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让开!”
因何拦路?这哪曾想过,总归不能与人说是一时兴起吧,对此,选择了沉默。面对眼前人的淡然,不免有些不悦,向来看不惯那些自诩清高之人,生在这时代,哪里有那么多与世无争之人,若如此,又怎会来此而非在宗门中修习。从来都不是会轻易听从别人话的,对于这姑娘的话也并非按着她期望的做出动首发
“让开?这倒是麻烦了。”
笑靥如花,却并非良善,看着人并无变化的神情,垂下眼眸,其中一道光划过,映的是桃花。再看向人时,仍是那笑颜,却似是更加浓郁,却不可忽略手上的动作。紧握剑鞘,暗自汇集灵力,莞尔一笑,剑身随即出鞘,右手抚上桃花,向人左肩袭去。
“小姑娘,闲来无事,比试比试可好?”
日上三竿,正是一天最热。这时的清光池内,还是如平日般雾气蒸腾,只是不知是否这天气炎热的缘故,里面练功之人像是比平常少了许多。拨开眼前浓雾,只见那池内瀑布下一男子赤身盘膝而坐呼吸均匀,头顶切下的白练似是遇到什么可怕之物,皆于一尺开外四泄而开,滴水不得进。旁边一两练功弟子倒像是见惯了,只是埋头苦练功法。
这时,池外一阵脚步急促。任平生眼睫微颤,不及睁眼便听那来人喊道:“大师兄!大荒山!”想来是赶路太急,如此甩出两句让得那些不知情的门人皆惑然相望。
【大荒山】双眼缓缓睁开间便已将功法行了最后一周天,踏出瀑布笑着拍了拍那气喘吁吁的小师弟,道了句多谢,便朝池外走去。这师弟见状,像是想起什么追上前去,却又羞于开口,只是默然跟在身后。活了几百年的他自然是懂这般扭捏之意,自己也不是那有话能憋在肚里的白面秀才,倒是直言笑道:“你若求得掌门应允,我便带你去。”那师弟站在身旁,听得分外仔细,见大师兄应了下来竟一下喜得面红耳赤,连说好好好,便头也不回地跑去求掌门了。
见师弟这般模样,忍不住轻笑一声,眼中满是感慨。想当年,自己也是如此,热血澎湃,向往世界。【倒是希望他不要被掌门训斥好高骛远才好】心里这样想着,却不知怎么,自己对那即将到来的大荒山之行更加期待了。
拉着嗓子喊着打更的话,定睛一看。一人,一剑,那人正是康子平,而他,好巧不巧就是今夜的打更人。
“困死我了打更还没有做菜有意思。你说这剑墟内,个个都是修仙老怪,还怕什么火烛啊,真是的。”自顾嘀咕着,康子平找了块路边的磐石坐下。回想着自己来到剑墟的原因。“阳能~阳能~发光!”自是咒语念叨,康子平的佩剑便发出荧光,靠近了甚至有一丝暖意。大晚上的剑墟再加上喧嚣的风儿,有点儿冷。正好阳能剑的暖意能与之抗衡。再从兜里掏出一壶清水缓解了一下唇焦口燥之意,康子平美名其曰“矿泉水”,乃是山泉之水加以加工所得,能够补充人体所需矿物质。当子平平日里吹嘘他的“矿泉水”的时候,同门多半都觉得他疯了。
“呼呼。。赶紧打完更回寝吧,我可不想在外面久待。”说罢,收起水壶,提起佩剑,在剑墟之内又游走起来。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比试?呵……”脚步一退,藏于衣袖的右手猛然伸出,凝聚的术力汇聚于手掌之上绽放出耀人的光芒。随即术力与长剑交击,散逸的灵气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而映如雨也顺着这一击之力与那剑者拉开出一段距离。
“小心了!”一声提醒,映如雨素手一翻,一把造型奇异的长弓已然上手。映如雨扬弓拉弦,空气中飘散的灵力被汇聚成一支凝光的利箭,随着一声破空声极速射向进攻的剑者。
映如雨一箭一退,四箭连发之后却止住了退后的身影。手指轻抹弓臂,一柄长约三寸有余的短箭被映如雨从弓臂上取下搭在弓弦之上。
撤步,拉弦,灌注灵力的短箭却骤然演化成一柄半透明的特质符箭。箭杆之上层层术力环绕其上。“非天一羽·逐风穿云”一声轻喝,如满月般的弓弦瞬间回弹,激发术力的羽箭带起一阵恐怖的风压以极其恐怖的速度向着目标飞去。树林之中的满地落叶都被这阵莫名的狂风卷起,形成一个巨大屏障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点盏移窗亮归径,薄冥起里,书点半轮香。
息烛压纸惆空怅,近曲哼咛,掩语更漏旁。
晨起早,未卯,际翻鱼白一线,光泄云泥。
自整一室乱,懊昨半梦不醒痴而已,却累今朝。下榻拾落捡笔蘸,立书归橱重顿栏,便去时辰水逝般,不知还。歇椅吁嗟叹,未得好眠犹困返,又起,倚槛欲醒,哪想朝露亲衣作帛缠,空谷将发绾,推门眺远,自扫阶前簌得伶仃宿叶,直见石色首发
遥观山淡云莲染,数重峦,风尽揽身衫,袖起素腕折枝昙,转眼原是岚外畔,不能指沾。徒叹昨宵梦醒无人与共能谈,皆成阑珊。置帚揽衿复长看,忆有要需斟覆反,再来看,有舒卷纵空各分半,引长阶呈下路漫,不可见何时能还,岂敢,贪闲废此一日真难还。
书也道,遇酒且呵呵,人生能几何。
人生几何哉,莫负光景来。
斑驳照路影,日色将醒,对雀争啼鸣,欣然缓步览洲汀,眉缀风情,绕行另僻,无惧误时误事功过场,自然矣。云状似邯郸,燕如客船,潋滟随波千万里,当啸云霄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