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禀报了相关情况,又分析了一番。
因为惧怕窦氏姐妹,他还以朱文捷作证。
他言罢,又招手让一名侍卫进来,吩咐侍卫将那只小木箱拿过来。
窦芳菲闻言,仍是感觉情况可疑。
但是,她也不想在王府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她含笑地说道:“呵呵,那好吧,小妹就请众侍卫乔装成轿夫,弄顶轿子,抬方旭回敝府养伤,待他伤好之后,再查他身上那些宝物的下落。”
她想想待方旭醒来,方旭也会找他的宝物的下落的,便也不怕王府中人弄虚作假。
于是,她抱拳拱手,请李细民派侍卫帮忙。
李细民缘于窦芳菲是王妃之妹,不敢得罪她,赶紧躬身应答:“是!”
他走出房门,安排侍卫乔装,抬着方旭,随窦芳菲回窦府养伤。
窦芳名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她心道:年轻真好!
芳菲那贱人就比我少几岁,王爷竟然打她的主意了。
以后,再也不能让芳菲到王府里来了。
最近,芳菲那贱人一到王府,我就提心吊胆的。
……
窦宅气势恢弘,马头墙高高昂起。
宅院门两侧,立有一对蟠狮伺守。
门楣上镶嵌有精美的雕刻。
满脸红光,高大威猛,年约五十岁许的窦森,正在宅院大门口等候爱女归来。
他知道,以爱女的智计,必定能鉴定出真假方旭,如果是真的,也必定能将方旭接回窦府。
女人办事,往往效果比男人好。
尤其是美女!
尤其是又有才智的大美女!
窦芳菲便是那种有才有智的大美女。
果然,窦芳菲骑着宝马,提缰缓行。
她后面的八人大轿随后紧跟。
轿子里,躺着的便是方旭。
窦森远远看到爱女领着顶轿子回来,便明其意。
他转身回府,待窦芳菲下马走进宅院,便低声问:“菲儿,轿子里的人真是方旭?”
窦芳菲在王府的时候,就想好了下一步的办法。
此时,她条理清晰地向父亲禀报情况。
她笑道:“嗯!只是,他身上的玉笛、越女刀谱不见了,也没有圣旨。不过,越女刀谱那么重要,方旭苏醒后,他也会去找的。他也能凭记忆说出受伤、晕迷前的地点。到时,咱们暗中派人跟着他,或是女儿陪他一起去找。等找到了圣旨、越女刀谱,咱们尾随之人或是事先埋伏好的人,就以忽然袭击的办法去抢,将方旭杀了。这样,咱们既落得个好名声,往后见到玉龙真人,也好交待,还能施恩于玉龙真人。”
窦森满意地点了点头,赞了爱女一句,又老谋深算地道出他的计策。
他说道:“嗯!菲儿聪明,那就好好照顾方旭,待他醒来,他就会感激咱们,而且,不必要让他知道他是摔落在王府,最好能在咱家的庭院里弄出他受伤的假现场。届时,他一醒来,就会以为咱们救了他。好了,爹去水仙坊看看。”
他道罢,转身便走。
窦芳菲点了点头,信心满满地说道:“嗯!孩儿遵照爹的嘱咐,一定办好此事。”
她目送父亲转身离去,便吩咐抬轿的侍卫,将方旭抬进宗祠侧旁的厢房里。
她拿出几只元宝,送予抬轿的侍卫,吩咐他们不可外泄消息。
王府的侍卫们本来心有怨气。
但是,现在每人一只元宝的收入,又把他们乐坏了。
他们个个发誓,绝不泄密,否则,不得好死。
待侍卫们一走,窦芳菲吩咐丫环喂方旭饮粥水,自己在宅院内看好一个地方,便命仆人拿锄头、钢刀,挖坑砍树,制造方旭摔落于她府中的假现场。
制造好假象之外,她便去陪方旭。
她静静地坐在他床沿前,期待他尽快醒来。
她独坐方旭床沿一会,感觉假象还制造得不够,便又在脸上弄点水珠,弄乱秀发,一副仿佛为了照顾方旭,曾经哭过,也有些憔悴的样子。
窦府内,宽敞的院落里,两座石牌坊对称峙立。
窦府真有一种藏龙卧虎之气势。
窦森的第四小妾,也即是那天方旭狠玩的那个杜薇,却躲于一株大树下。
她本是落寞地在庭院里散步的。
因为窦森对她的新鲜期已过,好象对她提不起兴趣了。
虽然她仍在享受荣华富贵,虽然她每次都可以伸手向窦森要到金银珠宝,但是,窦森再无与她温存。
没有男人的宠爱,杜薇的心,始终是落寞的。
落寞之余,她又想起了那天伏于她身上,刚猛似虎,令她百胲舒服的方旭。
方旭高大的身躯,英俊的面容,有些邪气的眼神,不时浮现于她的眼前,挥不去,拍不散。
杜薇忽然间很怀念她与方旭两场恶战,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了做为女人的快乐。
此时,她偷看到窦氏父女的鬼鬼祟祟,感觉奇怪,便有心留意,却无意中偷听到了窦氏父女的对话,不由大吃一惊。
她心里暗道:方旭怎么会受伤?
天啊!
方旭?
我可爱的方旭?
老娘欣赏的方旭。
这么一个真男人,竟然受了重伤?
他什么时候受伤的?
他那天伏在我身上虎啸龙吟,雄风无匹,让老娘差点仙死了,他怎么会受伤呢?
不行,这个帅锅,老娘爱定了。
得想法让方旭知道真相才行,免得上了窦氏狗父女的当。可是,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