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自己手腕上的电子表,上面显示的时间为七时三十分。记忆中,七时三十分应该打铃了。不知道是不是未正式开学的缘故,铃声没有响起。现在还有几位学生没有到教室,老师也没有来。到达教室的学生有的正在整理书本试卷,有的正在和同学聊天。我向我前面的前面的右边望去,那位正在整理课桌的女生便是我曾经告白过的女生,李娜。李娜背对着我,但刚才她进教室的时候我有看见她的容貌,很一般。高中时期的我会喜欢这么长相平平的女生?不过纵观在教室中的同班女生,几乎每个都长得挺普通的,有些个还很拙。所谓女大十八变,这些长相平凡的女生有几个在大学后变得十分美丽;我曾经在他们的好友的好友圈里看见过。
“糟糕,忘记带错题集了。”我前面的男生说。
“错题集是什么?”我问他。
面貌还算有点帅气的高个男生回答我:“暑假老师要我们摘录的错题集啊。”
“没有印象。”
戴着眼镜的男生挺直后背用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俯视我。我见此,也挺直后背使我的眼睛与他的眼睛处于一条水平线上。
“那你完蛋了。暑假前老师说了要把错题集带回学校的。”男生说。
“你不也完蛋吗?”我不甘示弱。
男生座位右边的女生观看我们一唱一和,然后对我说道:“易佳和,你是不是做了减肥特训?”
“这个梗先放在一边。你是谁?”
女生楞了一下,回答我:“韩月啊。倒是你,真的是易佳和吗?”
“废话,我当然是易佳和。”
听了这话后,男生和叫韩月的女生一起呆住了。
“干吗?”
“一个暑假,变瘦了,连性格也变了?”男生似乎在自问。
“对了,你是谁?”我问男生。
坐在我左边左边的萧辉终于忍不住了,插嘴回复我:“他是何光正。何是单人旁加可的何,光是光明的光,正是正义的正。何光正边上的是韩月……”
何光正打断萧辉说道:“你做什么介绍啊,又不是第一次认识。”
然而,我记忆中确实没有他们姓名是何以及他们是何面容的印象。所以说,我们虽然曾经是同班同学,但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也许就是初次相遇的陌生人。
“同学们,高三开始了。大家努力一把,奋战高考。”我和同班同学说话的时候,班主任高嘉丽进入教室站到讲台上用她响亮的喉音宣告。
今天的天气依然炎们无一例外穿着短袖。身着一件白色宽松连衣裙的高嘉丽戴着她那副白色眼镜框的眼镜,把双手放在讲台上支撑身体左右前后扫视一遍教室中的各位同学——她的这个样子颇显霸气,挺合我的口味。
“首先,大家做个大扫除,先把我们的教室清理一下。”如我所想,高嘉丽用那半命令式的口吻要求我们进行大扫除,“大扫除的负责就按照墙上上学期的安排来吧。”
高嘉丽说话的时候,最后一位同班同学进入教室。我记得有部中这么写到过:学生时代的每个班都有一个胖子。的原话我记不清了,意思相同。我们高三年级十班也有一位胖子,他一走入教室我就认出了他。
“俞智福,你是不是有点迟了?”高嘉丽询问他。
这个叫俞智福的我们高三十班的胖子此时还拎着一包薯片。一听见高嘉丽用带有斥责的语气问他,他立刻把里。这哪里逃得了高嘉丽的法眼。
“教室里不准吃东西,听到没有?”高嘉丽高声明说。
小胖子点点头,在高嘉丽说了声“快进来”后,一溜烟跑到自己的座位上。
“请各位同学尽量将教室卫生搞得干净点,之后有老师会来检查的。”如同事不关己地要求后,高嘉丽叫上几个同学吩咐他们,然后一甩头发走出教室。
高嘉丽要求后,教室里的同学不约而同拿取卫生工具开始打扫卫生。由于我记不得自己大扫除是做什么的,所以我先去看墙上贴着的安排表。安排表上写着我大扫除的负责内容是——
“门?”我后退几步,扭头上下打量教室的门。脑海中有关这部分的记忆浮现,我记起自己该如何搞门的卫生了。
二十八岁,我做过一段时间的清洁工。那时候我父母一直吵着嚷着要失业的我快去找工作,于是我在一家机构里找到这份清洁工的工作。工资一个月2000元,工作时间朝八晚五,中间休息一小时。工作有人监督,但是监督力度不大,不过因为责任感的驱使,我每天都尽我最大努力打扫卫生。十一年后的物价有点贵,一个月2000元的工资很难养活家人——尽管我父母不需要我赡养——对比其他人的工资,我的月工资显然是比较低的。最后,我在我父母的唠叨下辞退了这份工作。
回忆着二十八岁时的生活,我已经做好教室前门和后门的卫生工作了。趁还有时间,我打算再多了解自己过去的同班同学。
通过之前的观察,我觉得我们班总体男少女多,但和其它文科班的男女比例相比,我认为我们班的男女比例还是比较平衡的。八月份的这段上学时间应该属于补习时间,不过在高嘉丽眼中已经是正式的上学时间了吧——塑料框中新出现的学生的座位表便是最好的证明——事实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