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孕这件事,终还是让夏小雨有些崩溃,似受不了这个打击,她突然眼前发黑,大脑失去意识,然后,身体不由控制一般,直接向地上栽去。
幸而胡维诚手快,赶忙将她扶住,随即,惊慌失措的大喊道,“老婆!”
好像,有些事情,逐渐向着他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
张义文是被胡维诚夺命连环call来,原本有一肚子牢骚想要发泄,可是,当他被胡维诚带着走进卧室那一刻,牢骚化为乌有。
因为,他发现,夏小雨正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察觉不对劲的他,习惯性的抬眼观其面部,发现她眉头禁皱,脸上甚至苍白,很是痛苦的样子。
医者仁心,他第一时间没有过多废话,而是上前,伸出那修长的手,摸向她的额头,很凉,且很多虚汗,似有低烧症状,还有疲劳过度等情况,甚至……
站在一边的胡维诚,见张义文久久没有说话,依然没有耐心等待,直接开口询问道,“她,怎样?”
她,怎样,他心里没有一个数吗?
张义文突然起身,向着胡维诚的面门狠狠的给了一拳,很是愤怒的吼叫道,“你丫精子虫上脑,她明明情绪不对,大受打击,你还这么折腾她,你是不是男人。”
这一拳,打的结实,胡维诚的嘴角,都破了皮,血,溢出,他伸手,抹掉嘴角的血腥,然后,也冷了脸,“我喊你来,不是让你废话,而是,给我把她治好。”
所谓,伤在其身,好治,伤在其心,难疗。
一肚子火的张义文打开了医疗箱,从里面去除针管和一瓶药水,一边将药水注射进针管,一边愤愤的说道,“胡维诚,你就作吧,作到老婆孩子都没有,我看你哭鼻子去。”
对于这些话,胡维诚充耳不闻,他坐在床边,一脸温柔的看着这个小女人,伸手,撩开她那被汗浸透的碎发,这辈子,终还是要负了她。
似犹豫了很久,他还是开口了,“以后,你帮我看着他们。”
这个他们,在这里当然指的是夏小雨和孩子。
张义文愣了一下,随即,弯腰,为她打针,从最开始的愤怒,到后面压抑,“去去去,老子没有义务帮别的男人照顾孩子和老婆,也没有那种特别爱好。”
潜台词是,自己的老婆孩子,自己照顾。
胡维诚没有接话,他突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着小女人的那张脸,多有不舍之意。
这个小女人,当初就怎能吸引住他的目光呢?
他想起来,好像,是她的笑,好似六月的阳光,暖且灿烂,如此耀眼。
但,自他们结婚后,他有多久没看见她的笑。
她的一切因果,皆来自他。
他,是她的原罪。
似自言自语,又好似在询问,他说,“我这样做,错了吗?”
躺在床上的人儿,还在昏迷,现场唯一的活人,便是张义文,他以为这厮在问他,所以,直接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为了前妻的两个孩子,负了一个女人,你说你,得多狠心。”
是呀,男人,都是狠心的动物。
他对她好,都是存在目的。
可惜,女人属于感性动物,就因为这点好,交出了身心,你说,傻不傻?
可是这个傻女人,却让他,真的动了情。
想到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他情不自禁的嘴角上扬,幸好,她是他的妻,也很不幸的是,她是他的妻,很矛盾的一句话。
为夏小雨打完针的张义文,见胡维诚一脸情深的样子,忍不住一阵恶汉,随即不客气的骂道,“我说,别假仁假义,一副我心痛你爱你的样子,早知今日,还是执意当初,你活该!”
是呀,他当初娶她,就知道今日结局。
但有点没想到的是,他动了情。
所以,对于张义文的怒骂,他没有生气,该生气的,应该是躺在床上的人儿。
时光,总是很短暂,虽不舍,胡维诚还是狠心的起身,他整理了一下衬衣,然后,对着张义文吩咐道,“我需要三天时间,这三天,你想办法,让她睡着也好,让她在家养病也好,就是不能知道外界消息,也不能与外界联系。”
“卧槽!”张义文终于忍不住爆粗口,“我说,我是医生,但不是你的私人医生,我还要去医院上班。”
“作为医生,不要随意爆粗口,影响形象,还有,请假,不是你的专长吗。”胡维诚毫不在意的给其意见。
“请你p,老子的工作,轮到你指手画脚?”医生咋滴,医生也有生气的时候,比如,张义文此刻,真的很想再给胡维诚两拳。
胡维诚双眼微眯的看向张义文,那双危险的眼眸好似要将人活剐一般,“如果,我偏要指手画脚呢?”
你偏要指手画脚,我也没办法……
张义文无奈,只得改变策略,“老大,这是一个大活人,你说让我关三天就关三天,这是禁锢,这是犯法,懂?”
关于这个问题,胡维诚也考虑过,他如此回答道,“她现在是病人,卧床休息,不是应该。”
这个理由,确实很充足,可是……
“你让她三天不与外界联系,也不接受外界消息,请问,你能做到吗?”
这一点,胡维诚还真的做得到,只是,换到张义文身上,确实有些为难,他松了口,“两天,怎样?”
今天如果算一天的话,按照这个昏迷程度,晚上应该能醒过来,这样去了一天,明天的话,张义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