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丫头,我若是偏要住呢?”
“就是不行,我们王妃不发话谁也不能随便住。”
“你们这里好像没个大夫这与世隔绝的万一病了谁来医治,我若是留下便解决了这个难题,尤其是王妃还有小世子,他们若是头也疼脑热的,全交给我了。还有啊你们王爷和王妃究竟是闹哪出啊,跟我说王妃血崩,这不是没事吗?吓我一身冷汗。”
蚩尤滔滔不绝,知心直翻白眼:“问你们家王爷去,他无情无义,我都替王妃难过。”于是知心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说个蚩尤听,蚩尤听完不禁长叹:“缘深缘浅,缘来是福,人啊定时要惜缘啊。”
外面的正在说话,里面的却半日无话,叶盛枫围着小床左看右看,又小心的看着江雨,咧嘴笑道:“这孩子有一半像我有一半像你。”
江雨仍不理会,也不言语,也不笑也不恼,只静静的坐在床上翻看一本。
“你这是报我仇吧,当初惹你承认心里有我,我诈死一回,你哭的像个泪人,今日你骗我,我也不是那铁心肠的,刚才简直像是肝肠寸断一样,心死了一半,你可信?”
江雨微微叹息:“我想听的可不是这些。”
见江雨终于开口,叶盛枫赶紧走到床边,思忖半天方才开口:“我明白,以前是我糊涂,细想一下你谈吐,举止,功法,智慧,是哪个人能模仿的了的,你就是她,我只是不敢相信灵魂转世这样的事情罢了,但如今细想,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一切皆有可能,不问对错真假,只问自己的心,问我是否真的爱你这个人,答案是肯定的。那还计较什么,今后一切有我,爱妃可愿意再给本王一次机会?”
江雨听后流下委屈的眼泪:“你之前藏在山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可知现在我们还怎么回得去过去。你又要如何回到过去?”
叶盛枫蹙着眉头,心里也是思绪万千,知道现在处境艰难,但他只要是决定的事情再难也要走下去。
“雨儿,现在外面的情况我也大致了解,是因为本王的懦弱和愚蠢害了那么多的人,现在我必须肩负起拯救他们的责任,但现在本王只想知道你是否原谅我了?”
叶盛枫静静的看着江雨,江雨闭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也不希望孩子没了父亲。”
这话明显就是原谅宁王了,叶盛枫心头一动,感慨万千,将美人拥入怀中。
“若是让我说说余生所愿,真希望今后都能伴着你们母子生活在此处,永远不问天下事,但母后太子危在旦夕,永汗百姓处在水深火热当中,我若缩在此处不是大丈夫所为,更对不起逝去的人。”叶盛枫想起肖公公喉咙哽咽。
“你去吧,做你想做的。”江雨淡淡的说,看来等他这件事情是自己终其一生的功课了。
“你会等我的对不对?”叶盛枫有些心虚,他害怕有一次伤了她的心,见她半日不语,心又悬了起来。
“我不但会等你还会陪你支持你。”江雨浅笑着说,她望着叶盛枫,仿佛在看到一个穿越两世的老友,恋人,亲人,这个人是自己孩子的父亲也是自己心灵的依靠,她忽然间就释然了,不再计较得失和陪伴,也不在乎什么天涯海角天荒地老了,原来爱你就是我可以陪你你想做的事情,而不是逼你做我想做的事情。
“你与孩子安全的生活着就是对我最大的支持,谢谢你爱妃,许是我前世积德行善才能让我两次遇见你,爱上你。现在外面处处有人想要我们的命,若是拿了我的命他们能放过你也就罢了,但是怕就怕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如今我们已经为人父母,就要为他的将来打算,为他铲除风浪,绝不叫他活得担惊受怕。”
两人畅谈一番算是解开了心中的心结,叶盛枫知道姜瑜真的死了,那具尸体也再也荡然无存了,但是她的灵魂还活着,就是江雨,他接受了这个事实。更加庆幸自己的所爱还在。
当初自己怎么也不肯当太子,继承皇位,觉得这一切俗不可耐,不如像蚩尤这样邮寄山水,纵情一世。
成婚以后才知道,即便身边那个挚爱愿意陪你浪迹天涯,但是总有一些而事情阻碍你们的脚步,人生不是说自由就自由说潇洒就潇洒的,就如山洞里的那段恣意妄为的时光,付出的整个代价是失去亲人,失去安乐,还差点失去一生的挚爱。
黄粱一梦,人总有醒来的时候,若是现在还在坐以待毙,将来更加不知所措。但是叶盛枫现在想回去无疑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且不说自己消失了大半年,毫无权力,兵力,财力,朝中之前支持自己的大臣也差不多被齐王肃清。汗皇幽居深宫不理朝政,现任太子齐王叶盛秋全权掌握大权。
虽是登基仪式还没举行但是也差不多已经是皇帝的位置了,想来他不登基就是在等一个时机,昌国被拿下,信任昌国的国主是他一手提拔。昌国不再是永汗的威胁而成了有利的爪牙。
叶盛枫面临无人,无兵,无权,无财的尴尬处境。到底要怎样才能崛起,才能救母后与太子呢。
作为江雨长久居住的地方叶盛枫不想有任何闪失,他带着无名与蚩尤对整个山顶仙地进行了考察,探究。
此处虽说算得上十分隐蔽,但是若有人爬上了山顶又不慎从山崖上掉下来,或者有些高手从山崖上下来寻觅,定会发现端倪。若要保的此处安全还需要设置重重屏障才行。
接下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