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心中暗想“此人便是游离天下的鲁王叶奎?早就听说他早年便四处游历常年不在永汗,没想到今日却见到了。”
鲁王与两位公主太子互相打了招呼,便将目光投降江雨处,江雨连忙上前见礼。抬头与他四目相对,却越发觉得何等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那鲁王也是一顿,看着江雨行万礼也忘记了说平身,还是揽月提醒才回过神来。
“没想到孤傲的三小子却娶了这么一位娇美的王妃啊,他可算是有福咯。”
肖公公忙来上茶,见到鲁王也是十分惊讶,鲁王便说“我一年回来这么一两次,你且去找找你家王爷去吧老肖。”
肖公公连忙应着退了出去。
“小皇叔,你此次游历又有什么趣事跟我们讲讲吧,我们的三王嫂肯定也会喜欢听的。”
甄和公主撒娇着问,揽月也急忙符合,叶盛琼最是支持了“小皇叔讲的人间故事最是叫人忘我了。快快正好解闷。”
江雨打量着那人也就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但周身谈吐却是一派老皇上的作风。
鲁王看了看几个人便哈哈一笑“那我便讲一个刚刚听来的好故事叫做《俏小姐替凶鸣冤》,还是一个关于爱情的佳话,可想听。”
二位公主连忙说想听,那鲁王便喝了几口茶摇着扇子开始了,只听他侃侃而谈声情并茂,故事中的马蹄声他便用“得儿得儿。”的学着,故事中的大集市也被他描述的天花乱坠,不觉间三人都听得入了迷。
“话说印阳城中万户家门,车水马龙的大街热闹非凡,街上有挑着担的老汉吆喝着“卖烧饼咯”。那烧饼香飘万里,猫儿狗儿的闻了都馋的跟在后面,有抗着草垛的汉子,拔下一直雪红的糖葫芦给了一个奶声奶气的娃娃,那娃娃舔了一口笑咯咯的说“谢谢大叔真甜。”然后给了他两个个铜板便跑开了。远处的官道上马蹄声四起“得得得。”身后的车驾上是一位年轻的公子,锦袍加身,侧卧在里十分慵懒。
那一排排的青砖红瓦,是一座座小小的宅院,座落的整整齐齐,一排排的,均是老百姓的小宅院。其中有个小户人家,其父阿勇是一位教书先生,家内贤妻贤惠,生有一儿一女,日子过的平淡倒也是十分的幸福。恰逢大儿子阿海科考,全家兴奋,阿海有个妹妹体弱多病身体单薄,恰逢阿海放榜那几日又生了毛病卧床养了数日,直到放榜那日方才醒来,过去一问,才知兄长落榜。但全家人都未曾伤怀依然谈笑风生,阿海也是下定决心再次寒窗苦读,这日与友人相聚去了一家酒楼。半路上遇见一位弱女子正在被人调戏,眼看着女子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调戏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印阳城的一位恶霸。人称霸少,此人是印阳城的父母官之子。平日里张扬跋扈惯了,见那女子姿色甚好便起了歹心,非要拉她回府当小妾。
可那女孩哪里肯同意呢,便努力反抗。眼见着霸少手下的人将她脸拖带拉的快要弄走,正巧碰上了阿海和他的同窗。两人都是读书之人怎能见死不救遂出手将那女子救了下来。女子对二人千恩万谢,霸少见青天白日的不便把事情弄大,便气的扭头走了。
阿海与友人两人甚为得意,以为事情就此作罢,于是到了酒楼大碗的喝起酒来,又谈到自己这些年的寒窗苦读却没考出什么名堂仍旧是个秀才,羡慕友人上了榜。越发苦闷,友人于是多加劝慰,两人不觉就呆了半日。
喝大了就伏在桌子上睡了,一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阿海醒来的时候像唤醒友人却惊叫着瘫坐在地上,你们猜怎么着?”
几个人听得正带劲,连连催促“皇叔快讲别卖关子了。”鲁王瞧了一眼旁边的江雨只见她满脸的不悦想是听出了故事原委,但仍旧不理继续开讲。
“只见那友人胸前插了一把钢刀,鲜血撒了一地,两眼流血,瞪得老大,简直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两位公主被鲁王一惊一乍的讲述吓得惊叫连连,再看江雨云淡风轻,自觉失了态连忙拿绣帕遮掩“接下来呢?是谁杀了那人?”
“好端端的死了人酒楼里很快便有人发现了,何况那阿勇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瘫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层一层的人将那个房间围了个水泄不通。全为爱看热闹的男子,店小二赶忙回禀了老板差人前去报官,一边又找人将那阿海看了起来不让他逃了。因为屋里屋外的只有他与死者在一处,没人看见第三个人进去,说杀人嫌疑最大的便是阿海了。众人都在议论纷纷说阿海杀了人。此时人群中闯入两个小姑娘,一个尖叫着吓得差点晕倒,一个却十分冷静的四处查看,众人都好似奇怪的看着那小姐,只见她杏眼黛眉似天仙般俊俏,脸盘白皙粉嫩,身段婀娜妖娆,呵气如兰,娇娇俏俏的一位年少的小姐。却听这位小姐口中喊着阿海大哥,众人才知道原是嫌犯的妹妹,只是这妹妹真是极为特别,一点也看不出害怕的样子,官差来拿人,她便要求跟着去还说自己的兄长不是杀人犯。众人好奇也跟着到了堂上。很快印阳的官大爷印阳的知府大人。要知道一个城里他的官最大,民众的死活基本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若是清官,便是百姓之福,他若是昏官,便是百姓的苦海,即便是冤情也无处告去。”
“小皇叔,那印阳城可是三哥的封地他不就住在那里?你这般说不怕三哥恼你?”揽月小心翼翼的问道。
“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