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居然是好友刘虞给他发来的要人信。
“嗯?给刘备当副手?莫非就是解决他们乌祸的那个刘备?
这到是个人才,让人去和他好好交流一下也未尝不可!
只是如今乱世以起,外面兵荒马乱的,也不知道有人愿意远赴幽州不。还是要问问他们,看谁有意去吧!”
想到这里,司马徽顿时放下了手中的信纸,就准备回到学堂,问问大家这件事。
只是就见他书桌上的肥鸽子,见他要走突然不断的“咕咕”的叫唤起来。
司马徽这才想起来,每次送完信,这些鸽鸽达都要给它们喂些吃的才行。更何况眼前这只肥鸽,估计更是要吃不少东西才行。
拿出一个信鸽专用碗,司马徽给它倒了些小米到,然后放在这只肥鸽面前。
只见这只肥鸽似乎鄙视了司马徽一眼,然后很不情不愿的啄了两下,从小米里叨出了几粒卖相不好的小米丢出碗里,然后眼中的鄙视意味更加明显起来。
不过似乎是因为飞了一路,它也确实是有些饿了,这才强忍着对面前小米的厌恶,挑挑拣拣的将其吃完!
看着面前一碗小米,愣是被这只肥鸽挑出来小半碗的“坏米”,司马徽不禁惊叹的说道:“额~!这只肥鸽好像跟我以前见过的完全不一样,这家伙居然还挑食啊!而且它这是在鄙视我吗?这小眼睛,是在鄙视我给它的食物吗?”
司马徽感觉自己的三观快要被这只傻鸟给刷新了。
想着自己堂堂一任书院院长,怎么也不能被一只傻鸟小瞧了,于是就见司马徽一声传唤,叫来书院的鸽鸽达饲养员,让他好好的让这只傻鸟吃饱吃好,然后等着自己问好学生的意见在让它带着回信离开。
看着被饲养员拿着有机玉米粒高高兴兴带走的傻鸟,司马徽感觉自己准备的这些鸟食好像根本不对。难怪那只傻鸟会鄙视自己!
“唉,果然生活处处皆学问。看来我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啊!”
司马徽叹息一声,转而来到已经具备资格出去历练的精英班学生教室。
在将幽州涿郡的仁德高校请求和大家一说,顿时就有两个人表示自己愿意去仁德高校历练。其中就包括刚刚学有所成的徐庶徐元直。
“嗯?元直啊,你虽然已经具备历练的条件,但是你真的不准备留在这里继续学习了吗?我可以感觉出,你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的!”
就听徐庶谦卑的说道:“院长,学生自认在这里学到了颇多的东西,但是学生以为读万卷书终究不如行万里路。学生如今已经感觉书中的东西好多都需要实际演练一番,如此才能真的确认它们的实际作用。
所以学生恳求院长,给学生一次外出历练的机会。让学生可以施展一下心中所学,也确认一下学生现在的真实水平和欠缺的地方。”
司马徽闻言点了点头道:“嗯,实践出真知,元直你有此想法,校长我确实应该支持你一下。
不过此去仁德高校的名额只有一个,公达你又为何要去仁德高校呢?”
荀攸闻言恭敬的起身道:“学生早就听闻仁德高校的刘备曾经凭借一己之力,摆平了困扰幽州数十年的乌祸。
因此学生对此人颇为好奇,想要一睹其风采。”
而在这时,一旁的程昱却反驳道:“刘备此人不过是有些小聪明而已,何至于让你们如此?
幽州的乌桓之乱如果让我处理,毕定要他们全部授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刘备他太假仁假义了!
居然和乌桓和谈,还帮他们解决问题,如此妇人之仁,将来必定难成大器!”
徐庶听到这话顿时不高兴的反驳道:“仲德,你说刘备此举不妥,我却觉得刘备此举大善。
你要知道打仗是一定会死人的,而刘备此举则避免了两校之间生灵涂炭,更是让两校归好。如此善举你怎么能说他假仁假义呢!”
程昱又道:“自古以来都是慈不掌兵,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如果将来乌桓高校发展起来,反攻幽州,我看到时候刘备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宽容!”
见两人大有开一场辩论赛的苗头,司马徽急忙开口道:“仲德,你有你的理,元直他也有他的理。不能说你们两个谁对谁错,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不过如今我们不是探讨刘备当初和乌桓和谈是对是错,而是决定出一名学生前去仁德高校历练,顺便帮他管理一些事物。
元直,公达,虽然你们两个都有意前往幽州。但是如今的世道混乱,此一途必定艰难困苦。元直他有武艺在身,这一路的风险较小,所以我想让他前往幽州。
如果他日黄巾贼乱被平,那时候你在去幽州不迟!”
见院长让自己前往幽州,徐庶顿时一脸笑意的对着荀攸道:“是啊公达,你不会武艺,这一路万一要是碰到黄巾贼寇,你恐怕免不了被抓。所以这次还是让我去吧!
等我在仁德高校站稳脚跟,你再来投奔于我,到时候给你一个副军师当当!”
见徐庶调侃自己,荀攸一撇嘴道:“哼!虽然我武艺不如你,但是我还有机关术傍身。未必就不如你!”
荀攸掘强的说着,转头看向司马徽,还想在为自己争取一下。可是就见后者却拍板道:“公达,虽然你是会一些机关要术。但是你身法不行,在黄巾贼的重重包围下,你难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