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昌红着眼睛出来了:“走吧我们一起去调查。”
张子龙看见印昌的脸上有些红肿:“他打你了?难道太子失踪这样的大事他也不想管?”
印昌眨了眨眼睛,强忍着没让泪水出来:“王爷他喝醉了分不清是非了,我自己决定无论他要怎样处置我,我都要去帮助太子殿下,走吧。”
张子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还很庆幸江雨走了是对的,否则更难过。
皇宫里汗皇得到这个消息登时吓坏了,他坐立难安,立即就到仪鸾宫找到皇后,与她商量。笛菲皇后一听登时也吓坏了,但是她也没有乱了方寸,与皇上商议之后,便打算前往宁王府找叶盛枫,这些时日叶盛枫的荒淫,她不是不知道也不是是不管,只是她觉得叶盛枫向来不是失了分寸的人,既然他变成这样那一定是有什么原因,就先让他发泄出来,事后等他平静了再去找他谈,而现在的情况她不能再等了。
几乎立刻她就换上了出宫的装束,上了马车,赶往宁王府。皇上也对笛菲寄与厚望,接下来汗皇嘱咐安排,不能让这个消息散播出去,要不然朝野动荡可就不好了。
因此张谦马不停蹄的回去封锁了太子府,禁止了消息散播。
同时也展开紧张的调查。印昌与张子龙一起经过分析,他们觉得很有可能太子还在京城,因为张谦第一时间封锁了城门,那么短的时间,应该不能把太子运出去。
那么是谁要对太子不利呢,太子遇难会对谁有好处呢?
这不禁让人想到了一个令人不敢提却不得不提的问题,夺储之争。
“德王逃走以后,一直在追查,目前他的嫌疑最大,但是他自身都难保,到处都有抓捕他的公文,他又是怎么办到悄无声息的绑架太子的?”张子龙分析道。
此时他与印昌都在京兆府的衙门办公厅里,一起探讨案子。
“德王的这条线索定时要追查的,只是如你所德王已然自身难保,再来加害太子他也没办法继承皇位了,站在他的立场上想,不应该是来加害太子而是自立为王,屯兵早饭才对啊。”
印昌分析道。
张子龙突然觉得事态的严重性:“这么最有可能得是其他几位皇子?”他得声音压得很低,印昌点零头。
“可是皇上为了压下这件事情只叫父亲来破获此案,那么父亲怎么能够查得动几位皇子呢?”
张子龙满脸焦急,印昌却一脸平静:“看来是要靠你我了,我们暗中调查,越是让张大人大张旗鼓得去调查反倒是越发不妥当,所以我们两个私底下偷偷得调查才最为稳妥。”
“印昌谢谢你,不过宁王殿下看起来不太赞同你出来帮忙,到时候你该如何向他交代?”张子龙担心得问道,印昌低着头无语,但是他决心已定一定要找到太子,然后任凭宁王处置。
“别那些,现在对我来找到太子才是最重要得,今日宁王大醉一般要睡到明日午后方醒,我必须利用这一得时间去调查。”印昌低眉到。
“好,那我们来分析一下,如今皇子当中除了大皇子德王逃亡在外,剩下得就是二皇子齐王,四皇子立王,还有六皇子,当然六皇子年纪还不可能参与到这件事情当中,那么剩下得就是齐王和立王了。”
“对,齐王和立王他们两个一向走的很近,不管他们当中任何一个人有反常得都值得一查。”印昌。
“那我们今夜分别潜进齐王和立王得府邸查看情况。”
两人刚刚商定好了,突然张谦大人喘着粗气来了:“不好了不好了。”
“怎麽了父亲出什么事情了?”
张子龙连忙上前搀扶父亲,见他神色慌张觉得心里不安。
“德王他在边境招募兵马发动叛乱了。”
“什么?”印昌和张子龙都吓了一跳。
“德王之前就有私兵,他入狱得时候他得门客景州逃走将私兵藏了起来,这下,宁王殿下精神不振,太子殿下又失踪,朝中老将一夜之间都生了重病,无人领兵啊。”
“这朝中武将都生了重病?”
“是啊本来,武将们请假也不是什么怪事,毕竟这些气寒冷,生了病也实属正常,没有什么非议。这等到收到德王叛乱的消息,皇上才发现事情不对,太子失踪,武将生病这一切都是一场阴谋啊。”
张谦急得满头大汗。
“那现在是谁在领兵抵抗?”
张子龙问。
“几个不知名得副将在领兵抵挡,但是德王得军队来势凶猛,好像还有昌国得援军,他们节节败退啊。”
“这个时候宁王殿下若是再不出手便什么也不过去了吧?”张子龙也急了。
印昌静静得呆了片刻:“我要回去找王爷,他不会坐视不理的绝对不会的。”
印昌急匆匆的回去了。
一时间大家都觉得心头压了一座重重的大山,朝中汗皇联和各部大臣商议众人人心惶惶,派出去的御医个个束手无策,武将们都中了一种罕见的毒一时半会还不好解。
这个时候齐王站了出来:“父皇,儿臣愿意领兵对战德王。”
“别再叫那个畜生德王了,他还有资格称王吗?”汗皇大怒,不过他突然恍然大悟,对啊他的大儿子反了,五儿子丢了,三儿子堕落了,没想到有朝一日那个从没放在心上的二儿子齐王倒是成了唯一的西望。
“秋儿,你真的愿意率兵去抵抗叶盛楠?你以前从没领过兵?”汗皇不确定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