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皇上照例上完早朝,便召唤一干人等到仪鸾殿审讯,毕竟这件事他不想弄得满朝风雨。仪鸾殿里最合适不过了,况且今日他任命宁王为主审彻查此案。
梅妃迟迟未到,皇上再次遣人去传,却得知梅妃病倒了,一时间自己又有些心软了。众人看出皇上的神情心内不悦。
“梅妃娘娘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要等到这么重要的时刻生病?”揽月嘲讽道,皇上看了她一眼,她不敢再多说什么。
今日可是答应了宁王,这个案子全权要宁王作主审理。
见梅妃不来,宁王不吭声,案子照常审理,汗皇和皇后正坐在一旁旁听。
“带聂央进殿。”宁王喊道,从昨夜的情况来看聂央绝对知道事情的始末,要不然怎么会这般肯定当场的两人是江雨和鲁王。
聂央胆战心惊的进了内殿环视一周发现梅妃没来,心想完了,这下自己该怎么收场说好的会包庇自己的梅妃呢。
“大胆,见了皇上皇后还不下跪。”宁王见他呆在那里气的猛拍桌子。
聂央一个哆嗦跪了下来,他暗暗下定决心,看来只能咬死不承认了,他不相信他们有什么直接证据证明自己与此事有关。
想到这里他面色终于正常,并且直起了身子。
“聂统领,你倒是说说,昨夜你是如何安排的守卫的,竟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有人在花圃肆意妄为,居然那处连个守卫都没有?这与皇上交代的初衷是不符的吧?”
聂央深深的磕了一个头:“皇上,皇后娘娘,宁王殿下明鉴啊,属下当夜安排侍卫先以前殿巡逻为主,那时候毕竟花圃还没有开放,但属下也派了人过去的先去勘察,看来是先过去的人太过粗心了,没有留意到,属下失职愿意接受惩罚。”
宁王冷笑,昨晚江雨已经将事情的经过都和自己说了,有人胆敢对自己的女人下手,这个聂央绝对是个参与者,还妄图用失职之罪代替。但是江雨与鲁王昨晚确实见过面的这件事情他不像暴漏,所以他也巴不得这些人不说实话。
“那鲁王的佩剑是属于你保管吗?为何会出现在花圃,宁王妃的金牌又是何人偷的,你这失职的罪过可不小啊。”宁王用生冷的口其问道。
“属下,在保管兵器那里询问过了,这兵器....这兵器”聂央脸色有变眼神不断的看向一旁的鲁王。
“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一旁的汗皇也忍不住暴怒了,他真没想到这个聂央如此酒囊饭袋。
“这兵器是鲁王自己取走的。”聂央回到。
这下轮到鲁王轻笑了,昨夜确实是自己将配剑取来,江雨说过要用,他虽不精通武艺但是闯荡江湖谁还不带一把兵器啊,这把宝剑还是皇上御赐的呢,他随身带着形影不离,所以人们看见他这把剑就知道他在哪。
江雨的免死金牌也是故意落下的,这是江雨的计划,昨夜江雨在他耳边悄悄的说:“王爷门外有人放迷烟,我已经帮你点了龟息穴,不会中毒,但是你需要假装中毒,我们好知道这些人要干什么。”
鲁王神色一紧果然觉察到有人在外,便配合江雨演戏,过了一会进来两个人将自己和江雨抬到床上,自己才知道,原来他们是要陷害自己和江雨。后来他与江雨自然是将计就计的躺在那里让他们以为得逞了去通知皇上,而这个时候宁王和江雨也趁机把要陷害他们的两个人给制住,还有前来救援的人。后来太子和揽月也出来帮忙了。都安排好以后,江雨带着他走了,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江雨跟自己承认了她已经不是江雨了,原来的江雨已经一缕魂魄飘散了,那是她自身有病的原因。现在的江雨不过是和她恰巧长得很像,又是个孤儿所以才当了这家的女儿。也是之前那个江雨的遗愿,她不希望家人知道她死了,他们会伤心的,所以请江雨替她。江雨请求鲁王的原谅。鲁王释怀了,其实他只是不甘心而已,他不会真的和叶盛枫自己的侄儿抢女人的。他与江雨终于误会解除。他相信了江雨。
想到这里鲁王开口:“本王怎么不记得去拿佩剑了?你说谁看见本王拿配剑了,传唤上来与本王对峙。”
聂央一副吃瘪的样子,他哪里知道那个小子去了哪里自己回头去找他的时候他就不见了,再也找不到当夜守卫兵器的两个人了。
“既然没有证据便是血口喷人了。”鲁王生气的说到。
宁王看着一头汗水的聂央哈哈大笑起来:“你说本王的爱妃的金牌又是怎么回事?”
聂央忽然精神一振:“陛下宁王,属下知道了都是昨夜那个死了的刀疤脸干的,是他偷了鲁王的剑又偷了宁王妃的金牌,他以为把这两样东西放在门口就没人敢去打扰他们的好事了,一定是这样的。”
“聂统领没想到你还挺会分析案情啊,那本王只能找个证人来与你对峙了。”宁王说完一挥手,印昌从门外又带进来一个人,这个不是别人正是邹瑞。皇后诧异的看着她,又看了看一脸冷漠的太子。
“邹瑞你来说说昨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王看着邹瑞眼神十分的鄙夷,今日她幸亏同意作证了,要不然他一定不会再让她还活着,上此已经饶过她一次了,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
邹瑞眼泪的汪汪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太子,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挽回他的心了,昨夜她与池莲做的事情,她与池莲的对话,太子统统听见了。如今太子答应只要自己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