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左右都是要剥开的,现在还拴她作甚?
王守业丢开那融绳,自桌上拿起喜秤,上前轻轻挑开那杏色盖头。
许是涂了脂粉的过,赵红玉眉间再无意思英气,满满的都是娇媚可人儿。
王守业直瞧的喉咙发干,于是忙又把那合卺酒取了来,勾住玉骨冰肌的腕子,咕嘟嘟灌了下去。
把酒杯顺手往脚榻上一放,王守业那禄山之爪,就待上下求索。
红玉羊羔也似的往后缩着,怯声道:“老爷把……把灯也吹了吧。”
“那怎么成,我得瞧仔细些!”
“那……那……”
失了飒爽的女子,直娇弱的让人恨不能揉圆搓扁。
眼见她期期艾艾没了言语,王守业就待合身扑上。
孰知她却又再次躲过,然后红头胀脸的从袖筒里摸出条素色帕子,小心翼翼铺在床上……
有诗云曰:
绿树屯云醾碧波,水云乡里寄吟窝。
蝉鸣叶底声调瑟,鱼跃波间影弄梭。
——明·陈志敬《题榕湾别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