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活捉了御弟大王,辽军那边投鼠忌器。也不敢过分的bi迫卢俊义,他们只能不停的派遣出来使者。
请求卢俊义,他们要出钱将耶律得重赎买回去。对于辽军的使者所提出的各种赎买金额。
卢俊义是压根不松口,卢俊义的野心很大,他想要的是蓟州城。回到了宋军大营的卢俊义得知张清只是身负重伤以后。
卢俊义终于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头,卢俊义知道有神医安道全在这里,张清他死不了。
只是要吃点苦头罢了。既然张清死不了,那么现在就该好好的说道说道辽军赎买耶律得重的事情了。
原来卢俊义的打算是先把耶律得罪胖揍一顿,如果张清要是不幸挂掉了的话,那么卢俊义就会砍了耶律得重给张清报仇。
可是现在既然张清没事了,那么自己说什么也要先完成自己的诺言以后,再说用耶律得重换取利益的事情。
打定主意的卢俊义直接让人把耶律得重绑在了营帐外的柱子上,看着满脸流血的耶律得重。
卢俊义笑了一下,说道:“耶律得重,现在你到是给我跑啊,你不是很嚣张吗,你不是让我打你吗。
不要担心,我马上就会满足你这个愿望的,而且,我今天很有空,我不用抽时间去练习怎样倒着写卢俊义这三个字了。
既然不用在那上面浪费时间,那么,就麻烦你了,您受累,让我好好的练习练习打耳光吧。”
说完以后的卢俊义直接扬起了手,“啪,啪,啪。。。。。。”一阵清脆的耳光声音响起。
卢俊义连着正反耳光抽了数十下,打的耶律得重一张还算是英俊的脸蛋瞬间变成了猪头。
耶律得重那可是当今辽国国主的亲弟弟,他何时受过这样的罪,刚开始卢俊义打他的时候。
他还能忍着不吭气,可是随着卢俊义的耳光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耶律得重就忍不住了。
他被打的是鼻涕眼泪齐流,再加上从战马上摔下来的时候,还是脸部先着地,鼻梁骨也被摔断了。
对他来说,这又疼又酸又麻的感觉实在是太酸爽了,耶律得重直接就被卢俊义给打哭了。
他边哭边喊道:“士可杀,不可辱。卢俊义,你要是一条汉子的话,你就给我一个痛快的。
你杀了我算了,你这样子打我算是什么事啊。我好歹还是皇族,你给我留点面子行不行。”
听了耶律得重的话以后,卢俊义呵呵一笑,对于话痨卢俊义来说,他就害怕没人和他说话。
如今这个耶律得重既然开口了,卢俊义也就停下了手,对着耶律得重说道:“呵呵,杀你。
你以为我傻啊,你可是一个够分量的人物,我杀了你的话,我怎么用你来威胁你的手下退兵。
还有,我们老大他还没有过来呢,你好歹也是皇族,我杀了你,老大来了以后肯定会收拾我。
老大他有收集皇族的嗜好,你和你的哥哥迟早都是京都汴梁皇族庄园里面的住户。
我要是现在杀了你,在老大的常住名单上不就是少了一个人吗,另外,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杀了你的话。
做人吗,最要紧的就是要讲诚信,我记得我从头到尾都只是说,我要把你打的你爹妈都认不出你来吧。
我还说过我打不死你,打不死你的意思你难道就没有听懂吗?那意思当然是不会把你打死了。
就你这样的还是皇族,我呸,我才打你几十耳光,你就哭鼻子了,跟个女人一样。
一点都不坚强,你真是给皇族丢脸。你起码应该再坚持一段时间吧,我还没有过够手瘾呢。
真是扫兴,才打你几下,你流血我也就不说啥了,那是你刚才摔地上把脸给蹭烂了。
你流眼泪我也就不说啥了,毕竟我看你的鼻子也塌下去了,这个感觉比较酸爽,要是我我也会止不住的流眼泪的。
可是你流鼻涕,这算是怎么回事,都弄了我一手,真是恶心人,恶心的我都没有心思打你了。”
说完了以后的卢俊义嫌弃的把手上的液体在耶律得重的衣服上一擦,嘟囔了一句:
“不应该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老大怎么还没有赶到这里啊,说好了在蓟州城下汇合的。
老大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
花容耳尖,他听到了卢俊义的话以后,连忙说道:“卢员外,可不要胡说,我师傅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更何况,在我师傅身边还跟着杨再兴和高宠那两个猛人呢。我师傅还没有赶到这里的原因我知道。
只是你不太细心罢了,我师傅你也知道,他是七步成马的,无论是什么神马良驹。
但凡被我师傅一kao近就会吓得屁滚尿流,而高宠高将军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师傅他也严禁高宠将军骑马,本来以我师傅的步行速度,他骑马不骑马都不会受到影响的。
可是高宠将军他却不一样了,他步行的速度怎么能跟的上咱们这些骑将的速度呢。
我看这一会儿,只怕他们还在慢悠悠的朝这里步行呢,反正我师傅当时也只是为了防止辽军把蓟州城中的粮草银钱偷偷运走而已。
在他看来,只要能够截住辽军,不让他们带着辎重逃跑就行了,所以,师傅他快一步到这里和慢一步到这里又有什么区别呢。”
事实其实也就是和花容说的一样,武明这个时候还在晃晃悠悠的从另外一路朝着蓟州城行军呢。
在武明看来,自己这一路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