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美茹的心里确实是有那一瞬间闪过一丝内疚的情绪,但仅仅只是那一瞬间,过后她还是她,还是那个要拼命追求自己所认为的爱情,她后来也想过,自己的内疚不过是针对顾云凡而已,对于白静雅的太度,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那就是一个夺人的爱的女人。
指甲已重新修剪过,并换上了新亮的颜色,美甲师还给在她的指甲上换了好看的造型,小小的水钻在灯光下发出炫丽的光芒,的确很美。夏美茹欣赏着自己的手指甲,但一想到白静雅打她的那一巴掌,她心中的怒火就立刻燃烧起来,眼里的光似乎可以渗透到另一个人的心里去。
夏美茹出了电梯,又敲了敲门。
“谁呀?”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从门的另一边传过来。
夏美茹不说话,她才不想搭理,又不耐烦地敲了两下。
赵姐通过猫眼看到了外面的人,她认出的敲门的人,是上次来过一次的那位漂亮小姐,至于姓名她还真的不记得了,认得她并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因为静雅讲过的那些事,门外的这位漂亮小姐不仅喜欢顾云凡,时时刻刻想着要把静雅他们两口子拆散,还害静雅流产了。
赵姐开了门,表情自然没有上次那样的热情,“你找谁?”
夏美茹仍然还保持着敲门的姿势,手仍在半空中,没有放下来,她眉头一皱,很显然没料到这个佣人会对自己这样无理。
“你管我找谁。”夏美茹语气并不服软地要进去。
可就在夏美茹又要像上次那样侧身而入的时候,赵姐一把就将她拦住。“不好意思,白小姐和顾先生都不在家。”
见赵姐将自己拦住,夏美茹更是来气了,“那又怎么样,这个房子,我想来就来,你管得着吗?”
赵姐一副铁面无私的表情,“对不起,现在他们不在家,这里就是我说了算。”
“什么?”夏美茹不禁笑出了声,她含笑道:“你说了算?你是谁呀你,你不过是个佣人。”
“对,我是佣人,但白小姐和顾先生不在家的时间里,这个家都是我说了算。”赵姐也不在乎夏美茹的嘲笑。
“一条看家犬,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夏美茹瞪着眼着的人憎恨道。
“我是什么都比你强,一心只想着拆散别人婚姻的小三,我都替你恶心,还害静雅流产,你这样恶毒的人,只怕这辈子都不会有男人敢娶你,谁娶你谁倒霉。”赵姐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在赵姐耳边响起,这正是甩耳光的声音,是对,她被眼前的这个人打一个耳光。
赵姐凭时话不多,看上去也是那种斯文的人,她是乡下人来到这大城市找工作本来就不容易,这也是她在这座城市的第一份工作,静雅平时待她就像亲人一样,她也像亲人一样的照顾好静雅和顾云凡,他们乡下人,本就是那种简单又纯朴的人,对方敬自己一尺,他们就要还对方一丈的那种。但如果坏人对他们或者对他们的亲友不利,那他们一定会团结一心以牙还牙。
眼前这个长得一副好看皮囊内心却极其恶毒的女就是那样的坏人,她不仅对静雅不利,还出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啪!”这一巴掌的声音比刚才的那一下要来得更响更脆,当然也是更疼。赵姐平时细活粗活都会做,所以这一下力度很掌握得非常好,她必须要让眼前的这个人记住,不是什么都可以惹的。
夏美茹的脸顿时就肿了起来,五根手指印还留在了脸上,她鼻子一酸,眼泪顿时就流了出来,脑子也乱了,便委屈的哭了起来,“你居然敢打我,我爸妈都没这样打过我。”
“那正好,我替你爸妈教育教育你,让他们省点心,一个姑娘家家的尽做些丢人的事。”
“我做什么要你管,你给我记住,这笔账我定会记在白静雅的头上。”夏美茹恶狠狠地丢下了这一句就跑开了。
赵姐看着她的背影,瘪嘴摇摇头,这世上居然有这么不要脸的姑娘,这要是在他们乡下,一定会被人用唾沫给淹死,因为别人都懒得打她了,真是太不要脸了。
虽说自己也挨了夏美茹一巴掌,但比起替静雅出了一口恶气,那一巴掌就不算什么事了,她继续开始擦家具。
夏美茹却不一样,正如她所说的那,她要把刚才受到的一切委屈都算到白静雅的头上,都是因为她,自己才会挨这一巴掌,都是因为她,自己才会被人骂。脸上红肿的印记还未消褪,被打的地方仍然是灼热的疼,她一定要让白静雅受到比这更狠的痛。
她将那张照片拿出来,嘴角渐渐勾起,本应该是一个极美的笑容,但此刻却带着几分惊悚。
白文泽已经恢复得跟正常人一样了,他照样每天早上会下楼去锻炼,吕晓萍去了菜场,白文泽正要下楼时,突然有人敲门,白文泽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的是一个陌生的年轻小伙子,个子很高,眉眼也生得俊朗,只见他手上还拿着一个信封。
“请问你找谁呀?”白文泽和蔼地问道。
“这个是有人让我送来的。”曾擎回答道。
“这,是什么?”白文泽觉得莫名其妙。
“不清楚,让我送的人没有说,只让我送过来。竟然东西已经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曾擎信旧是面无表情地说道。
“哦,好的,再见!”白文泽向快步离去的人说道。
白文泽并不知道这信封里装着是什么东西,只好打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