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王守业忙起身道:“您不过是受了些风寒,怎就……”
“行了。”
周怀恩摆摆手,不以为意的道:“当初贺掌刑挑我过来,就是为了给你保驾护航——咱们东厂这点家底,拿什么跟人家争?还不就得指望你撑门面?”
周怀恩以及他背后的贺掌刑,显然是在做感情投资。
但有目的的好意,难道就不是好意了?
何况周怀恩并无伪装遮掩之意,一直就是敞开胸襟直言不讳。
王守业顺势郑重一礼:“周大人和贺掌刑的恩情,守业永世难忘!”
“坐下说话、坐下说话。”
刚说周怀恩直言不讳,可等王守业重新落座之后,他倒有些吞吞吐吐起来。
最后还是王守业开口询问,他这才忖量着道:“你近来最好和严家保持些距离。”
说着,周怀恩伸手向上指了指:“听说皇上对这次夺情的事儿很是不满,虽未必会拿严阁老父子如何,却怕会迁怒到旁人头上。”
顿了顿,他又郑重叮咛道:“我一说你一听的事儿,可千万别往外传!”
东厂的根底儿就在宫里,这消息八成不会有错。
不过……
周怀恩为何要吞吞吐吐的?
是怕自己不小心把皇帝的想法泄露出去,还是把自己当作了严党,所以心存顾忌?
恐怕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这可不成!
必须想个法子,尽快和严党做出切割才行。
可现如今严党势大,监正白常启更是严家的铁杆,自己真要明目张胆的‘跳反’,恐怕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除非……
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占据大义的名分,使得严党不能对自己群起而攻之。
叩叩叩~
正想着,外面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周怀恩扬声喝问,就听门外有人禀报道:“吕司务托小的传话,说是沧州那边儿回信了。”
【补更失败,推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