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一个能让国家富裕的人,怎么会被评价为奸臣呢?”齐小白有些不解。
按理来说能让一个国家富裕起来的能臣,怎么也得被歌颂起来啊,怎么到了柳若情的父亲那里变成奸臣了。
“我以前听说张天上的生活作风很有问题,柳中勋当代大儒,自比圣公,应该看不惯这张天上!”一旁的魏德贤说道。
张天上私生活作风上很有问题,这把他推到了儒家派系的敌对面上,不过虽然在儒家派系的对立面上,但也有几个大儒家族和他关系不错,就比如那个薛千之。
张天上也是个人,私生活不好那是他的个人问题,只要有能力就好了,总比没有能力,空谈的人要强的多!齐小白觉的张天上这种属于务实派的比那些自诩清高,却干不出来事情的大臣们要好上许多。
“好了,在宫里呆了一个月,今天我们出宫走走和魏德贤说道。
柳若情一愣:“你要出宫?”
“有何不可吗?一直呆在宫里不闷的上吗?”齐小白对俩人说道,这一个月来,齐小白一直在宫里,虽然天天看歌舞,身边有美女作陪,但也有时间会突然感觉到闷。
不过当时欣赏舞乐,虽然闷但也没有那么强烈,不过开了一上午的朝会,在加上昨天看了很晚的折子,让他想出去放松放松去了。
“只是担心你的安全,你现在是一国之君,要万一有个散失!”柳若情一旁说道。
“没事,叫上几个侍卫就好了!”齐小白对柳若情说道。
看齐小白这么执意,柳若情也没有在坚持什么。
而张天上已经回到了府邸,张镇看着自己的父亲问道:“父亲这个案子需要怎么重新审理?”
“重新审理?谁给你说了要重新审理?”张天上看着自己的儿子询问道。
“父亲不是在朝堂上,你说要重新审理柳中勋的案子吗?”张镇有些懵逼,搞不懂自己父亲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是这么说的,但是我们重新审理有什么意义呢?”张天上看着自己儿子说道。
张镇还有些不懂,张天上叹了口气,心里嘀咕道自己的儿子怎么这么笨呢?
“齐小白在意的不是重新审理,而是他想要的结果,我们无需审理,给齐小白他个想要的结果就好了!”张天上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这,我们翻案,得拿出这柳中勋无罪的证据吧?”张镇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
“证据?没有的话造个就好,我看齐小白对着薛千之不满意,就说他在其中作梗,让齐僖公订下了柳中勋的罪状,就好了!”张天上平淡的说道。
“父亲,这么做,这薛千之岂不是?薛千之怎么说也是我们的盟友啊。”张镇看着父亲说道。
“齐小白看薛千之不爽,我们要在齐小白面前表现一下,就得整治一下这薛千之,不过你放心,把薛千之的的罪名弄小点就好,大多数的罪名弄在齐褚和王美姬的身上,这样薛千之至少命能保住了,要想齐国强盛,必须得压制那些大儒们,这薛千之是对付这些大儒世家不可缺少的人。”张天上喝了口茶平淡的说道。
“还有啊,柳中勋的死,是自己造成的,这件事情得让齐小白知道!”张天上对自己的儿子说道,本来他是不想说的,但是他觉的齐小白这个君主有些过于幼稚,单纯,他觉的得给自己的这个君主上上课,让他知道政治的险恶,让君主成长,只有君主成长,齐国方可强盛。
张镇有些懵了:“父亲这话怎么说?”张镇其实心里也觉的这柳中勋是被冤枉的,只因为自己女儿的几句唠叨,就被杀了,可谓是冤枉至极。
而张天上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么问,顿时叹了口气:“你是我张天上的儿子,我一直教你为官之道,你还问我这种问题。”
“你说柳若情唠叨了几句齐禄甫,就被定义成了辱君之罪,为什么最后被杀的不是柳若情,而是柳中勋和其中家人呢?你难道连这点这点猫腻都发现不了吗?”张天上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父亲,不是说齐僖公比较喜欢柳若情吗,还因为柳若情怀了他们齐家的孩子,才免于被杀的!”
“即使这样,但她这个罪因她而起,为什么她能活着呢?仅仅因为这些吗?其实我给你说吧,孩子,齐禄甫压根就没有想杀柳若情,柳家之所以能定罪并不是齐诸和王美姬做鬼,而是齐禄甫的意思,齐禄甫想借着这个罪,灭了柳家和柳中勋!”张天上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你说这是齐禄甫授意的?”张镇愣了。
张天上点了点头:“不然呢?主谋没死,而主谋的家人却死了,你不觉的这里面有蹊跷吗?凭王美姬单纯诬陷就能定下一个背后有大儒家族子女的罪?”
“还有审理柳若情,为什么偏偏要让柳中勋的死对头薛千之审理呢?这里面啊,有太多的nei mu了!”张天上平淡的说道。
“至于柳中勋有没有罪,说无罪也可以,说有罪也可以,无罪就是柳中勋,的确没有犯什么事情,有罪呢,那就是他让齐禄甫不爽,齐禄甫修宫,他不同意,说劳民伤财,齐禄甫当初想立齐纠为国储的时候,他也反对,说什么只有立长子之说,后来啊,齐禄甫想娶个这不是找死,这是什么呢?处处与齐禄甫对着干!”张天上对张镇说道说道。
张镇听到后一愣,然后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柳中勋被杀的时候,正是齐禄甫想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