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城中的一处街道已然被翅漭踏出一个数米深的坑洞,而那冲击产生的气浪横扫而出,轰塌几处楼阁,烟尘亦是弥漫而开。街道地面更是龟裂不成模样,数条沟壑蔓延出好几米远,更有数人在这突然而来的爆炸下身死,几十人身上顿显伤痕。
“啊”
“是谁”
“怎么回事”
一时间惨呼声不断,暴怒的咒骂声也是不绝,询问声也是渐起。无数瞧见之人纷纷围向了爆炸之处,似要探明究竟发生了什么。
待得烟尘散去,落入眼的便是那骇人的坑洞以及坑洞中屹立的身影,似一尊魔神一般,诡绝之气萦绕其身,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威严。
“敌袭”
虽然不知道这人是谁,但人群中不乏有识之士,这人从天而降伤害了这么多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友军,那么自然就是敌人来着。
这声呼喊一出,在场之人纷纷紧张起来,一个个聚气凝神,攻击的招数也将弥漫而出。
“呵呵,反应不差。”
翅漭低低浅笑,似是对那人的赞叹也是对在场之人的轻视。
“可恶”
果然,他的话语让一众人恼怒起来,而后各自攻击向翅漭。
翅漭脚下轻点,一个翻身闪烁,人便已来到包围圈之外。气纳玄黄,一股狂暴气浪顺势而出。
“死”
翅漭满目杀机,话语甫落,双掌就已经拍击而出,无边毁灭之力扫荡,宛如飓风过处,却是比其飓风更加的威力十足。人入风中,便犹如千刀万剐一般,血肉一片片的被风刃割裂削下。眨眼间飓风便血色弥漫,妖艳异常。
“啊”
各类惨嚎不断,有人苦苦支撑着,但已是强弩之末,满脸苍白以及额头密汗无不暴露他们的处境是有多么危急。
就在此时,两道剑气陡地射了过来,快若闪电
“危险”
翅漭不愧是邪域顶尖高手,急忙身子一矮,避过这两道凌厉的剑气,但左右两边鬓角一冷,居然被削下了几根头发。
翅漭正要站起,看是谁突施偷袭,突然间又闻咻咻两声,凛冽剑气已至双膝翅漭急忙往后一翻,剑气贴胸飞过,更迅疾的是再一道剑气居然后发先至,扫过地面,翅漭此时身在半空,眼看落地就要迎上这道剑气,那势必被削下一片皮肉不可,惊得一身冷汗,及时运气急转侧翻,这一下半空猱身虽极为困难,但翅漭却是做到了,而且动作行云流水,十分顺畅。
“偷袭者,该死”
人一落地,翅漭便暴怒出声,双掌一翻,一道磅礴掌力扫荡而去。
“哼”
一道清冷哼声传来,随之便见得一道璀璨光华升起,眨眼便扫过那股掌力,顿时轰然一爆。
“砰”
震慑当场。
“何日归家洗客袍银字筝调,心字香烧。”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烟尘散去,两道修长倩影缓步而来,吟诵声落人已在翅漭身前十几米处。
“是冕花双秀,风飘飘与雨潇潇两位仙子。”
“我们有救了。”
躲过翅漭攻击的余者听闻诗号,纷纷高兴呼喊出声,而后望去只见得两道倩影拔剑正对着翅漭。
翅漭见自己的攻击被破,也不着急,缓手而立,冷眼直视这所谓的“冕花双秀”,只见得两女容貌似雪,无暇冷艳,一作绿裙,一作红裙,容颜近似却也格外分明。
“明艳双娇今日却要葬身我手,真是可怜、可悲、可叹。”
翅漭被两女容颜震慑,呆愣一瞬后神情悲悯说道。
“贼子,拿命来。”
他的话语让风飘飘与雨潇潇勃然大怒,凤眼带杀机,话语带杀气。两位仙子莲步轻移,已然左右分攻向翅漭。
翅漭气布周身,对于袭来的利剑或挡或避,眨眼间三人就交手数招。
其他人见状,心知插不上手,顿时各自逃离,或去避难或去寻找救兵,眨眼间这里便只剩寥寥几人。
而另一边的烟煴邪主屹立城头,瞧着翅漭打开杀戒之时,嘴角轻浮笑容,而后身影散去。
“无某莽夫就该打头阵,我自静候便可得享果实,哈哈,哈哈。”
心中暗笑之下,烟煴邪主却是不觉他已身处危险之中。
“咻咻咻”
数道刀芒急点虚空。
察觉危险袭身,烟煴邪主身形立显,抽身就是一指点出,指芒如流星,顷刻间就与那数道刀芒碰撞在了一起。
“砰”
数声响动之后,各自消散。
“邪域之人,安敢犯我城池。”
烟煴邪主身体降落城头,刚一站定便听到一声暴喝在耳边响起,如同炸雷一般。闻声望去,便见得一个浓眉大眼,一头中分白发齐至腰腹的大汉持刀正怒目以对。
细细打量之下,烟煴邪主却是觉得此大汉虽然浓眉大眼,但脸型却是俊美不凡。而他手中的长刀也是奇异非凡,刀柄顶端造型似一凶兽头颅,大嘴张开,似在咆哮。刀身呈金黄之色,从那锋利的刀刃上,烟煴邪主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危险。
吟啸声甫落,又闻高空传来呼啸:“缥缈危亭,笑谈独坐千峰上。与谁同赏,万里横烟浪。”
声语一停,一道惊天爆炸声响起:“轰”
烟煴邪主脸上有着一丝失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失落来着。但翅漭却是不会相信烟煴邪主的失落的,如果真的有绝顶高手在这,他相信烟煴邪主一定会取消这次袭击的计划的。
“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