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我去看看了。大天使没再跟前台的女孩废话什么,看她的状态,似乎是真的相信这个身份不明的家伙能整一手好活。她想了想,走到了那个青年的身旁开始帮他捡地上的那些资料“看起来你需要点帮助?”
“没事没事”贝尔依然在捡地上的资料,并按页数整齐地叠放好
大天使也顺势帮贝尔收集了一些资料,大概看着页码排列的同时,一边看着里面的内容“这些东西,是你自己画的吗?”
“是啊”对于手中可以堪称机密的资料,贝尔却没有一点避讳的样子,还对纸上的设计图十分地自豪:“这些都是我画的,叫达拉姆装甲,是专门给你们要下去的队员准备的。”“政府想靠这种东西来让人心甘情愿的送死,真令人佩服。”大概的看了看那反曲的腿部结构和错综复杂的标识装饰后,大天使心中已经初步把这套铠甲和花瓶画上了等号,“你是做什么的,在这之前。”
贝尔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微笑了一下,将剩下的图纸都收拾完毕。接着他说道:“你如果不信任的话,可以试试用你最厉害的攻击方式来打我,不要用范围攻击哦,免得波及到别人“说话的同时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一边毫不知情的前台小姐姐
“我是个技术法师,打架什么的我不擅长。专精攻击的家伙我认识一个,”大天使耸了耸肩,手中燃起了一颗小小的火苗,她伸出手,在贝尔的肩膀上碰了一下,那星火就熄灭了,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死了,我没能救他。”
“那一次穿上我设计的装甲,你下去的时候就可以一边唱歌一边跳舞。放心,第一次过为质量保证,我也会跟你们一起下去的。你猜我会唱什么?”
:“我不知道。”大天使习惯性的想从自己的胸口抽支烟出来,却想起来补给还没发下来,只能无奈的把手放回兜里“我更好奇的是,女神能把这座岛抬起来三千年,”她怎么不能把那些怪物送回它们那恶心的虚空去?“她真的是想救人类吗?或者是,人类真的值得吗?”
“她是已经走投无路了啊。。。”贝尔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慢慢地走出去,门外开始转来他悠悠的歌声:“做人一辈子,快乐没几天,一条大路分两边,随你要走哪一边,不怕不怕就不怕,我是年轻人风大雨大太阳大,我就是敢打拼~~~”黑压压的屋内没有一丝光源,只有天花板上还在旋转的电扇发出的“吱呀呀”的声音证明时间并没有停止,却也让周围显得安静到令人发毛。
此时,大门处响起了开门的声音。老辛走进屋子后,并没有把灯打开,他凭着记忆摸索到酒柜前,从里面拿出一瓶十分昂贵的扁瓶烈酒,来到沙发上,往昨晚喝酒还没洗过的杯子里倒上满满一杯,再从桌子上拿起几片维生素c泡腾片放进酒杯里,顿时,一杯酒如同碳酸饮料一般冒着气泡,老辛端起酒杯,仰脖一饮而尽,长舒一口气后,老辛掏出了自己身上的ipx,翻阅了一下通讯录——毕竟要去当兵了,总该给自己挂念的人打个电话问候一声,不过在看到白茫茫一片的“亲友”栏里,他才想起来自己早已无亲无故,旧友也因为他曾经的坐牢而与他疏远了。
白色的荧幕照应着老辛苦涩的笑容,又往杯子里倒满了酒。只有电扇发出的声音在陪伴着他。
将一瓶烈酒喝完后,老辛打开了房间的灯,走到里屋,从床底紧锁的箱子里拿出了自己母亲的遗物——谢贝林家族的银妆刀——他虽然痛恨这个姓氏,痛恨这个家族,但他依然爱着他的母亲——到死都没有见到那时还待在牢里的老辛。
望着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闪闪发光的银妆刀,老辛眉头紧皱,思绪万千。
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十分的轻巧且不会让人感觉到不舒服。“你好,请问是...白天来买药的先生吗?”是一名少女的声音。“我来这里向您告别下,明天我可能就要一段时间不在诊所了,届时如果生病了的话不要白跑一趟哦~”
:“嗯?”听到敲门声,老辛警觉地看向门口,再一听是个很熟悉的声音,这不是下午刚刚碰面的诊所大夫吗。老辛将银妆刀佩戴在身上,转身去大门处开门,一看果然是她。“是你啊,刚刚听你在门口说你要有一段时间不在诊所?”
“恩~是呀。”撩了下自己的雪白色长发,腼腆的笑了下。“好像,我符合那个征兵的要求,所以只好去参军了。以后可能不能开诊所了...所以以后生病了的话不要往哪里跑了哦。要多多注意身体。”眯眼温和笑了下。
“其实……”老辛抓了抓后脑勺,“我也属于符合参军条件的人选,明天就要去新兵营报道了。进来坐会儿吧,虽然有点乱。”看了看里屋,乱糟糟的被褥衣裳,熏气冲天的烟酒味和隐约有一丝消毒药水的味道。老辛不禁尴尬地脸红起来。
“欸...?”有点惊讶的歪了下脑袋。“明天我也要去报道了欸,,,”一边说着一边毫无防备的走入了屋子内,环顾了下四周后皱了皱眉头。“这样子不行啦,空气不流通会生病的、”这样子说着走到了窗户边打开窗户通风。
这个光头壮汉的身材比周围最高的人还要魁梧,他结实的胸肌上勒着两根铁索,而周围裸露的肌肉上则有着明显的缝合痕迹。他戴着一副结实的金属口罩,而一副形状奇特的弧形架子沿着铁索被绑在他的肩膀上。
他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