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斋回归,对于城内的民众来说这预示着城外的风灾兽潮已经过去,为此一个个都发出了喜悦的呼喊:“哦,赢了,赢了。”
声音震天,一片连着一片,最后整个南箕城都成了欢乐的海洋,他们都度过了一次滔天劫难,如何能不高兴呐。何况城外这么多的妖兽,也预示着未来几日他们都可以吃到美味的星兽肉,这可都是寻常人家平日得不到的珍惜食物,他们也只能在兽潮的时候有幸吃到一份了,而且还要冒着生命危险,所以这份肉食分外的美味。
云隐空趁着混乱之时,简单易容了一番便住进了城内的一家旅店,而后闭门不出一心修行恢复星力与伤势。
那些查找云隐空踪迹的城南帮弟子也早已开始行动,由以前的城南赌馆为中心朝四周扩散,没有放过一砖一瓦,查得仔仔细细,毕竟这忧关他们的生死,如何能不小心谨慎。不过却都一无所获,毕竟云隐空此时离他们的距离还是有些远的,以这些城南帮弟子的速度,要查到云隐空此刻所在的位置怕得等到傍晚了。但没有关系,只要能在今日找到就可以,毕竟吟星子的要求就是今日内找到,傍晚也是今日,更不算晚来着。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天斋领着蔺诚榕与隐语去到了城主大厅,一进入大厅天斋便带着歉意的对着二人说道:“两位稍等下,吾去换身衣服。”
“城主客气了,请便。”
隐语率先开口回道,此刻的天斋满身血污,的确应该清洗一番。
天斋虽然离去,但也吩咐了下人好好招待蔺诚榕与隐语,二人坐在大厅内,悠闲从容的喝着茶水,不过各自警惕着,毕竟二人算是生死大敌,防备一些已属正常。
“蔺门主,为何今日独自一人前来呐,难道有什么谋算?”
隐语噙了一口茶水,带着淡淡的笑容朝着蔺诚榕问了一句,或许是在试探,亦或者是单纯处于好奇。但落在蔺诚榕的耳中时,却是觉得特别刺耳,总举得隐语有着什么其他心思在,好似在套他的话语一般。
蔺诚榕不动声色的扫了隐语一眼,说道:“隐庄主此话何意,莫非是自己有着什么谋算,所以才会怀疑本座。”
“哪里,开个玩笑而已,哈哈,哈哈。”
隐语先沉默半晌,让气氛变得紧张、沉闷,而后笑着说道。那样子好似真的开了个玩笑一般,不过蔺诚榕却不会这么认为。似隐语这样的老狐狸,每一句话都必然有着深意,不可不防啊,而这也是他多年来和隐语打交道得出的经验。
“哦,是嘛,不过这可不好笑来着。”
蔺诚榕面无表情的盯着隐语,冷冷的回道。
“切,看来蔺门主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幽默感呀。”
隐语对于蔺诚榕的冷言冷语没有在意,白了一眼后好似朋友间的吐槽一般的回了一句,这让蔺诚榕觉得很郁闷,大爷堂堂青花门的门主,会和你开玩笑?那至青花门的脸面于何地,一个大势力之主得严肃正经,不然很容易坏了风气,而一个大势力的风气变得不好,变得不那么正经后就容易出问题。
蔺诚榕没有回答,只是很冷漠的望了他一眼,眼神中的鄙视很明显,似乎是觉得隐语身为一庄之主有着这么天真的想法很可笑。
隐语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就在此刻天斋洗漱完毕之后进来了大厅,对着二人说道:“实在对不住二位了,请。”
说完后就领着两人去到里间的一个小院,小院很安静,但风景不错,实在是一个闲聊谈心的好居所来着。
而里面也已经准备好了食物酒水,天斋引着二人落座后,说道:“今日多谢二位相助,吾敬二位一杯。”
天斋说完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不出的豪迈,毕竟此刻的天斋才刚刚大战一场,激动情绪并没有完全平复呀。
“请。”
蔺诚榕与隐语都很给面子的端起酒杯饮下,而后静等着天斋的后续。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城外红枫林中雀绿青花派出查看的人逐步靠近了银怀等人所在之处,或许过不了几息时间就要发现银怀等人,而发现之后呢?会是看见普通人一般,还是会立马开启战端呐,这暂时还不知晓,但开启战端的几率很大呀,毕竟银怀等人早已经忍耐多时,早就想去宰掉青花门的弟子来着。
银怀是越来越烦躁,于是拉过那个和他交谈的人,与其比试起来,这方才能缓解他的烦躁之意。
银怀赤裸着上身,其上块块肌肉结实饱满,他甩动几下手臂后对躺在地下的年轻人呼喊道:“来,再来。”
“不,不来了。”
年轻人脸上闪过一丝畏惧之色,急忙摆手推辞道,他可不想继续和银怀比试了,此时都还腰酸背痛呐。
“来嘛,来嘛,不然这大把时间这么度过。”
银怀却是上前拉扯住年轻人的衣衫,脸露哀求的说道,不过这话语却是显得那么的暧昧来着,听得其他人不由得低头吃吃笑了出来。
笑声虽然很低,不过对于银怀以及年轻人长芦来说,没什么区别,都能清晰的听清。为此,两人都不由得红了脸颊,银怀登时恼羞成怒的说道:“笑什么笑,看来是闲得皮痒了,来吧,起来和我较量较量。”
额!
听得这声话语,他们登时笑不出来了,他们都明白和银怀较量较量是什么样的后果,那是连续几天都腰酸背痛动弹不得的呀,也怪银怀这厮动起手来不知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