人早死了。
阿虎瞪眼问道:“我问你,我那些弟兄现在何处?”
手腕快被捏碎的流民浑身如筛糠般瑟瑟发抖道:“虎。。虎爷,他们都分散在集市的各个角落,我在棚户区附近还看到一波。”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阿虎才放开了那个流民,骂骂咧咧道:“滚吧,下次眼睛擦亮点,要打秋风也要看清对象。”
“是。。。是。。”那个流民屁滚尿流的跑得没影。
阿虎扭头看了看还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起不来的阿龙,随即摇头道:“阿龙,你这身子骨也太差了吧。”
阿龙实在没力气跟阿虎吵,翻了翻白眼以示抗议,随后继续在地上装死。
没办法,阿虎只好伸手将阿龙扛了起来,随后往棚户区的位置走去。
天不亮的时候,阿虎带着阿龙找到了躲在棚户区里的一群雇佣兵,人数大概一百多人。
看到阿龙和阿虎,这群雇佣兵们也很意外。
老实说这两天这群雇佣兵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丧家之犬,整天浑浑噩噩、心惊胆战。
守备部队的士兵现在还在集市上蹲守,时不时的就会抓几个人进去拷问一番。
对于这些雇佣兵,守备部队的士兵更是严厉,动不动就是拳打脚踢。
大部分的雇佣兵都被控制在集市上,只有棚户区这一波比较安全点。
但也只是相对而言,白老大和阿龙、阿虎都被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