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今天为什么不约梓遥娘子出来呢?按理说,今天那么热闹,她不可能不来呀。”
叶双温柔的行走在大街上,柔柔弱弱的小身子,像是随时会被风吹走一样。
“今天是七夕会,别人都是约自己的心上人。你看见梓遥随身携带的荷包了吗?”
落落摇摇头。
“那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图画,自然是有了意中人才会把它当宝贝一样,天天戴着。今天她肯定有约呀,我们哪能让她两边为难呢,我们随便逛逛就回去了吧。”
吃过晚宴,潘远随便搪塞了一下潘武才,匆匆跑到了街会上。
到了约定的街头,人来人往,成双成对,就是没有梓遥的影子。潘远还以为是自己来早了,就一直站在一旁等着。
慢慢的,热闹的街,变得安静起来。来来往往的人儿,也变得稀少。潘远站得有些累了,就叫着随从鸿翼,两人在一边坐下。
“鸿翼,你是否确定信已经送到梓遥的手上了?”
鸿翼想了一下,斩钉截铁的说:“拿了的,我亲手拿给晓云,还嘱咐她千万要交到她梓遥娘子的手里。”
“我是参了军之后,你才跟的我,你是怎么认识晓云的?”
鸿翼抓了抓脑袋,一脸的害羞:“就是因为跟了你那么久,知道咱们要回来了,得提前认识你家里的人啊。不然什么都不知道,别人不得说我没礼数,给你丢脸嘛。”
潘远歪过头,两只眼睛发光似的盯着他:“是吗?那你了解我家人是可以理解,可晓云她只是一个小丫鬟,你是不是要认识全府的人?大到我阿父,小到我家打杂的下人?”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知道梓遥娘子是你心上人嘛,那她身边有哪些亲近的人我也得了解了解不是。以后有什么需要找她的,才方便呀,我可是为了将军你着想哈。”
潘远笑了:“啧啧啧,这些说辞真是悦耳动听呀!你确定是为了我?不是偶然间打听到人家还在待嫁中,没有许配人家,样貌乖巧可人。要对人家了解得透透彻彻,才好图谋不轨吧!”
鸿翼看着潘远笑得天花乱坠,自己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想挖一个地洞把他埋下去。
就在两个人像小孩子一样玩闹时,不远处就传来了女人的呼救声。两个人用飞快的速度跑了过去。
几个公子哥醉酒熏熏的,然后拉扯着一个女子。女子长得很美,肤若凝脂,形似钩碧。因为身子骨纤细,被几个公子哥拉来推去。
其中一个看着年龄最大的人,在旁边转悠着笑道:“以前觉得你无能好欺负,天天一张丧气脸,看着就让人心烦。今天仔细一看啊,居然还有几分姿色。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前弟弟们爱欺负你,你现在跟了我,我保证不让他们碰你一根汗毛的!”
老三听见了就撒手不干,直接冲向了刚才说话的老二。
“你什么意思啊?你想吃独食啊?你知不知道见者有份,既然是兄弟,就该有福同享才是啊!阿姊别怕,我们都疼你!”
其他人也附和起来:“对呀对呀,怎么能便宜外人呢!”
说着,所有人都围住了她,无数只手在十分粗鲁的,胡乱拉扯她的衣裙。叶双十分无助,声音都叫哑了,衣服一撕破,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痕非常刺眼。
她旁边有一个小丫鬟,因为想保护她,被那些人狠狠推在了一边,一不小心撞在了石头上。但是并没有晕厥,头上挂着几丝带血的散发,爬在地上叫着娘子娘子。
潘远想:这些狂徒如此嚣张,肯定是有钱有势的富家子弟。几个人居然欺负一个弱小女子,太可恶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将军,上?”
潘远看了一眼鸿翼,然后两人一同点头,冲上去救人。多年征战沙场,面对这几个小混混,几分钟的功夫就把他们打趴下了。
叶老二擦着嘴角的血丝,生气的指着潘远:“你是个什么狗东西,居然敢这样对待你爷爷!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你还有理了?也对,狗仗人势,确实是个称职的狗东西!”
叶老三慢慢爬着站了起来:“我告诉你,我们可是叶家的儿郎,你敢这样对待我们兄弟几个,你死定了!!!”
“我死不死的不知道,但是啊,看见你们这副狼狈为奸的样子,我是替你们害羞死咯!”
年龄最小的叶六郎指着叶双说:“你个臭丫头片子,居然找帮手,有本事你就别回府,不然我有的是招整你!”
潘远故意捏了捏拳头,发出骨头酥脆的声音,听得那几人头皮发麻。
“废话怎么那么多!还不快点滚?还想吃点苦头????”
几个人被吓得屁滚尿流,爬起来呲溜呲溜的就跑了,边跑还边回头瞪着潘远。做口语:你小子死定了!
叶双脱身后,跑到了落落的身边,抱着她。落落突然就晕了过去,叶双哭喊着叫她名字,依然没有动静。
潘远立马就跑了过来,首先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披在了叶双身上比较暴露的地方。
“没事吧?”
叶双微微抬头,眼前人儿高大威猛,眉目凌然俊朗。一双细细的柳叶眼,突然把整个人变得温柔体贴。
看着叶双那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潘远不禁也着了迷。饱经沧桑的容貌,全写满了故事。他心疼了,就像受过伤害的人是自己一样。
鸿翼看着两个人都蒙了,又看见昏迷不醒的落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