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公此时已经站起了身,站在石头上,手里攥着拐杖,看着周围的村民说到“相亲们,我们孝山村世世代代这么多年了,从未遇见过如此这般凶残之人,残害我们村的青壮年,又开枪打死了我们的伙伴,此时孰不可忍,我们也别想着逃出着该死的市了,横竖都是个死,这口气我们实在是咽不下去,不怕死的就拿上家伙和我去会会这些人!”说罢就带头准备向山洞外走去。
陈煜立教授立刻起身站到了四阿公的面前,一把拦住了激动地老人家,他看着四阿公说到“阿公,别冲动,乡亲们千万别冲动啊,这帮人可是都带着武器上山的,张队他们有武器都没法与之抗衡,就我们手中的铁锹、锄头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大家千万要冷静,现在我们能不能出的了是暂时先不去考虑,我们现在得想办法先度过这场危机,才可以有时间去考虑接下来的,这群人其实是冲我和我手上的试剂来的,这才是他们的根本目的,乡亲们没有必要去白白送死!”
“那我们该怎么办,陈教授,您是我们这里学识最高的,您快帮我们想想办法,我们一切都听您的。”一个四十多岁的一个庄家汉子带头喊着,随后在座的村名们都跟着喊了起来。
陈教授看了看身边眼含消的看着自己的四阿公,又看了一眼起身搀扶着自己的女儿陈婉如,转过身对着村民们说到“乡亲们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化解这场危机!”
陈婉如似乎读懂了父亲的意思,立刻阻拦到“不可以,爸爸,你不能这么做!”
陈煜立没有理会女儿的阻拦继续对着眼前的村民们说到“既然这群人是冲着我来的,那么就由我亲自去了结了这件事,大家就安静的在这里等着消息,等他们撤走了你们再下山回自己的村里找机会出去!”
“不行!”四阿公一口拒绝了陈煜立的想法,双手搭在拐杖上说到“陈教授,我们都是农民,没有什么文化,没有您那么高的学识,但是我们有眼睛,有血有肉有人性,虽然我们不懂你研究的具体是什么项目,但是我们知道您是在尽力帮助受害的人们,并且这帮孩子拼了命的把这个什么试剂给你送到了这里,所以在我看来这些东西觉不能落到那帮人的手里,否则即使我们这些人活了下来也是没有脸面继续走下去的,你的研究是可以帮助人类改善现在类似市里所发生的这种情况的,所以你和你手上这东西可比我们这些人的生命要重要太多了,不能就这么轻易的交出去,你的想法我不同意!”
村名们听到自己最尊敬的四阿公这么说,也都跟着喊起来,大家都不同意陈教授的这个决定。
陈婉如也对着陈煜立说到“爸爸,我和张队他们好不容易才冒死把试剂带到您身边,研究还在进行当中,我们需要您,大家需要您,整个受感染的城市需要您,您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试剂给交出去!”
此时的陈煜立看着眼前的所有人,感到十分的矛盾,一方面试剂是女儿和他的战友貌似抢夺回来的,试验尚未完成,拯救受感染人们的计划还没有实行,就这么把试剂交出去了,那所有的消就扑灭了,而另一方便眼前这一群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村民们也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面对这样一只残暴的队伍,如果一旦被找到不交出去,后果是可以想象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局面是陈煜立他最不想面对的。
这一切的一切正如自己当初想出这么一个看似解脱却酿成大错的这么一个选择,如果当初自己坚持与杨国平对立下去,咬住不让未能达到满意效果的试剂投放到市场之中,如今就不会让那么多无辜的人搭上生命,更不会闹到如今这般田地。
张伟民带着刀疤男的队伍离躲藏的山洞越来越近,留给村民们做抉择的时间越来越少,接下来到底应该怎么做,陈煜立沉默了,此时山洞内出奇的安静,没有人说话,大家都明白此时陈教授正在想什么,换做是任何一个人身处这样一个困难的抉择之中,都会感到十分的头痛的。
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和阿兵差不多年纪的小伙子侦查赶了回来,一进山洞就对着大家喊道“张队他们带着那批人绕开了,他们没有朝山洞这里走来,而是朝着悬崖的方向走去了!”
洞内的村民们听完这个小伙子说的立刻紧张了起来,一个40岁的大叔说到“他们是想奔着死去啊,我去那边的绝壁上踩过草药,虽说整个孝山只有500多米的高度,但是那边的悬崖也是深不见底的啊,这”
“这课怎么办啊,张伟民这小子千万别干傻事啊!”陈教授此时急的直跺脚。
而此时的四阿公更是紧张的不行,他不知道张伟民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压根就不知道另一条路是通往悬崖的道路,他赶紧叫来了阿兵和那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说到“你们两抄近路赶紧过去看下,伺机拦住他们,千万别让他们做傻事,掉下悬崖可不是闹着玩的!”
两个小伙子刚准备出发,就被陈婉如叫住了,他从试剂的箱子里面取出两瓶试剂,快步跑上前说到“我跟你们一起!”
“婉如,你这是想做什么?”陈煜立的的问到。
“我和阿兵他们一起过去看看什么情况,如果张伟民他们真的想用跳崖这种极端的方式去对付刀疤男的话,我