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还是不放心,“华怜你去隔壁看看。”华怜应声而去,但随后突然传来一阵惨叫,“啊.....”
“杀人啦,杀人了。”是刚才那小二哥的声音。江雨心咯噔一下。
连忙跑到那清风阁的门前,此时门前已经聚集了一大波人,江雨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就看到那个自己曾经在脑海中看到的一样的画面,江海瘫坐在地上,手上还沾着血,对面有一具男尸,脖子上划开一个大口子,血流了一地,胆子大的还往里看,胆子小的惊叫四散,华怜就站在门口吓得话都不会说了,哆哆嗦嗦的站在那。
“华怜?看见怎么回事了吗?”江雨晃了晃华怜的肩膀,华怜这才慢慢转过头,“小姐,少爷,少爷他,好像杀人了。”
“不要妄言,是你亲眼看到的?”江雨问,华怜脸色煞白但却摇了摇头,但是旁边的小二一脸恐慌的说:“这屋里没有别人,还能是谁杀得,我得赶紧去报官。”
江雨连忙跑到江海面前,“兄长,兄长到底怎么回事?”
江海茫然的看向江雨,脸上惊魂未定,“雨儿,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兄长没杀人,真的没杀人。”可是连他自己也知道他这是有口难辩了。
江雨没有再管精神萎靡的江海和吓破胆的华怜,死人这种事,之前的自己都见惯了。
而江海由于太害怕也没有过多的在意他向来胆小如鼠的妹妹,怎么一点也不害怕。
江雨在屋里看了一圈,又去检查了尸体,这个时候官府的衙役就已经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就将地上的江海给架了起来。
江海欲哭无泪一个劲的喊冤枉,那领头的捕头冷哼了一声:“人证物证俱在还敢喊冤。”
江雨上前一步将那位衙役拦住,“大人人证物证何在?”
那捕头上下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子,脸上有些许惊讶,“你是何人胆敢在此阻碍办案?”
“民女乃此人的妹妹,民女认为死者并非民女兄长所杀,可否作为证人一同上堂?”
那捕头有些厌烦,“那就一起吧。”
华怜看着自己的小姐也被官差带走,吓得六神了句,“你先回府,通知父亲。”华怜这才反应过来,匆匆的下楼往鸣涧书堂跑去。
一行人上了府衙的大堂,门口聚众围观。
只见堂上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身官服,眼睛很小但却精光,留着一绺络腮胡,神情严肃。
“啪”惊堂木一拍,全场肃静。
“堂下何人?”那知府大人悠悠的开了口。
“草民江海。”江海此刻也冷静下来了,尤其看见自己连累了妹妹,心中愧疚不已。
“为何杀人?”
“草民没有杀人。”江海坚定的回道。
“没有杀人?”那知府小眼一眯,“那为何你和死者共处一室还手握兵器?”
“大人明鉴,今日草民只是邀好友一起去酒楼喝酒,哪知喝着喝着喝多了,睡了一会,等再醒来的时候,好友李景然已经倒在血泊中,草民实在冤枉啊。”
“哼,刁蛮草民还敢狡辩,你说你今日为何要来喝酒?”
江海已然一身冷汗,“草民草民落榜心情不好,便与好友喝酒解闷。”
“哦?那你的好友李景然可有落榜?”
江海不知怎得刚刚平复的心情又被打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无法摆脱嫌疑,“他,他中了举人。”
江雨听完心里也咯噔一下,想来明白了这知府为何问这些问题,是在找杀人动机,可是自己在记忆中搜索一番,又觉得江海一直是正直仁义的人,不可能干出这种事,再加上自己刚才的观察,怎么也不相信江海杀人。
果然知府冷笑一声,“你江海落榜心情不好找来友人喝酒,却得知友人中了举人,而你却落榜了,心有不甘,妒嫉索然,所以趁酒劲将他杀死,是不是如此?”
“不是,不是,草民没有杀人。”江海大喊,可那知府仿佛料定了一般,轻蔑的看着他,惊堂木再一拍,“来人带人证物证上堂。”
很快店家小二被押了上来,衙役还拿来一柄尖刀。
“店家小二,你可看见江海杀人了?”
“回知府大人,草民没有亲眼看见,但是这个房间只有二人在里面,中间没有其他人出入,小的也是第一时间看到现场的,推门的时候看见江家少爷手中正拿着一把尖刀瑟瑟发抖。”
小二说完就俯下身子,江雨留意那小二神情,应该是实话实说了。
“江海你可认得这把尖刀。”说着命人将那把尖刀承到江海面前,此时江海真是万念俱灰,“认得。”他弱弱的说。
“何人所有?”
“是草民,草民今日上街一位好心的公子相赠的,草民一介书生本不想要,但是那人说什么都要赠与草民....”
“好了,你既已承认,那就是人证物证俱全,你莫要狡辩了,来人啊,押入死牢,等候发落,退....”
“慢着。”一个铿锵有力又清脆的声音从堂下响起,听言是个女子的声音,那知府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貌美的少女从人群中缓缓走入堂下,虽是看着年少却是出落得亭亭玉立,在一群人中显得鹤立鸡群,清新脱俗,再看这气质,挺胸抬头不卑不亢。
“这是哪家得大小姐?”知府不知来人身份直觉得气度不凡也不敢轻易得罪。身边得一名捕头小声得说,“这位姑娘是江海得妹妹,说一定要跟来看看。”
一听是江海得妹妹,那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