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插话道:“世伯,你睡觉之前,门都不锁的吗?”
王允道:“有锁的啊,我每日晚上睡觉前都是自己亲自将门锁上,但这只是做梦而已,所以不能当真。”
云飞连忙摇头,道:“世伯,这可不是真正的做梦,你快点说下去,后来怎么样了,你这个梦可真是有趣的很。”
王允被他的神情弄得有些摸不到头脑,有些不解的看了看他,说道:“我当时就躺在那里,听到他们说话与东京,现实有两个人进来,点上了油灯。但我只是飞感觉有亮光,却看不见其它的景象。只知道他们在屏风后面将那个年轻人拖了出来,其中一个人十分激动,说拖出来的人就是云飞,他们现在是大功一件。”
王允停了一下,继续说道:“另外一个人却告诉他,别瞎高兴,这人根本不是云飞。我那时候好像看到那个人,正是上次替你的袁三郎,他好像中毒了一般,嘴角还挂着唾沫,任由他们拖了出去。”
王允道:“我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这样一把年纪,还在做这样奇怪的梦,说起来真的是有点难为情。”
云飞正色道:“世伯,你老不是在做梦,这是真实的事情,那人的确是我的朋友袁三郎,他应该是前天晚上被敌人捉了去,只是不知道那些捉拿他的人,还说过什么话没有?”
王允顿时满面疑惑之色,道:“这事情如果不是做梦,那就奇怪了,我为什么躺在床上,对他们的行为却是充耳不闻一般,甚至都没有起身阻拦。一切的经过都像真的但又很像做梦,第二天早上醒来,没有一点异样。”
他沉死了良久,才道:“对了,我还记得他们好像在外面说过一些话,是在他们捉了袁三郎之后,他们在门外的时候说了几句话,好像是什么等主人回来确定这家伙是不是云飞,现在千万不能让他白白死了。”
王允印象之中只有这些记忆,但对于云飞已经足够了,他已经知道袁三郎现在落在陶谦之流的手中,因为中毒被擒,一定会有性命之忧。所以,他现在必须李可采取行动才行,一面袁三郎死在陶谦的手里,他知道陶谦现在应该还没有回到洛阳,算一算自己的脚程,应该是在他之前。
对于他来说,现在想要救袁三郎,就必须尽快,赶在陶谦回来之前,这样还有胜算。
王允出去做早点时,云飞自己想了很多,便起身出去,急忙向王允告辞,离开了那里。
此时时间尚早,他径直前往城外的长亭,正是他与甄梦瑶当初相约的地方。眼见亭内无人,他来到长亭左边的一棵树下,低头仔细观瞧。
这个地方,便是他和甄梦瑶以前约定放置消息的地方,而甄梦瑶也将这个地方告诉了黄月英,他现在希望黄月英可以在这里给自己留下什么线索,最好是陶谦的动向与落脚之处。
他本来只是抱着希望,期望黄月英不会忘掉这里,同时更期望她还能帮助自己,留下一些有用的消息。还有就是,黄月英可以猜得到他希望在这里得到消息。
本来并没有抱着很大的期望,但在树根处一块瓦片顿时让他激动起来,玉石捡起来反复查看,果然子啊不起眼的地方刻着模糊的字迹,他顿时长吁一声,暗暗惊叹黄月英的聪慧。
半晌之后,他从那模糊的字迹辨认出内容,原来是两个地址,其中标明这边是陶谦在洛阳城内的落脚点,更是他在洛阳的巢穴。其中第一个便是黄月英与曹植住过的地方,而第二个根据提示应该是他门下之人的居所。
有了这个地址,云飞顿时心情开朗起来,他一边感激聪慧美丽的黄月英,一边思索着下面该如何下手?
他很快来到洛阳城内,此时街上行人已多了起来,他从容的在街上走着,根本没有一丝慌乱与躲避之色。
果然,他一路走来,没有一点事情发生,其实他好像遇见了几个陶谦的爪牙。但一见他从容不迫的模样,穿着打扮又是如此斯文,任何人也不敢想象云飞敢公然在洛阳的街上行走,是以这些爪牙门根本不曾注意他,也没人特别关注过他。
云飞来到一处街角,自然地向一座院子瞧望,这里是瓦片上陶谦门人的住址,他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他心想袁三郎被捉之后,如果陶谦还没有回来,一定是由他手下囚禁在这个地方。
他知道自己有事装作若无其事,就越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他根本没想着掩藏自己的行踪,所以这个街角尽管也分散着几个陶谦的爪牙,虽然不时警惕的看着别人,却对他根本没有在意。
云飞看了几眼这个院墙,便趁他们不注意,走进小巷绕着这个院子走了半圈,一直到四处无人的时候,这才纵身跃入怨偶哦之内,他已经看出自己进入的地方是个花园,隐身在一株花草后面后,便从怀中掏出寒光闪闪的短。那张俊秀的面容上,也是泛起了隐隐的杀机。
还好这里有很多可以隐匿身形的地方,好像也并没有人过来,他一口气从花园的角门来到前院,在潜入旁边的房间内,他刚刚隐身到门内,就听到人的说话声,连忙屏息静待。
说话的两人边走边谈,从外面走了过去,云飞凝神聚气,准备随时出手。
只听他们说道:“兄弟,我现在真的不赞成给那小子用解药,你要是敢负责的话,你就送过去给他。”
另外一人说道:“张老三,不是我说你,你这个人怎么就是这样不开窍呢,你不想一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