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我那一招虽强,却也不致死。”心下一惊,便有蹊跷!
“这里的官员,我虽不认识。但,想来应该认识我的玉佩。”听晓雾问自己,到思考了一下。
这玉佩,其一便是将军象征,其二,便可先斩后奏代皇帝行事。
转了转手中的玉佩,轻言道:“这地方小镇,能有个多大的官!”第二日便闻这祸事起,当下摇摇头也不免庆幸自己那日并未与他二人相认,这下倒方便去一探究竟。那陆家公子死得委实蹊跷,思量一番终于打定主意。
向那儒家弟子微颔首算是赞同,心下也有自己的打算,因而并不推辞:“我自尽力而为。”
只说是尽力而为,昨日所见所闻那几人于摊前争执,心下本是极不赞成,论理也是那兵家弟子先动手,只是心头困惑倒激起几分一探真相的兴致。
面上无波无澜一拱手道:“既然如此,我倒想去书院探一探,便先行一步了。”
既已行此步便难脱身了。轻叹一声暗暗道自个儿莫不是欠他们的,屡次三番遇上这等奇事。
尔后告辞自行去书院漫步,不急不躁打算等陆九出现,也不知那陆君子此人究竟如何,再不济顺手找个陆平同窗一问也可。书院里挂了白布,是在为陆平准备葬礼。你找到几个陆平同窗问了问,他们都说陆平才华横溢,为人最是平和不过,他那弟弟跋扈,他也多加训斥,只是没什么效果,家里人又都宠着陆九,他才一怒之下,搬来书院眼不见心不烦。那日他早上在课堂上讲了课,还和他们说了些闲话,聊了聊家乡,谁知回人泪流满面:“那兵家子欺人太甚!只可恨吾等无力杀贼!”听得此话也是一叹:“可惜了这等好人才。”
继而又人最易偏激钻死胡同,倒不如劝上一劝以免节外生枝。言语间平和,是有意劝他们放下心中芥蒂:“几位仁兄还请看开些,我听闻那日是陆家公子蛮横在先,才有后者祸端,到底世事难料,真相不明之前我等切不可妄下定论。”
继而话锋一转,多了几分试探之意:“只是这才不过一日……几位究竟是从何听来此事?”
心中想的却是其他,听这几人说辞陆平早上还能谈笑风生,怎么突然自寻死路,那陆家兄弟也不见得关系好至如此。
“我虽非读书之人,也略有耳闻陆家君子之名,”又叹了好几息,慢慢道,“只可惜未能一睹其风采,不知葬礼何时举行?”“兄台是知礼之人,”他们纷纷抱拳,“正在明天,”然后略有迟疑,“我们也是听同窗说的”说起具体来源,大家都很糊涂:沉吟片刻颔首又故作惋惜叹道:“没想到这陆家君子竟然肯为弟弟牺牲至此,可惜那陆九,前几日作风实在不及他那哥哥。也不知陆九可否有悔过之心――那日陆平,当真半点异常也没有?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着实有些奇怪。”“陆平与陆九关系并不如何,怎么会愿意为他谢罪呢?更何况,如今的陆九,可还活蹦乱跳!”那书生道,“我看啊,分明是那兵家人骄扬跋扈,打伤陆九不够,还迂怒陆平!嫉妒他才华横溢,逼他自杀!”并不附和他的话,转而发问:“说起来,陆君子此番去得突然,在下实在是心有困惑,不知那陆家君子可有什么知己好友,亦或是红颜……”又赶忙道,“在下并无冒犯之意,只是敬仰君子为人,想查探一二,也算解我一点心结。”“这……”那人迟疑一下,“据我所知,他只有一位常常书信往来的笔友,和各位世家贵女都保持着距离。”不禁有些好奇问:“原来如此,不知兄台可有听闻陆君子谈及此人?”听闻是为明眸皓齿的美人,陆平还扬言要带她来给他们看看。闻言顿时微眯起了眼,正色道
“正有此意,只是以我们现在的身份去了…恐怕要被打出来,不如我们晚上再偷偷潜入陆府,一探究竟。”
商量过后便各自回房准备东西,换好夜行衣,将一头耀眼银发藏起后,便不知不觉已是日落西山。
背着自个的火铳鸣玉来到了晓雾房前,扣了扣门,待人开门后与其相视一笑,便前往陆府查看。
进入陆府后轻而易举地避开守夜的家丁,来到了一间厢房前,想必就是陆氏夫妇的房间了。一边哭,一边将其遗物收好,将所留的无用之物,就地立了衣冠冢,诚心回向,却刻意没有使用道家法术,反而故意颤颤巍巍,笨手笨脚,花了不少时间,才将木盒子里的情书和部分书本带走,告辞了诸位学友
出门后并不着急换衣服,而是将书信摊开,用金钱眼在角落里进行了一番探查。
随后胸有成竹的拿出一封字迹与书本上笔记相近的,还未寄出的信,到陆府扣门而泣曰
“请问可是赵国陆家,我是陆公子的大舅子,特来替我妹子吊唁,烦请千万通报一声,这里有信物一封,陆平妹夫的字迹,你们认得的”
说罢,待传话的功夫,仔细观察这座府邸是一座还算高大气派的宅子,只是在见过世面的你看来,颇为寒酸了。许久有人迎接,看了你的信,惊疑不定:“我们可从没听说过,陆平还有一鸿雁传书的小姐的!”不管如何,还是将你请到花厅。将腰上所系的玉佩背面刻有.江”字的地方露出。
摇着手中的流云扇,心下为之一震。
他们既然已经到陆家查探,我怎会不去。
将身上的那袭青素衣,换上一袭带有梅花点点的白衣,将那三千青丝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