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洁,金灵根,多指教!”
“商枝,火灵根,请赐教。”
那女子眉眼间便是一股侠气,手持软剑向他一笑。
商枝只手挽了一个剑花,二话不说便欺身攻去,丝毫不顾对方女儿之身,剑光一闪间便是要取对方首级!
杨洁丝毫不敢怠慢,手中软剑恰如蛇行,一个撤步躲开那逼人的寒气之后便是手腕一扬,被比作兵家绕指柔的软剑势如雷霆,二话不说便要割卷商枝咽喉
恰在此时,对方如同预判到一般忽地一转腰,剑柄向上一刺那本就是寒铁铸成的剑柄以刚克柔,瞬间就将软剑抵了开,发出一声刺耳的撞击声。
电光火石之间,只一个回合,便已是生死一剑!
商枝凌空而起,一个后转便分开来,就听得杨洁笑道:“再来!”
说罢,便又是软剑一挥,而不如方才,那剑身如同镀上了一层金色,熠熠生辉。商枝不敢怠慢,知晓她是使了灵根软剑本就以柔杀著称,刚性不足,而金灵根正好补足这点。
也就是说,现在的对手,亦刚亦柔,命门难寻。
霎那间,风云变幻。
商枝手腕翻转,削铁如泥的剑刃浮光掠影间竟是一一阻挡了开来,场外人只见得寒光乍现的残影,以及不断铮铮入耳的剑鸣。
而后,却见商枝忽地一退,站定在擂台边缘。
他抬手抹了一把脸颊果不其然一手血迹。
杨洁站在他几米开外,笑道:“若是再不认真,可就没机会了!”
商枝看了她一眼,忽然笑了。
像是被那血气激起了战意一样,似烈酒烫喉一般地牵引着火线。
他本性便是如此。
商枝举剑,两指轻抚剑刃,眸中火光骤起
但凭此生肝胆,灼尽长风。
那剑忽地腾起如火的剑气,浸染了银白的剑身,霎时就扭曲了空气!
一式纵横棋野,潇然折风摧柳,剑鸣似断弦提盏,排云而上九万里
成败难两全,只此一招便是何等快意!
他单手持剑,赤红似烈焰的剑气尽数落尽了少年人恣意的眉眼间,绘成一笔天成的意气fēng_liú,书尽了千古诗家。
昔有弹铗而歌驱策千雄万骑,皆引燃在这三尺长剑之内
剑出唯死,何来归降?
既斩不断,便烧尽它!
杨洁察觉到了那灼人的剑气,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而后就听得那少年人压抑着宣肆的声音:
“请接此剑!”
话音未落,灼人的剑气扑面而来,她竟是难以动弹分毫,就见那烈焰携卷着热浪刹然而至
“锵—”
场外人只觉得眼前一阵耀眼的火光,便是排云而起的剑鸣之声
杨洁握着剑,惊魂未定地看着对面的男子剑刃仅仅离脖颈几寸,火舌甚至已经烧卷曲了几缕垂下的发丝他却突然停住了,那骇人的剑气在一瞬间骤然四散开来,在擂台上留下不少烧痕。
商枝回手收了剑,又恢复了那副疏离而有礼的模样,微一欠身,道:“得罪了。”
如同他的肆意一样,方才那灼人的气息也霎那间消散了个干净。
“剑墟弟子机会难得,在下斗胆一试,望不要记恨。”
刚刚进入到剑山就被一股强大的灵气所吸引,似乎是在剑山深处,你走进去一看有一把巨大的宝剑插进了石头里。
幸好有书籍参考,才能这么快将灵草采集完。正要返回时,恰巧碰见一人要将一灵草服下,若寻常也罢,可那,是有毒的啊。心下一紧,紧忙跑过去,扣住那人手腕,言语不禁略显冲动。
:“喂!你知道是什么灵就吃吗?有毒的,不拿自身性命当回事吗!”
“贫尼名唤梵玉楼,见过斐伊道友了!”
今日,她身穿一袭灰色僧袍,手中握住的由108颗佛珠串成的念珠,在她的手中一直在转动,她对这次的学院比试很是重视,因为这意味她是从此止步于此,还是会更上一层楼,越来越接近她的心中圣地,那隐藏于荒荒大漠之中的云雷天梵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渡一切苦厄……”
她又在口中喃喃低吟,吟唱着清心咒,她心中清明,双眸如潭水般沉静,手中的念珠早已经不在滚动,缠绕在手腕上,只是垂下来了一缕穗子,随着她的活动而摆动
忽然台下一片叫好,她往台上看去,只见一青年轻而易举的击溃了对手,她回想了一下,那青年,好像名叫游子吟
“不愧是青年才俊,果真厉害!”
她在心中暗暗想着,不由得有些佩服那位青年
“也不知贫尼能表现如何。”
—
很快,在看完几轮比试后就到了自己登场的时候了,只听闻台上一声响起,报出她与对手的名号
梵玉楼踱步走上比试台,只见对面是一红衣少年郎,两手中握着一对雌雄双剑,充满朝气,赤色的双眸中满是灵动
只见对面那人喊到“在下斐伊!见过梵道友,请赐教!”
“贫尼梵玉楼,见过斐伊道友。”
梵玉楼不慌不忙,在报上自己姓名后也只是朝斐伊微微行礼
那斐伊年轻气盛,果不其然,在下一刻便手持双剑冲了过来,那雌雄双剑乃是两把软剑,虽然只是比试不会下杀手,可还是让梵玉楼感受到了一股杀机,好不凶险
而梵玉楼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她当机挥舞手中的念珠,那念珠可不简单,这串念珠乃是由精铁打造,奇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