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烟骄傲的昂起头,“就凭他?他也得敢!他自己一身是非还没理清,哪有胆子找我麻烦,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秦衍心知她不肯吃亏的性子别人休想占到便宜,可心头仍是恹恹的。
“梁州乱城,我看他拿什么偿我这笔人情债!”慕轻烟幸灾乐祸,“楚璃算是踩到了唐天烈的尾巴了,这一回谁阴谁还不一定呢!”
一日间灌了两回药,直到夕阳西下三九才醒过来。
曲风城小跑着来报与慕轻烟,“主子,三爷醒了!”
慕轻烟扔下碗筷,快步出了秦衍的屋子,几步便飘进了紧临的那间房。
“三九?三九你觉得如何?”她紧张的问道。
三九面色青灰,有气无力的低喃:“无、无碍,让主子忧心是属下的错……”
他挣扎着要坐起来,被紧跟着慕轻烟而来的秦衍按回床上,冷冷的警告着:“半月内不可下床,否则小命休矣!”
“曲风城!”慕轻烟怒吼。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