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花圃中的二人为何有三王嫂和鲁王的东西,难道这是巧合吗?还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三王嫂和鲁王?如果是真的要栽赃陷害,那可是犯了诛灭九族的大罪啊,陷害皇亲国戚。”
太子振振有词的说。
汗皇也隐隐觉得今晚的事情有些蹊跷:“但是陷害他们,怎么会找两个奴才,难道陷害的人是个傻子?他不知道会验明正身的吗?难道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或许他们一开始就是冲着宁王妃和本王来的呢?”鲁王上前一步目光凛然的看着梅妃。
梅妃目光闪躲,却并不惧怕他。
“鲁王此话何意?你觉得谁要陷害你和宁王妃,又为何要陷害?”汗皇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还需皇上亲自查明还臣弟一个清白。”鲁王说到。
江雨也上前行礼:“望父皇查明还儿媳一个清白。”
皇上被逼无奈只能答应,宁王主动说要帮着皇上查这件事情。
但是由于今夜已经精疲力尽了,皇上遣散了众人,跟着皇后去了仪鸾宫,梅妃跟在身后面叫了两声皇上,皇上也没搭理她。
梅妃看着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成了空,恨得牙痒痒,等众人都散去了,她喊来毕修。
毕修肿着一只眼睛跪在梅妃的面前。
“毕修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梅妃恼怒的问道,根本不在意他的眼睛是不是已经肿的不能示人了。
“娘娘,我们的计划怕是泄露了,从一开始宁王妃就知道我们要暗算她,她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不可能,不可能我们做的天衣无缝,她每日呆在陪鸾殿里我找人监视着,她根本没有任何知道这个计划的机会。”梅妃满脸的不相信。
“娘娘,我们都低估这位宁王妃了。宁王妃,一开始就是和皇后一起来的,是她说服皇后放了邹瑞和池莲的假,接着她以去监察太子为由假意离开宴席,让我们有机可乘,果然如我们所料鲁王也跟了出去,鲁王找到她,二人一处说着什么悄悄话。聂统领特意撤出了那边的守卫,并且帮着池莲和邹瑞行事,池莲按计划放迷烟,按计划邹瑞和池莲将他们二人搬到那个花圃的床上,然后。没等她们撤退,两人也纷纷晕倒了。聂统领出去安排人故意透漏给皇上的时候,宁王妃与鲁王联手将池莲弄到了床上,至于邹瑞被目睹一切的太子给带走了,揽月公主带着太子躲在暗处观看应该也是宁王妃的引导。我与刀疤见事情不妙,出手相助,却被宁王妃一下子全部制服,那个女人的武艺绝不简单。她将我打晕仍在了偏殿,将刀疤仍在了花圃。那刀疤受了迷烟的迷惑,又加上他们本来就和池莲有一腿便干出了苟合之事,接着等皇上和娘娘都来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一幕.....”
毕修说完垂下眼眸,不敢看梅菲的神情。
梅妃呆坐在那里:“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呢?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她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的?池莲和邹瑞不可能走漏消息,她们都恨她恨得要死。”梅妃起身转来转去,差点抓狂,她第一次输的连原因都找不到。毕修的目光随着她的身行乱晃,悄悄的他将手里的残留的一点情药散了出去。
梅妃突然也觉得一阵头晕目眩,毕修连忙扶着她将她放在床上。梅妃额头发烫,她呐呐自语:“皇上你不要臣妾了吗?皇上你不要走。”
梅妃果然对汗皇动了感情了,若是她能留在这里她定不愿意再回去了,毕修狭长的眼睛眯了眯,他的手被梅妃握住了,她正迷糊着,分不清谁是谁。她的脖颈修长白皙,身材凹凸有致,充满了成shú_nǚ人的魅力,每每她在皇上面前搔首弄姿的时候,毕修都看在眼里,要是那个人是自己该有多好啊。
毕修脱下外袍,其实当直起腰来,他也是堂堂七尺男儿,他的身材非常的健硕。他压在了梅妃柔软的身体上,他等这一天是多么久了,自己也是个男人啊,却要扮作太监,而且还没有机会接近其他的女色,唯一的大美人,整天在自己耳边与那个老皇帝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毕修每每侍奉在侧的时候简直是煎熬啊。
他脱下了裤子,扯开了梅妃的红肚兜,一头拱了上去,今夜可是七夕,别辜负了良辰美景。
那处的汗皇与皇后也恩爱了一夜,汗皇才记起原来皇后也是这般的柔情似水,自己冷落她太久了,以后要好好补偿她。
宁王妃与江雨也在一处四目相对。半晌无语。
“你信我?”江雨开口了。
“当然。”宁王不假思索的回答。
“若是你当真看到我与鲁王躺在床上,你还会信吗?”江雨又问。
“若是那样,也必有隐情,不过本王怕是,怕是见不得那一幕,会崩溃的。”宁王没有底气的说。
江雨扑哧一声笑了,宁王脸红:“爱妃笑什么?”
“我跟你讲个故事吧。”
“你讲。”
江雨将她与鲁王过去那点事情一一说明白了。
“其实我真的失忆了,根本不记得与他有过交集,这次也是有心之人查到想利用这一点陷害我和他。”
宁王听了半晌没有开口:“那你现在对他真的没有任何情谊了?”
“我失忆之前是江雨,失忆之后是姜瑜,你能明白吗?姜瑜是对他没有任何情谊的,昨天我已经和他说明白了,鲁王也释怀了,他知道他的江雨死了,而我不是那个江雨了。”
宁王将江雨搂在怀里,他很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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